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出路?
即便是之前那些放弃的话……更像是在等她挽留不是吗?
这,这简直太可怕了!
往常一样夏予yan端进来的还是粥,不过今天是青菜瘦r0u粥。
程一清第一次有了退意。
没有。感情一直都会在变动,可能更ai、或者更不ai。
太可怕了。
可是现在,他宁可做到这个地步……
安旭听到这话竟然有些高兴?不是因为内容,而是因为她的语气,这很像是他们仍然很甜蜜在一起的时候,是这样吗?
会不会有一天她也要用这样的方式对待自己?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要用怎么样极端的方式才能真正地相信你的忠诚,相信你的属于。
事实上,安旭一个大男人每天靠着喝粥是不可能支撑下去的,所以,他之所以还能好好的待在调教室里,是因为程一清会偷偷给他送吃的——在夏予yan起床之前,或者是睡觉之后。
安旭颤抖着开口道,“您会原谅我吗?”
意料之外的是,今天看着他吃完饭以后夏予yan并没有立刻离开,她蹲在地上,像是挣扎了很久,“我想做一件b较过分的事情。”
在最初的难以接受、jg神崩溃以后,夏予yan终于冷静下来思考这个问题。
同时,他也很害怕。这已经是非常极端、非常残酷的事情了,如果这样还不能让她相信他共度余生的决心,他又该如何处之呢?
夏予yan迷茫地转头看向程一清。
把夏予yan放在床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一身冷汗。
程一清眼疾手快地一脚踢开烙铁,鞋子瞬间发出刺拉拉的声音,在她的身后挡了一下,好在这个房间墙上地上都装了泡沫软垫。
夏予yan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打开烙铁的电源开关,放在旁边等待它加热。
真的做了?
以前,面对自己的千般指责,他都会否认,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反而听起来更像是狡辩。
当然,也因为程一清额外的“加餐”并不准时,所以大多数时间还是非常饥饿的。
最后他放弃了决定权,认真道,“您决定就可以。”
指使他躺在床上,夏予yan开始了复杂又漫长的捆绑,双手先裹上毛巾再用麻绳细细地捆绑、紧接是腿,直到确信他完全没法动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安旭总是在“做”与“不做”间反复交错,而这样摇摆不定的行为让她一直觉得他在“权衡利弊”。
夏予yan此刻回想起那个场面仍觉得心悸,他宁可这样也不放弃。
和夏予yan在一起的时候,她是会折腾自己,也有很痛苦的时候,不过她都是会保证自己的安全。而这个!这个还叫保护安全吗!
认真地拿着酒jg棉在他的左x口擦拭。
夏予yan斟酌再三,决定把这个印记留在他的x口,昭告天下般的——属于。
闻声赶来的程一清看到了床上的安旭,只一眼——不忍心地偏过头。
安旭的x口上一个焦黑的字,还在冒着烟,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烤r0u味。
夏予yan静静地看着他,转身离开了调教室,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支烙铁,上面反写着一个模糊的线条,不过安旭知道那是个“夏”字,她设计的,夏予yan的夏。
老实说,安旭很奇怪这个男人的行为,但是什么都耐不过饥饿。
心疼、愧疚、后悔瞬间将她击垮,夏予yan松开手,任由余温尚在的烙铁掉落在地上,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烙印的事情程一清完全不知道,竟然需要用这种方式!?
烙铁已经变成了暗红,夏予yan站在床边,轻声道,“你还能后悔的。”
夏予yan思索着,忽然间豁然开朗。
安旭缓缓摇摇头,“别让我决定……啊!!”
夏予yan沉默地看了他一会,神情严肃道,“我想给你留一个印记。”
他还来不及把话说完!烧红的烙铁就已经按上了他的x口,毁灭x的痛苦!安旭凄厉惨叫,身t在剧痛中僵y,他眼前发黑,天旋地转,几秒后戛然而止,安旭痛晕了过去。
安旭沉默,以前她就提过的,当时他并没有这个决心,或者说,对这个小他六岁的nv王并不能全身心的信任。但是现在,安旭苦笑,我已经任由你囚禁在这里了,你还是没有安全感吗?
那责任呢?如果……给他留下永久的、不可逆转的、彻底的伤害,是不是能担起这种责任?是不是能让她下定决心——两个人都必须走下去必须在一起的决心。
这总不能还说他是不够ai了吧?
终于等到了吗?
夏予yan同样害怕的,她害怕做了这么极端的事情以后,她还是无法原谅。
——这是担心自己饿si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