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语自然只有宠着的份。
他无奈地低头看了一眼,好在三个牙印都不深,胸肌上那个这阵已经弹了回去,锁骨处两个虽然显眼,但他夏天也习惯穿高领衬衫,倒没什么所谓。
他搂着南玉站起来,似惩罚似调情地拍了一下南玉的翘tun:“我带你去洗澡?”
南玉身上只套着一件扯开几个扣子的大码病号服,此刻虽有些腿软,但还是扶着白子语站直:“我自己去。”
白子语奇问:“你自己能站稳?”
刚刚做了几场,南玉在白子语面前放开了不少,不那么畏缩拘谨,直言道:“你带我去,估计就不是洗澡了。”
白子语用“这都被你发现了”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换来美人一枚漂亮白眼。
白子语到底还是把南玉抱进了二楼主卧浴室,从未出现但无处不在的管家和佣人已经放好了一浴缸热水,备好了毛巾和换洗衣物。
南玉解开扣子把病号服脱掉,问白子语:“洗衣粉是哪个呀?”
贫民窟人设不能倒,洗衣机是什么?没见过,衣服必须自己洗。
啧,台盆和浴缸都是丹麦的KA,马桶是Duravit,贫民南玉决定以后分手之前一定要从白子语这弄几千万遣散费,不然都对不起她逝去的青春和惨遭蹂躏的rou体。
白子语试了一下浴缸水温,走过来顺手接过病号服扔进洗衣篓:“放着,他们会洗的。”他一回头看见南玉,要说的话卡了一下壳,“沐浴ye和洗发ye按墙上的按键……”
南玉不习惯用浴缸,全身“赤裸”地绕过他抬腿迈向隔间,长发松松散散地披在背上,蝴蝶骨微凸,背沟深凹直连挺翘tun瓣,两条长腿又白又直,行走间肌rou线条紧绷,脚后跟绷出一根骨头,愈发显得脚腕纤细。
白子语刚才便一手握住那细瘦的脚腕,强行把那条长腿放到自己肩上……然后过一段时间,那腿会无力地滑落,再落在他掌心,他便握了满手细腻光滑的肌肤……
南玉一回头便看见白子语对着她背影也能硬起来,当即拔屌无情地把白子语轰了出去。
白子语拔屌,南玉无情。
南玉检查过淋浴间没有摄像头之后沿着缝隙撬开胶衣,撸了一回。
那头白子语匆匆披一件浴袍去了客卧浴室,也撸了一回。
可谓夫唱夫随。
南玉特意磨蹭了一会,吹完头发出来的时候白子语正非常霸总地在Giorgetti的大床上凹造型。
白总腿长气场强,坐4平米的大床上不显得跌份。
身娇体软的南玉就惨一点,一下跨不过去。脱了鞋正要爬上床,白子语丢下笔记本一个翻身过来,长臂一捞,60公斤的南玉直接被他单手扯上床抄进了怀里。
管家给南玉准备的睡裙很符合她“被包养小蜜”的人设,LA PERLA的手工刺绣真丝吊带睡裙刚刚遮住大腿根,长度不够却宽大得很,柔滑的桑蚕丝料子松松垮垮。
经典的SILK款本就只有两根吊带,南玉刚用贴身带的胶水把两根吊带粘在胶衣肩部连接处。白子语这一扯再一蹭,细细的吊带将将挂在肩上,胸前却是露了出来。
两抹平直的锁骨下,真丝冷水般不甚贴合地覆在大片冷白的肌肤上,又被双ru撑得凸起。
白子语隔着衣料揉了揉:“没沟?”
南玉怕他一会下嘴把胶皮咬破了,恼羞成怒地推开他的手:“谁会天生有沟!还不都是挤出来的!”
她动作间胳膊带起了一把头发,正扫过白子语脸颊。长发很难吹干,发尾总是半干半shi,缎子似的发丝带着微凉的清香,却让白子语骤然升起些和柔软、清凉完全相反的火气。
南玉看他表情不对,奇怪地把头发捞回鼻前嗅了嗅,随即皱了皱鼻尖:“啊,我刚才已经仔细冲过了,怎么还是有味儿……”
白子语凝视着她可爱到有些孩子气的表情,嗓音发哑:“挺香的。”
南玉愣神的功夫,白子语的手已经掀开——或者根本就用不着掀,直接就顺着大腿根滑进了她两腿之间,慢条斯理地挑弄着两片Yin唇:“洗干净了吗?”
管家知情识趣,当然没有给南玉准备内衣裤。
南玉涨红了脸,咬牙去打他的手腕:“当然洗干净了!”
娇叱到后面变了调,“了”的尾音拉长成喘息,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这是一个符合本能的抗拒动作,但事实上这个动作除了让白子语手心手背都感受到她大腿内侧肌肤的滑腻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任何不能给猎人带来实质性威胁的反抗都是调情。
白子语漫不经心地捅了两根手指进去:“这么急着把我儿子洗出去?”
南玉仰头喘息,下颌到前胸绷出流畅饱满的曲线,原本拍在白子语手腕上的手不知何时改为了抓握,淡粉的指甲因用力而发白。
她似有些不甘示弱,但语调实在绵软,听起来倒像是讨饶:“该进去的……都啊……已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