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韦莲儿厌倦已久,如果能抓住这个傀儡,与莲儿暗中斗智斗勇,说不定能当个皇后,成为傀儡的幕后Cao纵人。
但是她也想到了致命的一点,中宗与莲儿是患难夫妻,他对莲儿言听计从,想完全调用中宗的权力,等同于让莲儿归顺自己,简直不可能,最多只能和莲儿平分天下,但是好在,她还有另一根救命稻草,就是兵权在握的旧情人武三思,旧情复燃应该比引诱中宗简便易行得多,而且她自认为姿色才能都在韦莲儿之上,韦莲儿能抓住武三思,她更加可以。
她暗笑道:韦莲儿,别高兴得太早,李显、武三思这两个男人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谁胜谁败可别妄下定论。如果将来这两个男人都靠不住,那就委屈自己成为韦皇后的侍女,忍辱负重也未尝不可。
这日,上官婉儿路过李显寝宫,见他正在独自在玩蛐蛐,便故意就衣着弄得衣衫不整、露出一个肩膀,走进寝宫,给李显请安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显见上官婉儿如此动人,赶紧扶起她,顺便摸了摸她光滑的肩膀,道:“婉儿,怎么想到来拜见朕了?可是母后有情况?”
婉儿故意装作抽泣,道:“武后这几日情况更加不好了,特别是听说您统治朝政后,竟然让韦皇后垂帘听政,她更是气得吐了好几口血。”
李显捏了捏手心,道:“我知道,可是我不是君王的材料啊,看看,我平时只能玩蛐蛐,批奏章这种事,没有韦皇后还真不行。所以当年武后不传位于我,我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觉得解脱。”
上官婉儿道:“武后说了,她真怕她走了之后,韦皇后会更加独掌大权。到时候,搞不好……”
李显紧张道:“会怎样?”
婉儿道:“唉,还是不说了,到时候被韦皇后知道了,定会说我危言耸听。”
李显道:“但说无妨,朕不告诉她。”
婉儿神神秘秘道:“韦皇后现在是震慑于武后,一旦武后走了,她定会觉得你这颗棋子无用,而弃之。”
李显生气道:“不可能,没有朕,她怎么垂帘听政啊?”
婉儿道:“中宗你还是不明白,武后就是一个先例啊,以韦皇后的野心,什么事做不出来?”
李显被吓得,退后几步,抱着头,痛苦道:“那朕该怎么办?我们可是患难夫妻,连她都信不过,还能信谁?”
婉儿道:“越是信任之人,越是要防备啊,危机往往是从信任开始的。而且我听说韦皇后与武三思走得很近,这就更危险了,武三思手上的兵权,恐怕比您的政权更厉害吧,如果他们联合起来谋反,后果不堪设想啊。”
第二百二十九章:武后驾崩
李显着急地走来走去,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什么都逃不过武后的眼睛。”又看着婉儿道,“你此番前来,可是受武后之托,特来支招助朕克制莲儿?”
婉儿点点头,道:“是的,中宗其实你非常聪明,只是对自己太没有信心了。”
李显道:“嗯,还是你最懂我,你有什么策略,快快道来。”
婉儿站起来,一只手搭在李显手上轻轻抚摸,让他稍微安定些,道:“找个人帮你出谋划策,牵制于她即可。”
李显道:“莫非是你?”突然他非常高兴,仿佛看到救星,摸着她的手,道:“对呀,你是武后的心腹,深得武后真传,又如此冰雪聪明,打理朝政有一手,你的谋略一定在莲儿之上,如果你肯帮我,一定保朕周全啊。真是太谢谢武后了,如此挂念朕,连朕日后的路都替我铺好了。”
婉儿道:“当然了,她可是您母后,母后难道会害您吗?”
李显摸着婉儿的手,道:“还是你最好,不离不弃,之前我们偷偷摸摸,如今朕是皇帝了,朕要名正言顺地娶你。”上官婉儿高兴地搂住李显脖子,李显顺势将她抱上床边,帐幔落下,两人的愉快合作就如亲密接触一般,让人爽到心里。
不久,上官婉儿便名正言顺成为中宗李显的昭容,得宠的势态差点盖过莲儿。好几晚,中宗都在婉儿那过夜,气得莲儿在宫中扎小人。
莲儿与婢女置气道:“中宗只是一时图新鲜,才会要她这个烂货,她不知道,我和中宗乃患难夫妻,我为中宗做了那么多,甚至为了稳固江山,还巴结了武三思,中宗最后一定会想通、回归我这的,永远都是。”说着她攥紧了拳头。
话说之前嚣张跋扈的武懿宗因为之前与武则天走得太近,曾经与武三思有过节,再加上他本是小人,口碑很差,武则天一倒台,他就被人人得而诛之,于是降为耿国公,后累转为怀州刺史,因为生气过度,郁郁寡欢,得病死于怀州。
上官婉儿密谋的棋盘上不止中宗这一颗棋子,毕竟中宗毫无主见,不牢靠,而武三思是武家派系的支柱,武后若是走了,他就是兵权在握,能和中宗分天下,他可谓是历来兵法中提到要必须拿下的要害。
上官婉儿知道武三思与韦皇后走得近,但韦皇后脾气火爆、热辣风sao,勾搭时天雷公勾动地火,不用时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