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让楚青在表扬她的一些关键部分反复强调,以免有的路人走得太快错过了部分内容。
直到楚青彻底词穷了,姜凉蝉才赞许的点点头:“你说的很是,眼光也确实是很好,能有这样的前未婚妻,我都羡慕你。”
她很感动的吩咐车夫:“走吧,迟了来不及了,我们还得赶路呢。”
楚青在她这番耐心中生出来的满怀期待被泼了冷水,不甘心的拉住车帘,追着马车跑:“婵儿这么说,难道不是回心转意?”
“哦,那倒不可能。”姜凉蝉把帘子抽回来,道,“我只是听听我有多好罢了,你还是很碍眼的。”
姜凉蝉是去赴约的。
今日这个局是父亲安排的,说是西域有友人来,想要买点胭脂绸缎的回去卖,他自己不是很懂,找个姑娘给他参个意见。
但姜凉蝉心里有数。
这怕不是什么帮忙,搞不好,怕是个相亲局。
好在虽然父辈强拉线,相亲双方都是坦诚的。
姜凉蝉一上来就坦诚了自己准备在事业上发光发热,暂时没有成亲的打算。
所谓的西域友人,其实是西域的小王子连江,不像西域人那样深目高鼻,五官又是深邃的,笑起来有点小俏皮,还挺招人喜欢。
连江虽然目光老黏在姜凉蝉脸上,但是听她这么说,也没有强求,好奇的问道:“你的事业?你想做什么?”
姜凉蝉有些苦恼的道:“我想经商啊。”
她经商是有原因的。
从画扇的剧情线脱离后,她原本整个人都写满了快乐。
但快乐着快乐着,她忽然发现,自己好穷。
给灾民赈灾花了她一半的私房钱,赎画扇花了另一半。
本来她还指望画扇的那个心上人说话算话,把赎身钱给她。
为此,她还特意去门房那里问了几次,生怕人来了她却错过了。
但事实证明,渣男就是渣男,渣得很全面,很没有死角,她连一个铜板都没有等到。
姜凉蝉脑门忽然一亮。她本来就想自己做点什么,拥有自己的价值,这不就给她送来了一条现成的思路吗?
她可以经商嘛。
她深思熟虑的思考了一下,觉得可行。
虽然万物有失有得,都要付出代价。
比如说,虽然经商会使她有钱,有钱会使她快乐,但是也要让她付出失去贫穷和痛苦的代价。
可以,没问题,她愿意付出这个代价。
然而,姜凉蝉既没有得到金钱给的快乐,也没有成功的把这个代价付出去。
她得到了另外一个人生的道理。
叫做。
想得美。
她不但没有赚到银两,反而把从母亲那里撒娇提前领来的月银成本也赔了个Jing光。
连江听她说自己的志向和苦恼,温柔的笑笑:“你一个官家小姐,何必自己赚钱呢?你们中原女子不都是在家从夫,出嫁从夫的吗?”
姜凉蝉摇摇手指:“那可不行,出嫁前依附娘家,出嫁后依附夫家,有什么乐趣?人生得自己过才有趣。”
连江笑意更深。
他在西域没有喜欢的姑娘,觉得她们太刚硬,不够温柔如水小鸟依人,以为到了中原会有喜欢的,又发现他们的温柔如水对自己来说,太黏糊太无趣。
但是姜丞相的女儿,他却觉得哪哪都透着几分可爱。
连江温柔的问:“那你是做什么生意失败的?”
姜凉蝉叹息:“我以为一天一桶nai,强壮中原人,就开了一家nai铺,没想到压根没人买,都亏进去了。”
连江立刻道:“生意不是这么做的,我也做了一点生意,有点心得,你想听一听吗?”
姜凉蝉这才想起来,父亲介绍过,面前这个人是西域大行商,赶忙道:“请阁下指教。”
连江道:“你得卖点不同寻常的,例如你卖nai,中原的nai四处都有,你如何卖也跟其他人没有差别,要卖,就应该卖最好喝的西域nai,那才是真好喝。”
姜凉蝉重点稍微有点跑偏:“西域的nai比中原的好喝吗?”
连江骄傲道:“好喝太多了。”
他绘声绘色的讲述了西域的牛nai,酸nai,烤羊腿,和无数姜凉蝉没有吃过的美食。
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菜谱的时间。
姜凉蝉和连江之间的位置,从相隔三人位,变成了只隔一人。
讲到最后,连江道:“我是西域王子,咱们已经是朋友了,你要是来做生意,我可以给你提供别人没有的便利。”
姜凉蝉心里的天平,早就开始有点倾斜。
连江想了想,又不经意一般道:“对了,不知道中原如何,在我们西域,一个妻子可以娶数个丈夫,看到英俊的男子,女子有权利将其据为己有。”
他又补充道:“我们西域的男人,多半长得还可以。”
姜凉蝉心里的天平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