不整的蓝白斜眼打量着他,沉思许久,恍然,“啊你是凌先生。”说着便要关门。
“蓝白!”男人一掌撑在门框上,声线嘶哑低沉,“我将零儿送去国外读书了。”
蓝白耸耸肩,“零儿的病我可是彻底治好了,你爱送哪送哪。”
“你治疗过度了”男人的手有些微颤抖,“我们并不想死人。”
“叔叔强暴侄子,父亲发现后,与儿子失手打死了禽兽的亲弟弟,因害怕刑事责任采取极端的分尸弃河处理,却被一市民钓鱼时发现嘻嘻,八十年刑。”蓝白微笑着说出新闻里的说辞,那潮红的双颊却让男人怎样都觉得他在心虚,“蓝白”
“你想说你病了么?”蓝白抬眼冷冷扫过男人关切的俊脸,媚笑依然,“我的催眠术你可是领教了的,你难道不该怀疑一下,我能让你像个荡妇般呻吟索求,就不会对你下什么迷魂术?”
“你”
“白。”房间里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悠悠冷冷,带着不可抗拒的邪魅与威严,“回来。”
蓝白瞬间失去所有表情,木然地看了男人一眼,握在门把上的手重重一按,“砰”地一声,便将男人关在了门外。
“是。主人。”蓝白转过身,媚笑着应了一声,跪下身子,四肢趴地,一点一点地爬向雪白房间内雪白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