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些事还是当面谈较为妥当。”叶淮西说。
奥尔主任连连点头,将门关上,领着两人往里面走,目光时不时扫过顾子穹,想看看他的反应。
从始至终顾子穹眼里只有叶淮西,偶尔离开一会儿,还是为照看叶淮西喝的东西。
奥尔主任感觉胸闷气短。
这种送货上门的狗粮,真是要把他撑死才够够的。
“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奥尔主任喝了几口水,忽然说。
顾子穹手里拿着放在茶几上的书,无聊的翻看,猛然听见奥尔主任的话,他翻书页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奥尔主任,有些意味不明。
奥尔主任干笑了下:“其实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谁,本来我还在寻思着怎么给你找个有力的保护伞,让你在学校里安稳度过四年,结果淮西和我打赌,我就顺水推舟把你送入他门下,现在看,那时候恐怕是淮西算计好的。”
当着老师的面,又被人拆穿,叶淮西没半点尴尬,很自然的颔首:“还要多谢老师对他的照顾。”
“别说这些。”奥尔主任摆摆手,满脸愧疚,“当年的事,我家也有责任。”
“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奥尔主任没必要再为过去伤怀。”叶淮西开口感谢,顾子穹不可能还装作个锯嘴的葫芦,再说这件事本身就跟奥尔主任没关系,当年的事究竟如何,他心知肚明。他虽不是以德报怨的人,但孰是孰非他还分得清。
“你真这么想的?”奥尔主任将信将疑的问。
顾子穹勾唇笑起来:“我没理由骗你,你还帮了我,该是我说谢谢。”
奥尔主任见他神色自然,眼神坦荡荡的,没半点勉强之色,心中稍安,可到底还是不太放心,又去看叶淮西。
叶淮西是他学生,他又了解,只要看一眼就能辨出真伪。
结果叶淮西的神色和顾子穹的如出一辙。
奥尔主任这才放下心来,顾子穹是真不在意,他顿时松了口气:“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
说完这个对奥尔主任稍显沉重的话题,他又另起话头,这人絮絮叨叨起来就像个见多识广惯会饶舌的老鹦鹉,一刻不得闲:“前面你说要给他办理休学,是不是因为他要继任皇帝了,你怕他忙不过来?”
“倒不是忙不过来,”叶淮西当着外人的面是要全顾子穹的面子,哪怕这人是他的老师,“是怕他过度Cao劳累坏身体。刚继位做皇帝,事情必然多,要学的东西也太多了,我不希望他把身体弄垮了。”
奥尔主任半天没说话,表情堪称吃惊。
这还是自己那个对谁都冷淡的学生吗?
要不是自己亲耳听见,都难以相信堂堂战神叶淮西会说出这般掏心窝子的话,当真让外人听起来惊叹不已。
“……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贴心。”奥尔主任感叹道,“你都这么说了,这休学我肯定是帮他办的,往后什么时候想回来继续上课就回来,横竖你是皇帝,没人敢挂你科。”
这话说得跟当了皇帝就得了标准答案似的,叶淮西不由得多看顾子穹几眼,转回目光时对奥尔主任认真道:“那今天没其他事,我和他先回去了。”
奥尔主任点头,忽而又想起一件事,他问:“我听说你们已经登记结婚了,还将育有孩子?”
登记结婚的事早在光网上传遍了,奥尔主任时常在网上冲浪划水,知道并不稀奇。倒是这育有孩子一说,他是怎么知道的?
叶淮西和顾子穹对视一眼,没隐瞒他的意思,双双点头,叶淮西道:“是的。”
奥尔主任一脸被刺激到的样子,连自己看起来最冷淡的学生都有合法伴侣,将组成一家三口,自己还是个老光棍,光是想想,就足够让奥尔主任饱受打击的,为避免自己再被打击,他挥挥手赶紧赶人走。
叶淮西和顾子穹也没有再留下去的意思,这一趟来无非是说两句话,让双方明白彼此心中的意思,好让彼此心里更为舒服些。
有些事终究是摊开说更能解开心结。
叶淮西微微侧目看一眼身侧的顾子穹,二皇子看起来坚强无比、刀枪不入的,实际上也不过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年轻人,需要被安抚的次数总归还多,他身为他的Omega,是得多多考虑。
两人上了悬浮车,往叶淮西公寓走。
车子刚驶出圣西尔大学校门,飞向无人通道,那边端坐着的顾子穹就凑了过来。
叶淮西看着凑到跟前的英俊青年,眉梢微扬,有些不解:“怎么?”
顾子穹一笑:“刚才路上偷偷看我好几眼,是不是觉得我格外俊朗?自己运气很好的捡了个宝贝。”
南征北战走过不少地方的叶少将,自认见过不少厚脸皮自夸的,像顾二皇子这样的,他还是头一次碰见,心里起了几分逗弄的味道,他假意打量,面上认真的将同样认真的顾子穹看了好一会儿,伸手在顾二皇子英俊的脸上捏了捏,勾唇笑道:“是俊朗,但不是宝贝。”
顾子穹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