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西城醉得不清,半靠着少年,眼眸微合,嘴里还在喃喃念着什么。骆予辰也不管他的情况,扶起人走出酒吧,思忖着要去哪里。
酒店?太贵了。他走到门外,把手中的人往墙上一摔,单手拎着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摸遍他全身上下,终于摸出来一部手机。骆予辰划开界面,这人竟然没设密码,他顺利点进电话簿,手指滑下去,拨了其中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对面忽然挂了电话,听筒里只剩下悠长的嘟嘟声。
骆予辰气得差点把手机摔出去,想想不是自己的,又多半赔不起,只好忍气吞声,把手机重新放回男人口袋,又拍了拍他灼热通红的脸。
“喂,你住哪里?”
听男人含糊不清地念出一串地名后,骆予辰拦下出租车,拎着纪西城上车,报了住址。一路风驰电掣,下车的时候骆予辰被颠簸得难受,松开男人,自己跑到垃圾桶旁边去吐了一通。
回过神来,发现这人居然在和自己一起狂呕,但却什么也没吐出来,脸色难受极了。他顿时生出微妙的幸灾乐祸心情,哈哈大笑起来。
吐完了,两个人互相扶着走进大门,然后上楼,掏钥匙,开门,刚进屋就滚成一团。不是因为饥渴难耐,是两个人步伐不一致,都被对方绊倒了。
“嘶。”骆予辰被桌角磕到,实在疼得钻心,坐起来摸了把额头,手上黏shi,看来是流血了。
他看也没看。不是无所谓,他晕血,不敢看。
纪西城也撑坐起来揉着太阳xue,似乎被摔得清醒了些。他看见少年,动作顿了顿,眼里还有些没褪尽的茫然:“你怎么在这里?”
骆予辰已经站起来,长腿一伸跨过他的身体,走进浴室,声音远远传来:“借你家洗手间一用。”
拧开水龙头,含几口水在嘴里吐出,清了清嗓子,又鞠水洗了把脸,骆予辰神清气爽,抬头看向镜子里,见自己额角上有道狰狞血痕。
他不再细看,随手抽几张纸擦干脸和手,推开门走出去。纪西城端坐在客厅沙发上,听到声响,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神色莫测。
骆予辰走到他面前去,伸手钳住他的下巴,暧昧摩挲着,淡淡笑了:“看我干什么?想做?”
纪西城今天被折腾得身心俱疲,不想搭理他,却也神奇地没有对少年的sao扰产生太多反感。他偏过头,敛下眸子,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在眼睑投下乌青的影子,整个人疲惫而消沉。
骆予辰不愿意看到他这个样子,手上使了点力,强硬地勾起男人下巴,让他抬头,俯身吻了上去。
沙发材质很软,骆予辰压着纪西城倒在上面,身下这人几乎要整个陷进去,被困在柔软毛绒和灼热躯体之间,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他的推拒并不明显,骆予辰也就肆无忌惮,先把他的双手按住,用男人自己的领带绑起来,膝盖顶入他双腿中间,慢慢地磨着那根半硬不软的鸡儿,忽然用力狠狠一碾。
纪西城颤抖着闷哼一声,呼吸浊重,颈上青筋暴露,徒劳地挣扎几下后,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骆予辰惊讶地吹了声口哨,欣赏他这副姿态。男人被快感冲击得双眼失神,脸上chao红,气息也更加浊重,衣领敞开,Jing致的锁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露出些不自知的媚态。
骆予辰下面硬得发痛,实在忍不了,也不想忍。拉开拉链,从裤裆里把那根早已顶起帐篷的Yinjing解放出来,啪得一声甩在纪西城脸上。
“给我舔舔。”
他要求得理所当然,纪西城的自尊却被狠狠刺痛,愤怒之下,语气也变得冷酷起来:“滚!”
骆予辰沉下脸色微微哼了一声,屈膝压住男人身体,骑在他脸上,握着硕大性器,动作强硬地在那张俊美的脸上戳弄碾磨,从额头到鼻梁,再到嘴巴,每一处皮肤都被仔仔细细地照顾,白皙的脸庞被摩擦得生红,上面沾满了从gui头铃口里流出来的黏ye。
然后他用力钳住纪西城的下巴,分开他的牙关,对准那双薄唇和柔软唇珠,将自己粗硬紫胀的rou棒狠狠捅了进去,塞满对方整个口腔。
纪西城痛苦地闷哼,身体扭动着想要逃开,却被牢牢按在身下,嘴也被钳住,动弹不得,只能用口舌服侍舔弄嘴里腥咸的大鸡巴。
同为男性,自己却在帮另一个男人口交,含着他的鸡巴不停吞吐着,纪西城的自尊心被彻底碾碎,全身颤抖,从胸腔里发出悲咽。
骆予辰狠狠cao干着他的嘴,里面又热又软,shi滑的舌头包裹吮吸着他的性器,舒服极了。粗长的鸡巴一直顶到男人紧致的喉咙口,让他不停地咳嗽,生理性想要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看着那张惨白嫣红的脸,骆予辰也有些心软,便抽出性器,拿纸擦了擦,顺便也给对方擦了擦嘴。
纪西城现在的模样凄惨无比,被cao得大张着嘴,从嘴角流下涎水,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喂,”骆予辰有点慌了,这人不会真的被他玩坏了吧,他伸手拍了拍纪西城的脸,“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