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一袭白衣,踏下盛美的青云,如同高山深渊,不可估量,无悲无喜。
“你代替不了他。”望向青年的时候,玉墟君的眼神里总算多了一分柔软,像是神明终于走下祭坛,显露出一点人之情态,“这世上,无人能替得了他。”
他的语气那样笃定,仿佛事情原本就应当如此。
八方之中,玉墟君是一贯的怀瑾握瑜,高节清风,他的话向来无人质疑。谁料那人非但不曾退却,反而扬起好看的脸,倔强地质问道:“君上,弟子心甘情愿,以命换命,何以不可?”
六殿君深深蹙眉,正欲呵斥那人出言不逊,却见玉墟君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如此。
仙君走下青云,来到青年的面前.
他根本没有做什么,青年便扭着saotun,发出渴望的叫声,yIn水与尿ye失禁般地喷出,将玉阶染得一片shi漉。
“并无不可。”玉墟君望着眼前的yIn畜,叹息一声,“只是不值罢了。”
他循循善诱,悲天悯人之情,流露于不自觉间,“本君当日既已允了这yIn畜入昆仑,便已决心将他当作弟子看待。若是它尚且还有一丝希望,本君又怎会弃之于不顾呢?”
仙君说着伸出一指,不过轻轻触碰了青年一下,青年便软了身子,几乎瘫倒在缆绳上。
“哦哦哦~”兽皮下的青年早已双眼翻白,ru头勃发。满满的ru汁在玉墟君悄然解开禁制以后,争先恐后地喷射出来,像是两条激烈的nai柱,喷了那人满身满脸。
那人大为震动,冷静的表情逐渐崩塌。
“执镜使,你年岁尚小,经世未多,不明白万事万物运行的道理。”玉墟君的眼神之中,透出一丝苍凉惋惜,“总想着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却不知其实人各有命,逆天道而行,于你与他,都没有益处。”
“退下罢。”
执镜使陷入了犹疑。
青年却在缆绳之上得了乐趣,只想吞下前方更大的绳结。他被阻挠着不能前进,居然主动用低下头,去拱执镜使那纤弱的少年身量,甚至又将口水淌满了对方已然脏污的羽衣。
诸般行止,已全然与牲畜无异。
一切落在执镜使眼中,全然是撕心裂肺的痛。
他望着青年,茫然无措,终于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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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劝道:“执镜使,为这yIn畜舍身,实属不值。君上宽仁,不计较你的失礼,你还不速速退下?”
于是在万众的声浪中,少年迫不得已,终于选择了放弃初衷。他听从了玉墟君的吩咐,僵硬地抬起膝盖,宛如偶人一般离开了玉阶,为青年让出了一条道路。
于是残酷折磨又重新开始。
说是折磨,其实也并不确切。
理智的丝弦彻底绷断以后,这一切对于青年,竟然变成了值得流连的享乐。虽然被锁在缆绳上,不能被rou棒贯穿,可ru头与肛xue彼此牵扯,花唇在绳结上摩擦的滋味,也算得上美妙至极。
更何况周围还有那么多硕大的男根,光是看着,便让人血脉贲张。
青年兴奋极了,呜呜呀呀地yIn叫着,不住吮吸着嘴里那根粗大的rou棒。他根本不曾注意刚才的那个小插曲。他认不出方才的人是谁,也漠不关心。哪怕在攀上玉阶之后,等待他的便是处决的命运,只要能在缆绳上摩擦一时,他也百死无悔。
他不过是一只yIn畜,此时所关心的,也只是能不能畅快地挨Cao罢了。
昆仑日夜漫长。
金乌起于扶桑,坠入虞渊,来回往复,终于整整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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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一刻也不得歇息,硬是被迫走完了数十万级玉阶,押解于璇玑殿上。
他环顾四周,只见大殿巍峨壮丽,上接绚烂星辰,下通无底归墟。玉墟君坐于极处,众弟子环绕拱卫,六位殿君守护四方。
一切如旧。
只是,他再也不是他们中的一员,而是一只身犯重罪的yIn畜,正瘫软如泥的锁在大殿中央的玉枷里。
三拜九叩踏入山门,追随玉墟君南征北战,仿佛尽是昨日之事。青年回顾过去,只觉得恍然如梦,但容不得他细想,双足的疼痛,身体的空虚和渴望,便彻底侵蚀了他的神智。
两只Yin唇早被磨得烂红无比,却依然固执地夹着缆绳,在腿间厮磨。
“yIn畜,与兽通jian,秽乱昆仑,你可知罪?”众人面前,六殿君冷酷地质问道。
玉傀儡们也不放过他,狠狠鞭打着他的tun缝,又毫不怜惜地去拧他的ru头。青年吃痛,却居然还是贼心不改,仍然想要辩解一句。
——他的确是一只yIn畜。可他秽乱昆仑,实在也不是存心。
然而青年张了张嘴,只发出不似人声的yIn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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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只当它是认了。
于是在一声声的yIn叫中,青年被从玉策之中除名,七殿君过往的功绩被一一抹消,成为了一个从来不曾存在过的人。
接下来,便是大快人心的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