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
只要顺从自己的欲望,顺从阎子骞的玩法,他就有机会得到梦寐以求的一切
“如果你能满足我所有欲望,我就答应你这个愿望。”
?
这是阎子骞承诺过他的。
只要他能满足阎子骞,阎子骞就会跟他在一起。
只有他们俩,再也没有别人。
阎子骞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
“我也很好奇呢,裴宁,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跪着,膝盖疼不疼?”?
裴宁缓缓抬头,望着从容不迫的男人,就像望着高高在上的君王。
他的声音艰涩又低哑。
“我是来跟人抢鸡巴吃”
他眼眶通红,盈满了水雾,渴望和屈辱交织闪现在脸上。
他顺从了内心的欲望,也践踏了自己的尊严。
真是可悲又淫贱
阎子骞眯起眼睛,胯下鸡巴对着他痛苦的脸,活物般连跳几下,又暴胀了一圈,杀气腾腾,怒发冲冠。
“抢鸡巴?谁的鸡巴,我这根吗?”
“呜”
旁边两道视线有如利剑,刺得裴宁几乎抬不起头,只能哀求地望着阎子骞,求他给自己留一分脸面。
阎子骞笑眯了眼,半阖的眼中却满是贪婪的淫欲。
他拿起一个粉色的瓶子,剥开瓶盖,扬手一挤,粘稠的液体便飞泄在他青筋勃发的大肉棍上。
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在场的几个人都很清楚。
这是烈性春药,贞洁烈妇碰一个倒一个,吃了便淫态毕露,随便摸摸就能持续高潮,只有男人的精液和尿液才能缓解症状,能把人折磨到疯,也有很多人爱拿这个来助兴。
阎子骞以往玩得是野,但很少会用这些下三滥的东西。
今晚他是铁了心要把裴宁玩疯,玩坏。
裴宁又何尝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他见过一个男孩因为吃了这个,化身母狗,满地乱爬,见鸡巴就吸,最后甚至爬进卫生间求当公共尿壶
想到接下来会被阎子骞搞成什么样子,裴宁心中狂跳,鼠蹊一阵阵地淫痒,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阎子骞将半瓶淫药都浇在胯下,对三人勾了勾手指,“过来,舔。”
小爱第一个冲上前,小浩紧随其后,裴宁犹豫中慢了一步,被挤在了边上。
他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一幕。?
一男一女伸长了两根艳红的舌头,争先恐后地舔着狰狞粗长的大鸡巴,拼命吸吮着上面的淫药。
迷乱的喘息声和淫秽的嘬吻声连绵不绝。
“啧啧呜老公的大鸡巴好好吃嘶溜好热逼里好痒啊嗯嗯”
“老公的卵蛋好大啧啧嗯老公舒服吗是不是小浩伺候得你更舒服”
“嗯小爱在吸老公的马眼好咸好好吃老公摸摸小爱的奶子”
“老公阴毛好粗啊扎得脸好痒好舒服小浩给老公当贱狗求老公踩踩狗鸡巴”
淫叫声此起彼伏,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扭得放浪形骸,裴宁一颗心仿佛浸了醋缸子,眼中渐渐热意上涌。
阎子骞坐得大马金刀,单手托腮,衣冠楚楚,只赏出根鸡巴喂给两个骚货。
他舒爽地呼了口气,随手捏弄着小爱的奶头,俯视着备受冷落的裴宁,懒洋洋地笑着。
“看得爽吗?”
裴宁一阵战栗。
他好爽。
看到自己渴求的大鸡巴被别人伺候,被几根舌头跪舔,裴宁竟产生了一种变态又可怕的快感,阴蒂淫痒无比,令他忍不住偷偷夹起了大腿根
“小变态,不想过来尝尝看吗?”
裴宁怔怔望着他,胸口渐渐起伏,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
他的心正怦怦狂跳,撞得他快要喘不上气了。
“来呀。”
这两个字被阎子骞说得极尽缠绵,仿佛一张滔天欲网,劈头将他兜住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膝行到了阎子骞胯下,凑到了小浩跟前。
可小浩整张脸都埋了进去,连个缝隙都没给他留。
裴宁急得湿了眼,又无助地望向阎子骞。
见他被自己欺负成泪眼朦胧的骚样,阎子骞只觉得鸡巴一阵淫爽,胀得越发骇人。
“馋吗?”
他用拇指摩挲裴宁的嘴唇。
裴宁委屈地点了点头。
“舌头伸出来。”
裴宁听话地张开嘴,几乎是有些讨好地伸长了舌头,被阎子骞揪住,在指间把玩起来。
“小笨狗,这都抢不过,还要你男人袒护你。”
说着,他拍了拍小浩的脸,“你也太霸道了吧,给你裴哥哥让点位置,真当人家白疼你了?”
裴宁听他故意提到自己和小浩那一段,羞耻中又夹杂着难言的兴奋,不敢看小浩的表情。
小浩吞了太多淫药,早就神志模糊了,哪顾得上他,被阎子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