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没有效果,倒是折腾出她自己一身的香汗,而且这个地方十分的狭窄,稍微的挣扎过度就会碰到阻碍。曲春情靠着疑似柜子壁的地方,微微喘息着,思忖着。
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曲春情脑子转了个圈,自动的想到一个可能性,难道是曲荡漾的仇家又寻上门来了?
正当脑子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柜子外,暂且称它为柜子好了。柜子缝里突然隐隐的射进一丝光线。
曲春情倾着身子,循着光线望过去,面前浮现出一张大床,床头亮着暗淡的壁灯。原来,这就是柜子里光线的来源。
曲春情眼睛转了转,在视力的有限范围内,看了看房间的摆设,这应该是酒店吧,这么说来,她被困的地方就是酒店大床边的浴衣柜了。
就是曲春情胡思乱想的时候,视线的角落里,门突然开了,一个女人裹着浴巾走了进来,借着微弱的灯光,曲春情眼睛倏地一亮。
是她,是这些日子和超然亲密一起的美艳女人。
她怎么在这儿?不是约好和自己见面的么?怎么会……
美艳女人拨了拨波浪状的长卷发,妩媚的往床上一躺,玉腿横陈,泛着亮光,曲春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那双妩媚的大眼好像瞥了她在的地方一眼。
就是曲春情胡思乱想,心里一片混乱的时候,掩着的门被从外推开了,紧接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没有等曲春情看清他的模样的时间,男人迅速扑到床上,压住那美艳女人就开始了狂肆的动作。
明显马上就有一场活春宫了,曲春情知趣的侧过脸,给他们留下私密的空间。
哼哼唧唧,嗯嗯啊啊……一片银浪声……
简直是无形的煎熬啊,曲春情靠在柜子壁,觉得腰酸背痛,浑身是蚂蚁在爬。
这时,外面的美艳女人突然袭击然亢奋的浪叫起来,“啊……超然……超然……超然……要我……快点……要我……啊”
女人明显充满情鱼的声音柔媚万分,刺在曲春情心里却是寒冰般的痛心。
超然……
她在叫超然……
是同名同姓么?
曲春情想努力闭上眼睛,不去想不去看,但是眼睛却好像怎么也闭不上的感觉,也不受自己的控制,直直的朝外面的床上的身影看去。
只消一眼,曲春情如遭雷击。
虽然在昏暗中,虽然只是侧面,但是那熟悉的轮廓,如雕刻般的轮廓,真的和超然好像,太像了……
那一刻,曲春情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她好想掉头不要看。
不要看好熟悉的大手怎么在那女人身上制造着热chao,不要看那性感的薄唇游走在女人白嫩的脖颈,不去看那Jing瘦的腰迅速的向前挺动着……
什么都不要看,不要看,不要……
为什么闭不上眼睛,为什么眼泪止不住下来,什么都停止不了,只有那颗心好像已经停了跳动,死灰一片。
女人的呻yin,男人的粗吼,那交合处被撞击得潺潺的水声,都像一把把刀在凌迟着她,只剩痛,漫天的痛……
曲春情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两人的喘息逐渐停止,男人从女人身上爬了起来,爱恋的亲了亲女人的额头,就像每次超然做爱后对她做的那样,然后翩然离去。
曲春情已经是没了感觉,麻木的看着男人的动作,眼泪再也止息不了。
男人离开一会儿之后,柜子门突然被打开,美艳女人裹着浴巾,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曲春情,妩媚的笑道:“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喝口水吧。”曲春情呆呆的坐在沙发里,任由那美艳女人递给她一杯热水。
女人翩翩然在曲春情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扬起一抹妩媚的笑,“我还没自我介绍过,我叫胡桃,身份相信我不再介绍了吧。你不用用一副妻子见到第三者狐狸Jing的样子看着我,你先知道我和超然的事后,在下定论也不迟。”
曲春情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嘴唇微微的张了张,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最终,她低下头,轻轻的喝了一口杯中的热水。
胡桃把曲春情的缄默看在眼里,轻轻的笑了笑,开始讲述他们的故事,“我和超然是青梅竹马,我们在一个孤儿院长大。那时我家家道中落,父亲和朋友合伙做生意失败,跳楼自杀了,母亲伤心欲绝,Jing神恍惚,最终在一个今晚出去之后,被……轮jian致死。”停了半晌,胡桃从口袋拿出烟,正准备点上,又突然问了对面的曲春情一句,“你介意么?”曲春情一愣,随即摇遥头表示没关系。
烟雾撩绕着,一张明艳的娇容在袅袅青烟中若隐若现,胡桃轻轻的吐出一个烟圈,接着说道:“那时我进孤儿院的时候,只有八岁,我不明白为什么昨天还幸福的家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很害怕,也很不知所措。在进孤儿院的那一年里,我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医生说我得了自闭症,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没病,我只是不想说话,我只是觉得生活和生命好累而已。就这样,一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