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人之间递减。
上百次抽插后,米丝特拉开始调整伪具的角度,内部强制压迫G点,外部开
始持续压迫熙罗科的前列腺。
熙罗科明白,姐姐意图干射自己,加之会阴肿胀不堪忍受,于是加快了进出
拉法勒肛门的速度。
终于,在一声不顾形象的尖声长吼过后,鏖战许久的米丝特拉泄身了,从宫
颈喷薄而出的浓液全都挤入伪具之中,进而浇灌进熙罗科的肛门里。
受到姐姐内射的熙罗科不甘示弱,挺直了腰,在拉法勒的肠内开始剧烈而持
久的射精,拉法勒清晰地感到一股一股的精液灌入了身体,骤然上升的排泄欲折
磨着她,使她的高潮比此前更为强烈,以与米丝特拉同样的方法,射入妹妹的身
体。
芙勒则第三次泻身,早已经说不出话。
集体高潮持续了将近三分钟,恢复神志的三人开始将各自的性器从前一个人
身体中拔出来,拉法勒俯身舔舐妹妹失去血色的脸颊,熙罗科则转身与姐姐接吻。
米丝特拉的伪具还很干净,因为熙罗科自从成了她的从者之后,每天坚持灌
肠,因而肛交后毫无污迹。
而熙罗科就比较惨了,拔出的阴茎散发着浓烈的恶臭,显然沾上了拉法勒体
内的污物。
米丝特拉不禁皱起眉头,嫌弃地看着弟弟:「真恶心,快去找地方把自己洗
干净。」
说着扭过头,不愿看弟弟狼藉的阴茎。
熙罗科无奈地起身,却被拉法勒一把拉住了。
「洗什么,海水洗龟头的话,风干后可是很疼的。」
拉法勒不屑的一笑,对自己排出的污秽不以为意,「我有更好的清洁方法-
--你看到芙勒了吗?」
她取下芙勒的口球,只见芙勒痴痴笑着,张大了嘴:「插进来吧,把一切都
灌进芙勒的嘴里吧---哥哥的味道,我可是很期待呢。」
熙罗科和米丝特拉有些惊诧,他们原本以为,自己进行的调教已经足够重口
味了,没想到海盗们的花样,连在教会中都被视为异端的排泄调教都不能让
他们却步---实在是太可怕了,简直是不可接触者。
熙罗科还在犹豫,芙勒一下坐起身,一口含着了他那根半软的肮脏性器,死
命地吮起来。
看着她陶醉的样子,脸上全然没有痛苦,熙罗科在恶心之余不禁一阵胆寒,
毫无被口交的快感可言。
「哥哥的味道,还有姐姐的味道---真让人欲罢不能呢---」
芙勒含混不清地说着,用口水把熙罗科的阴茎洗的干干净净,清洁完毕又冲
着旁边的米丝特拉一笑,「好了,还你一个整整齐齐的弟弟,连尿道里面都是干
净的。」
米丝特拉却不太领情,仍拉着熙罗科去浴缸边冲洗下体,毫不遮掩其一脸嫌
弃的样子。
芙勒撇了撇嘴,开始放嘴炮:「没人干的烂泥螺,还敢嫌弃我!等下就让你
见识我的厉害,干得你哀求无算,干到你叫我弟媳为止...」
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就被拉法勒精液横流的肛门彻底堵住了。
这下轮到熙罗科脸红了,比正被米丝特拉死揪住的阴茎还红。
这小姑娘可真是个大麻烦。
米丝特拉无话可说了。
她大概并不关心,自己会不会被她干翻,但要让自己叫她弟媳,那可真是痴
心妄想。
弟弟可是只属于自己的,永远都是。
然而,倘若不得不与别人做爱,米丝特拉倒不是很在意熙罗科的阴茎归属。
譬如刚才对拉法勒的侵犯,她并没有太多不快。
相对的,她只想独占熙罗科身上所有的洞穴,仅此而已。
客观来看,第四爱群体若要维系家庭,不可避免地要涉及生育子女的问题。
收养弃婴孤儿是既定策略,但数量远远达不到教会的预期。
因此,夫妻间的体位互换,像大部分蒙昧者那样,以生育为目的,适当地常
规性交和体内射精,大概也是可以容忍的。
除了以激进着称的拉底卡勒派,没有人把这种维系人口的策略视为异端。
然而,米丝特拉的内心早已不再是女性,自然对生育毫无兴趣。
更何况,血亲间的后代恐怕体质堪忧。
她不畏惧世人指责她乱伦,但她也在考虑,是否应该让自己的血统得以延续。
如果没有继承人,在自己和熙罗科死后,又有谁能一直坚持与帝国的斗争呢?难道让本应安稳度日的养子女,来继承自己的仇恨?何况自己与帝国政府仇深
似海,没有一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