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自然没有拒绝的权利。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肠壁深处那团软烂的红rou,被冰凉的手指恶意地揉捻,在一片漉漉的水光中,埋入寒冷锋利的玉针。
那里本是极敏感之处,就这样生生地刺穿,自是极尽销魂,酸麻噬骨。漆黑的皮套下,青年的喉道剧烈地收缩着,想来已是悲鸣不止,只是层层束缚严酷无比,就连呻yin出声都是奢望了。
玉墟君安抚地拍了拍他的tun,Cao纵着rou壁里的玉针,首尾相衔凝成玉环。玉环深陷在软rou里,只在腔道中露出半弧,扣上细长的白玉锁链,尾巴一般垂落出来。如此,甚至不需进入青年体内,只消轻轻一扯那白玉链子,便能让他欲仙欲死。
细细软软的锁链落在手心,玉墟君却还有别的主意。
然而不等他继续施为,青年便抖着身子,深深折下腰去。软腔中的yInye如泉水般喷溅出来,几个瞬息便彻底浸shi了仙君的手指,顺着那如雪的皓腕沥沥滴落下来。
“到底是yIn浪得过分了。”玉墟君慢条斯理挑弄着柔软的rou壁,不咸不淡地丢下一句批语。
青年的眼睛早已蒙上了水雾,身下那口sao浪烂熟的yInxue不住翕张着。花唇上垂着的白玉小锁随着他的动作,前前后后地摇摆,勾扯着柔软的蜜xue,勾得他愈发炽欲煎熬。
若是能够说话,他定会出声哀求自己的主人,狠狠惩戒他yIn荡的身子。只可惜柔软温热的唇舌,仍忙着侍候那根遍布倒刺的坚硬兽jing,实在是分身乏术了。
青年只得颤巍巍挺起动情抽搐的红tun,送进玉墟君的手里,任由对方施为。
玉墟君被骤然含进半个手掌,竟也颇觉有趣,干脆暂时放下那团玉链,冷酷又恶劣地质问对方:“你这yIn畜,可是想要被拳交了?”
他想听青年的回答,干脆抽出那根兽jing,悬在青年唇边。
“嗯——”一声靡艳的呻yin,就这样从唇齿间泄出。明明是男子的沙哑声线,却是说不出的娇媚yIn荡。青年仍被封闭在皮质的头套里,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因此这叫声,比平时更加肆意放荡,无所忌惮,“主人,啊、七娘想被主人拳交,请主人填满雌畜的yInxue”
玉墟君对这回答颇为满意,他便是要青年习惯如此浪叫,以至于彻底抛弃自尊。
“如你所愿。”五指紧握成拳,深入洞xue,一分一分,拨开嫣红shi软的嫩rou,缓慢而又笃定地,凿透温暖幽深的rou腔。
柔润的肠壁层层绽放,渗出澄透的ye滴,在滋滋的水声中,贪婪地吞下整只手臂。若不是早早灌了满腹的Jing水,又被幼卵撑大了苞宫,此时定能在那形状好看的腹肌上,瞧见突起的形状了。
青年无助地摇着头,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像是被寒冰彻彻底底凿了个通透,死死钉在了那根只臂上。
眼前是两瓣艳红肿胀的tun,即便已经因为太过yIn浪,被嵌上了看守xue口的乌黑铁环,仍在不住吞咽着雪白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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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就是一只yIn浪的雌畜而已。
花蒂勃然挺立,翘如小指。
另一只手便又来到花xue之处,逗弄起青年的女蒂。小小的rou芽被穿上白玉的小环,弹拨琵琶似的凌虐,不多时便愈发红肿。就连女蒂之下暗藏着的,那口shi润的尿眼,也未曾被遗漏,扣挖着填进细小的玉管。
女蕊毕竟是新生的器官,青年虽被残忍地开苞了子宫,这rou蒂与尿眼,却尚且不曾遭到严苛的调教。然而这样不知廉耻挺翘着的女蒂,合该被穿上玉环,时时牵扯;那口还未使用过的尿眼,也当不断坠下晶莹剔透的尿珠才好。
玉墟君想到做到,随手施了个法术,青年立刻便觉得腹间憋涨难忍。
他辟谷多年,一贯清净,先前也不曾被特意调教过膀胱,自然对这尿意饱胀的感觉颇为陌生。然而陌生也好,熟悉也罢,他的身子,实在也不能承受更多。
苞宫早被植满了玉卵,有如怀胎十月的妇人。菊蕊又被铁环生生撑开,填入整只的手臂。腔体之间,早没有一点缝隙。此刻却又被术法充盈膀胱,几乎逾越了极限。排泄的欲望,真是半分也忍不得了。
然而他胯下那根可悲的男物,早已被玉管封锁了多年,排泄的孔洞也由玉棒填满,再不由自己掌握。
青年被反缚着手臂,所能做的也只是扭腰摆tun,试图缓解那难耐的饱胀。然而那口早被Cao弄得烂熟的菊xue实在太过yIn荡,饥渴的肠壁收缩着,竟让手臂插得更深了。
尿水在体内回流激荡,几乎要撕裂他的身子。若是有人揭开那头套,便能看见青年眼角,早已满是泪水。
“主人,雌畜想要排尿”他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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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墟君拨弄着女性尿道里刚刚埋入的玉管,“那便准你用此处尿吧。”
随着仙君一声准许,尿水终于在女蕊前的小口上,找到了一条出路。可尿眼插着的那根白玉的小管细如银针,任凭青年如何用力,也不过啜泣似的落下几滴。
青年头皮发麻,几欲昏死:“主人,七娘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