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的很慢,陆新宜绷着腰,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嗯的声音,两个人抱得很紧,八爪鱼似的缠在一起很久,陆新宜才终于完全放松下来。
他眼里的泪掉了出来,泄愤一样地把手心盖在周凭脸上,周凭挺腰动了几下,他就又哭哭啼啼地重新搂住了周凭。
“你怎么这么大啊。”
周凭说:“一会儿就小了。”
陆新宜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来,觉得实在涨的厉害,很怕周凭动一下后面就破掉,有点崩溃地说:“一会儿是多久?”
周凭不理他了,但陆新宜不依不饶,还在问一会儿到底是多久。
周凭按着他的腰很快地进出了一阵,Cao出不间断的水声和rou体拍打声,一只手还在玩他ru头,陆新宜前面硬得上翘,溢出的前列腺ye甩了自己一身。
看他作不动了,周凭才问:“爽不爽?”
陆新宜被Cao傻了一样,又把手贴在周凭腹肌上,很花痴的样子,点头说:“爽。”
“想不想要?”
“想要。”
周凭眼里有了点笑意,把他抱起来,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从后面插进去,一手搂着陆新宜的腰,一手按在陆新宜肚子上,低头贴在他耳朵跟前说:“一会儿就是一直要。”
实在忙,做完周凭还要去公司,洗过澡他边打领带边弯腰凑到陆新宜跟前,命令道:“亲一下。”
陆新宜裹着被子,只露出吹到半干的头发和两只眼睛,躺在床边看他,闻言摇头拒绝道:“走开。”
周凭被他气笑了,伸手要扒他被子,陆新宜赶紧滚到床的另一边,看周凭一条腿跪在床上瞪他。
“陆新宜。”
“我爽完了,等下次吧。”
“你就是专门来气我的。”
陆新宜否认道:“我是来做爱的。”
周凭又看了他两眼,陆新宜没等到他发脾气,反而脾气很好地下床转身走了。
陆新宜在床上待了一会儿,没听见外面开关门的声音,也下床去看,出去发现周凭在客厅收拾东西。
应该是昨晚用过的,一些资料和电脑。
他听见陆新宜出来的动静,回头看了眼,脸上的表情并不意外,说:“回去,外面冷。”
陆新宜走到他身边,站着看他把东西装到包里,说:“什么时候下班?”
周凭道:“不知道,尽量早点回来。”
“真的吗?”陆新宜仰头看他,眼睛还有些红,周凭只想一直把他揣在口袋里。
“真的。”
陆新宜磨蹭着把他抱住了,脸埋进他胸膛闷闷地说:“好想你。”
周凭摸着他后脑勺,“嗯”了一声,陆新宜又抬起头说:“亲亲。”
周凭看他的眼神火一样的热,一条胳膊横在他腰背上,几乎将他半抱起来,捏着他下巴吻了好一会儿。
但是晚上周凭还是回来得很晚,凌晨一点四十五分,他才进了家门。
陆新宜跑到玄关,帮他放公文包和挂外套,周凭的助理也在,浑身的疲劲儿,笑着跟陆新宜打招呼。
助理大概说了下第二天的行程,又商量了几点来接周凭就走了,门一关,陆新宜就被周凭推到玄关的衣柜上。
“怎么没睡?”
陆新宜笑眯眯地说:“等你啊。”
周凭道:“等谁?”
陆新宜摸摸他的脸:“老公。”
周凭闭上眼,跟他抵着额头抱在一起,有那么一会儿,他把大半的体重都放在了陆新宜身上,看上去很累,在陆新宜面前,有了些许外露的疲惫。
“是不是事情很多?”
最近忙成这样,陆新宜知道他肯定有很困难的事,但是他确实没有办法帮忙。
周凭不太像地学着陆新宜生来很软的语气道:“是啊。”
“不想让你那么累。”
“那你乖一点。”周凭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又说,“那我就没那么累。”
陆新宜红着脸答应,在浴室就开始给他口。
其实周凭不是对口交有什么特殊的喜好,他就是稀罕陆新宜哄一哄什么都顺着他的样子,只不过陆新宜不知道,他每次都努力去做,认真的好像对待他的其中一项作业。
从浴室闹到卧室,等做完的时候,陆新宜已经没什么神智了,困的要死要活,是周凭吃饱喝足Jing神十足,抱着陆新宜反省:“下次找时间带你去看西湖。”
陆新宜其实对西湖没什么概念,口齿不清地哦了一声,周凭问他:“听没听过白蛇传?”
陆新宜说:“没有。”
周凭就好心地给他讲白蛇报恩的故事,陆新宜弄不懂刚还感觉很累的人怎么又这么无聊,迷迷糊糊听了大半,最后说:“哦,蛇为了报恩,就嫁给许仙,然后生孩子。”
周凭想了想,道:“差不多。”
过了会儿,周凭又抱着他低声说:“我为了报恩,就给你吃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