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概括就是好吃懒做脾气大,八辈子不肯跑动两步。
果然。
徐洁不想动,直接停在原地娇气大怒:“回来你个赖皮狗!再不回来我就不跟你玩了,你这人真烦你们乡下来的怎么这么烦!”
“我不我不我就不。”
王君挤眉弄眼:“城里大小姐也烦得很!”
“臭王君敢当我的面说坏话,你死定了!”
徐洁暴跳如雷追了上去,喜中激将法。
两人围绕院子追来打去钻进后院,剩下个阿汀文文静静蹲成一小团。柔顺细长的头发披在身后,手中烟火璀璨,照亮她白皙的脸庞。
似乎在地上烫字烫画,一脸专注的表情。
猫则偷偷摸摸的凑近地上完好的烟花条。小鼻子嗅嗅,后退,再认真嗅嗅。它左右张望,趁着没人留意果断抓住线条,倒在地板上跟线扑腾翻滚。权当发明新玩具的新玩法了。
“阿汀!君儿!徐洁!”
主屋灯下出现个林雪春,双手端着陶瓷碗大喊:“别玩了!热乎的汤圆赶紧过来吃!”
“来了来了!”
“你不准来,我来!”
徐洁王君照例抢着出头,三岁毛孩似的。
“行了别吵,又饿不到你们谁!”
林雪春两手叉腰:“阿汀!还要叫几次?!”
阿汀回过头去:“我待会儿吃。”
“待你个头头,还等陆珣是吧?八点半了还没来,鬼晓得他来不来!待会儿冷了你自个儿热去,不够填肚子你就饿着,甭想给我添事!”
林雪春骂骂咧咧坐下去,阿汀软软应好。
屋里光影交错、食物热气腾腾往上腾升;屋外有人哈气暖手,猫没头没脑过来蹭。一腔柔嫩的少女心事肆意流淌,刹那间盖过初冬寒冷。
“挺温馨的嘛。”徐律师感叹。
陆珣却忽然停住脚步。
“嗯?”徐律师偏头:“怎么停了?不进去?”
“不进了。”
他掉头走,他稀里糊涂跟上去。
未免今天有人趁机下手,阿彪今天开车停在宋家对面。正坐在驾驶座上打着手电筒看,忽然车窗被人敲响,他抬头差异:“老、老板?”
“老板徐律师你们怎么来了?那边完事了?”
手忙脚乱地收起,打开车门。阿彪嗅觉灵敏,分分钟捕捉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血腥味,皱起两头粗重的眉毛:“这味儿……”
“电话。”
陆珣再次摊出恶魔之手,徐律师反射性打哆嗦,抬高右手护毛绒背心。左手则是严严实实摁在大红色毛毛裤上,一副‘你连这都要抢我绝对揭竿而起’的防备表情。
对方懒得给眼色。
角落里翻出笨重的随身电话,陆珣作势打电话。这边阿彪小声问:“出什么事?你身上出血还是咱老板身上?陆家那边当场打起来?”
再上下瞅瞅,忍不住疑惑:“徐律师你看着怎么……像个乡下来的土鳖上呢?“
徐律师:“呵呵。”
来龙去脉太复杂说不清楚。徐律师神秘地勾勾手指,高兴问:“今天冬至红包你有么?”
阿彪:“没有啊。”
徐律师更高兴了:“我有啊。”
“怎么来的?!老板给你发的?!”
错失红包的强烈震惊痛苦感,导致阿彪的音量不受控制直线上飙。
“闭嘴。”
他后知后觉捂住嘴巴,徐律师做出无辜安静脸。两人被陆珣Yin森森地瞪了一眼,有种大冬天被捆起来扔进海水里泡发的感觉,车内冷透心扉温度骤降。
但下秒钟,话筒里传来糯糯的一声:“你好?“
“是我。”
陆珣声音瞬间软化百倍。
徐律师:……厉害!
阿彪:难怪老板有媳妇咱们没有!
两只单身的傻狗孤独对望,陆老板嫌蠢,偏头过去看着窗外:“你饿了没?”
“你要来了吗?”
对方欣喜的声音同时落下。
两个眨眼的间隙,戴毛线帽围围巾的小姑娘从门边冒出来,口里呼呼冒出大团的白气儿,脑袋瓜子左转转右动动,边问:“你现在在哪?从哪个路口进来?我在门口——”
“我还没。”
有点残忍地打断了。
暗淡的窗户覆着白雾,陆珣用手指抹开一个规整的桃心妆,瞧见小姑娘低垂下脑袋。
“手上的事情很难处理吗?” 她问。
陆珣嗯:“还没弄完。”
“这样啊……”
语气里多多少少掺杂失落吧,连搭在门边的手指都缓缓滑下去。
小姑娘抱膝坐在门口台阶上,瞧这是毛绒绒的白团子。分明可以有理取闹一番的,她不闹,反过来调整语气安慰他:“没关系你慢慢来吧,别太着急了,着急容易出错。”
差不多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