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语爬到这种高度,军火生意做到这种规模,什么脏活儿脏手段都上过。身为资本家,道德感自然十分薄弱,相应地也没什么贞Cao观念。
虽然白子语自己并没发觉,但他对于床伴的要求更类似于独家合作伙伴。跟他的时候不能同时跟别人,在合作范围内,也就是感情方面和床上,他慷慨大方几乎有求必应,但绝对不许床伴插手其他方面。
当年钟兰河翻车是因为想借白子语搭白家的其他线,相当于合作目的不纯、妄图染指规定之外的业务,白子语自然要单方面终止合同。
所以其实白子语对合作方清白与否(是不是雏儿)并不太在乎,他在乎的是合作本身——也就是,合作舒不舒服,他还想不想继续睡对方。
就像现在,他丝毫不考虑“被强jian”这件事对南玉来讲是多大的打击,他只觉得这事儿虽然自己做错了,但南玉抓着不放实在是聒噪短视,连他都不在乎南玉不干净,南玉自己还纠结什么呢?
所以白子语34岁还单身不是没有缘故的,天天干这种践踏人格的事,除了冲着他屌大钱多来的,还有谁能忍得了他?
南玉刚才那句“洗干净”给了白子语灵感,白子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南玉惊恐的小脸,那张本就Yin沉深邃的脸上山雨欲来,眉眼俱是厉色。
他随手抽出皮带丢在地毯上:“想洗干净?不如我给你洗洗里面?”
白子语话音未落已经抬屌捅了进去,这次捅得很准一发入魂,南玉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居然给白子语哭硬了。
南玉的惊呼被白子语单手捂住,她一口咬在他枪茧上,白子语皮厚没觉得有多疼,反倒有种很难形容的过电般的微妙刺激。
这种不构成任何威胁的反抗增加了白子语征服侵略的性致,白子语感觉南玉甬道内发涩,这一点让白子语颇为满意,至少说明南玉刚才没有被那个死人Cao到高chao。
这一下确实捅得狠,南玉也没料到白子语能对自己的老二这般不爱惜,gui头乍然撑开Yin户戳了半截进去,白子语越痛越狠,几乎咬着牙一推到底。
南玉都惊呆了,没见过打桩工人不上润滑油硬夯的!
刚刚料理现场时间紧急,南玉完全没料到有轻微洁癖的白子语立刻就在书房要她,Yin裤位置在弯折死人老二的时候略蹭歪了些,rou柱没完全塞进导尿管里,位置没放好,白子语这毫无章法的一捅简直是隔着几层胶皮跟她刚枪。
南玉完全来不及辨别那一瞬间火辣辣的摩擦是痛楚还是刺激,只在刹那间莫名其妙地想流泪,于是她便也流泪了。
这一刻他仿佛灵魂出窍,回归了本相的灵魂在半空俯瞰自己的皮rou,假皮和真rou黏连难分,他有强大的力量和技巧足以在此刻杀死白子语,却被更汹涌的某种情感巨浪般压制回海面下,禁锢在躯体之中,任由这个男人在这具少女的画皮上驰骋挞伐。
他不像是自己在看自己,而像是一个旁观的人,一个爱人。他忽然深深悲伤,他觉得他是在糟踏自己的生命和感情,更可悲的是,他心甘情愿地如此作践自己。
白子语自然好受不到哪里去,人类面对痛感的本能反应便是转移注意力,他下身的痛和心头的不满互相勾兑,在他体内冲撞着找一个发泄口。
他不愿听取南玉的控诉,因为那代表着南玉在揭破他伪装出来的完美面目——他有能力保护家宠的强壮,以及他假装喜欢南玉的深情。
他不肯面对也不愿承认是自己破坏了他在南玉心中无所不能的爱人形象,所以他要不惜一切手段让南玉闭嘴,让她不要再打碎两人之间的幻境,比如降下一场让她无法招架的性爱。
他不知不觉中——又或是有意放任自己的行为变得粗暴。
白子语像一头捕猎的兽,而且是饥饿许久的猛兽,牢牢把猎物圈在自己的领地内。范围最小的领地是怀抱,威力最大的束缚也是怀抱。
书房偌大,但要圈住他们两人只需区区两平米,空气仿佛只在这一隅循环。角落在升温,他吞吐着她的呼吸,她也呼吸着他的气息。
又急又重的顶撞动作真像是在锤入长钉,他们貌合神离的身体似乎逐渐被强行楔为一体。黏腻的汗水自她脖颈滚溅,又从他背脊蒸发。白稠的Jingye自他铃口迸射,又从她花xue淌下。
他们觉得这样的结合还不够,不够弥补方才争吵时撕开的裂痕,于是迫切地寻找彼此身上其他榫卯位置,使尽解数纠缠,仿佛要把对方的唇舌吞进自己肚子,这样才能让对方再也说不出自己不爱听的话。
南玉的鼻子充塞着白子语身上的味道,她不知道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的确如此,平常若有若无缭绕的男香在负距离的亲吻中变得异常馥郁。
南玉轻轻吸了吸,然后控制不住地又抽了抽鼻翼。
她怀疑这是动物发情时为了吸引异性媾和而特意加倍散发的求偶荷尔蒙,太高的浓度让不是异性的她也落了网,被迷得筋酥骨软,连对白子语虚情假意的恨都冲淡成了求而不得的怨。
他们发泄似地做爱,里面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