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看,你的腰真的好细好细啊!”
晏沉渊抬起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极是遗憾地落下,环着她小小的身子,心下一叹,唉,原来只是这个啊。
白激动了。
“国师,刚才小八说,你活不过两年了,他是骗我的,对吗?”池南音脸颊贴着他胸口,小声地问。
“他说得不对。”晏沉渊隔着衣料,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
“我就知道,怎么可能嘛。”池南音抬起头,笑眼望着晏沉渊。
“应该说,我活不到来年夏日。”晏沉渊低头看着她的小脸,平静地宣布自己的死期。
池南音脸上的笑容淡去,低头埋进他胸膛,“哦。”
“有什么想说的吗?”晏沉渊轻声问。
“没有。”
池南音笑着紧了紧抱着晏沉渊腰身的手臂,心想,有什么好说的呢,反正,我也活不了太久了嘛,哈哈哈。
人家谈恋爱约饭约会约电影,咱两要不要抽个时间约个死呢?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拜把子的话用在这儿,感觉还挺浪漫的是怎么回事?
晏沉渊亲了亲她发端:“别怕。”
我不会让你在痛苦中度过余生。
池南音点了点小脑袋:“不怕。”
咱两这对恶人活着是不能造福谁了,但求个不贻害百年。
“你对池澈说,你也活不长久了,是什么意思?”晏沉渊忽然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狗国师:我有一百种套路小姑娘的方式。
第66章
池南音心里一慌,她不想把这个秘密告诉晏沉渊。
因为如果跟他说了,他肯定会让自己得偿所愿,让自己活下去。
而让自己活下去的另一项关键条件是,她姐得嫁给顾凌羽。
就晏沉渊这个日天日地的性格,他绝对做得出来任何事,搞不好他会直接把瑞亲王弄死,再逼着姐姐嫁给顾凌羽。
池南音一想到这个惨烈画面,就觉得脑壳疼。
不得行,坚决不得行!
只不过,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听墙角呢?
你堂堂一个国师,你这么做很不道德的!
算了,跟你谈道德,就像跟我谈智商,是一个概念。
她在晏沉渊怀里晃了晃身子,软声说:“我骗他的,当时我气不过他那么说你,所以我就故意气他。”
“真的?”
“当然了。”
晏沉渊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可怜儿,他向来知道,小姑娘她不会撒谎。
而且她知道自己将死时,反应过于平淡了,不似她应有的样子。
但晏沉渊什么也没问,只是缓慢地抚过她背脊,“以后不要说这种话。”
“好的呀。”池南音松开环着他腰的双臂,抬着头问:“国师,你跟小八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呀?”
“怎么这么问?”
“他今天说那些话的时候,好像跟你很熟一样。”
晏沉渊微微偏首想了想,说:“我跟他的确相识已久,但我跟他不熟。”
池南音:“请甲方简单直白地阐述观点,不要搞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回答。”
晏沉渊听得好笑,拉着她坐下,坐在自己腿上。
池南音坐得乖巧,但跟以前不同的是,她现在十分注意自己坐的位置了,尽量往他膝盖处坐,避开关键部位。
晏沉渊又觉得,是不是自己不应该站起来的?
好像,有点,亏?
但算了,不好总是占小姑娘便宜。
“不是每一个我认识的人,都能被我称作熟人。于我而言,他跟狗皇帝,顾凌羽他们并无区别,都是让人讨厌的脏东西。”
“国师,他是我弟弟,请注意一下您的用词。”
“他不是你弟弟。”
“哈?”
晏沉渊看她一脸懵逼的表情,好笑道:“他不是池澈,真正的池澈早就死了,他姓顾。”
池南音感觉有一盆狗血正往自己脑门上泼,泼得她极为酸爽。
“你不是会想告诉我,是……那个顾吧?”
“嗯,就是那个顾。”
“这都啥跟啥啊!啥啊!”
晏沉渊扶着她腰肢坐好,给她说了一段往事。
池澈不是真池澈,他叫顾知澈,听名字就知道,他是大乾王族顾氏之人。
他今年也不是十四岁,而是十九岁。
十九年前,尚还是皇子的顾知雍在一次酒后,动了一个不该动的女子,那女子是先皇的后妃。
这事儿Jing准一点来形容,是□□。
池澈,或者说顾知澈就是这么来的。
先皇并不知情,对这个孩子也算得上疼爱,若这事儿一直这么瞒下去,倒也没什么。
后宫里头嘛,哪个皇帝头顶不带点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