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语琢磨正经事,南玉琢磨宅斗争宠。
她看白子语明显若有所思的样子,着实有点不爽——虽然她不太愿意仔细分析这不爽是出于什么心理,但她多年风流1朝被压,还送上门给白子语压了这么多次,天天忍辱负重又是做饭又是化妆,胸罩裙子高跟鞋都穿了,没见白子语在床下对她的态度有什么变化;今天钟兰河才出现了几分钟,白子语就魂不守舍的了?
钟兰河有什么好?腿还没她长!
但是想想钟兰河作为0确实是很讨人喜欢,再加上白子语那个时不时发作、她至今仍然没弄清楚原委的恐女症,南玉顿时感到了危机感。
她第一次为任务卖身,结果连接近任务目标这一条都要失败了吗?
添越驶入别墅外院,白子语下车之后立刻把保镖队长叫到一旁,吩咐他去查钟兰河最近的行踪和金钱来往。
说完正事,日理万机的白总总算是注意到了小美人一脸低落,想起钟兰河故意把他恐女症这事说给南玉听。
要是换了别人,白子语自然理都不理。但想想南玉,总觉得她比其他女孩子格外特别些,像弱小单薄的小动物,经过风霜、容易受惊,所以更该受到照顾。
其实南玉相比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小姐,遇到困境时更加坚强,几年如一日的早起打工、照顾外婆,清贫辛苦却毫无怨言。
但她遭受过怀着错误希望的自杀和唯一亲人离去的打击,还患上过失语症,可以算是在鬼门关走过一回,白子语是现在的她唯一信任依赖的人,因此她在其他事上有种漠不关心的态度,保镖队长说可以干什么就干什么,给吃什么就吃什么,在出租屋整天整天地坐着发呆。
相反地,她在白子语有关的事情上格外脆弱敏感。就像富人不会因为一次投资失败就哭天抢地,但穷人会紧张于门前所有风吹草动,因为后者只有那一片屋顶。
因为这个,白子语愿意格外怜惜南玉一些,给她多一些耐心,于是特意放缓了脚步,等南玉走过来时搂过她的腰:“在想什么?”
南玉老老实实答道:“在想刚才那位钟先生。”
白子语明知南玉的意思,却还是曲解道:“在我这想别的男人?”
南玉立刻瞪着眼否认:“不是!”
看着白子语似笑非笑的表情,半晌,她败下阵来,涨红了脸,嗫嚅道:“就是,刚才钟先生说您……说您有……恐女症……”
她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三个字几乎只剩下气音。
白子语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漂亮的脸,目光幽深:“所以呢?”
南玉似乎被他盯得有点不好意思,有点紧张地抓着手包,小羊皮被她抓出几个无法复原的指甲痕来,撇开脸,小声说:“我知道他肯定是不喜欢我……但我感觉您也不像是有恐女症的样子啊……每次都……”
被小情人肯定了性功能,白子语露出一个完全难以抑制的邪魅笑容来,鼓励而诱哄地问道:“每次都怎么?”
南玉被他这么一逗也不害羞了,忿忿地看着他:“每次都那么能折腾!”
白子语放声大笑,一把扛起南玉,大步流星往屋里走。
保镖队长眼观鼻鼻观心地替他打开大门,顺便捡起来南玉没踩住掉在地上的一只高跟鞋,假装没看见南玉用小羊皮包打他老板的背。
反正老板斜方肌和背阔肌结实得很,这种级别的拍打和情趣按摩没区别。
白子语扛的动作十分直男,和土匪抢亲没什么区别,肩膀顶着南玉的胃,南玉差点没把刚吃的一肚子昂贵西餐吐出来。
然而白子语自以为帅气实则粗鲁地把南玉往沙发上一丢,俯身就压过去亲南玉。
吃饭之前唇釉就被擦掉了,这下没有障碍物,白总一帆风顺地把舌头伸到了南玉嘴里一通乱搅。
南玉的真实吻技也不是吃素的,是吃rou的——她任由白子语卷住她的舌头,趁着白总往外叼的时候快准狠地一咬,白子语痛得立刻收了回去,南玉顾不上看白总的脸色,撇头对着沙发底下一声干呕,然后拼命捂住嘴仰高了脖颈,半晌才把那股翻涌的呕吐欲压下去。
她回头看到白子语又Yin沉下来的脸色,刚才胃酸上涌时眼角的泪花立刻一分化作十分,才一眨眼就落下两滴泪来,委屈而虚弱地看着白子语:“胃疼……”
铁弯弯白子语这才想明白小美人是被他扛得难受,不是被他亲得犯恶心,心虚地咳了一声,把她揽进怀里,尽量放轻手劲揉了揉肚子:“好点没?”
南玉靠在他胸膛上一脸餍足,像是被挠下巴的猫:“嗯……下次不许突然把我扛起来!会难受的!而且我那么沉,万一你闪到胳膊怎么办……”
白子语听着她小声数落加絮叨,不但没有不耐烦,反而觉得有趣。从“您”变成“你”,说明南玉已经完全忘了之前那茬。
在贫民窟陋巷里收拾了几个混混救下她的时候,她像是受了莫大惊吓的幼小动物,没有反抗能力,甚至不会和人沟通,瑟缩畏惧得令人生怜,看到他像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