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男人道:“这么说,阿仇已经离开十八年了。”
许羿看着墓碑上的两个字,目光平静地如同被冻结的湖面。
“是的…十八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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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刑罪正在一处大厦的电梯内, 电梯在十八层停下,刑罪出了电梯。从别墅离开后,他立刻拨通了方来的电话。
他让方来去调查清晟国当年的私人医生,也就是在清明年幼时被绑架后,给他看过病的那位姓岳的医生。方来依旧十分给力,不出十五分钟,刑罪手机收到一条被命名为“岳行风”的资料信息。
等见到本人后,刑罪发现,岳行风比照片上看山去要更显老。四十多岁的年纪,头顶的发量缺稀,已是寥寥无几,看上去像是五十多岁的人。
刑罪掏出警员证,并开门见山的问:“岳医生,我十分钟前跟你预约过…你记得清晟国先生吗?”
“当然记得,我曾经是他的私人医生。清老先生已经过世多年,不知警擦同志今天来找我是…”
“那你应该也记得清晟国的儿子,清明,是吗?”
岳行风点了点头,“记得,”
刑罪发现,岳行风在听到清明的名字时表现的很平淡,丝毫没有去刻意回忆。他心底一动…果然是来对了。
“清先生…哦,我指的是清明先生。准确来说,他是我的病人。”
刑罪心瞬间抽了一下…
“病人?”
“没错,警擦同志,有什么问题吗?”
刑罪道:“他得了什么病?”
岳行风没有立刻开口,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刑罪,又垂下眼睛,明显是在犹豫什么。
刑罪道:“我知道医生要对病人的病情隐私进行保密。岳医生,你知道十八年前,清晟国夫妇唯一的儿子,也就是当时才七岁的清明,被绑架一事吗?”
岳行风抬眼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高个儿男人,与之对视几十秒后,还是开口了:
“说实话,我对那件事并不了解,当时我还是清老先生的私人医生,他请我去给小少爷做心理治疗,并告诉我小少爷是因为被绑架受了刺激,造成了心理的不适。”
刑罪看着他。
“不知道警察同志有没有听说过‘惊恐障碍症’这个词?”
刑罪将这个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对这个词实在陌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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