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现在还挺有模有样的,只不过他们都有主业,请的职业经理。
后来有陆续投资了很多产业,大多都在盈利。
陆浅衫:“你有公司,男主以你为原型,行了吧,下次让男主教书,好不好,傅总?”
傅忱:“女主是个大作家。”
“好。”陆浅衫说着有点困意,靠在傅忱怀里睡着了,一夜无梦。
翌日,陆浅衫动手术前,签署委托书,傅忱作为家属,要签一份手术知情同意书。
陆浅衫就看着傅忱拿着那份同意书,眼眶慢慢红了。
秦薄言“咳”了声,总觉得这个场面分外熟悉。
像不像当初那个摇摇车?
“怎么了?”陆浅衫心一揪,爱人在自己眼前哭,大概比自己撕心裂肺还痛。她看过无数次那个视频,却不及当面暴击伤害百分之一。
傅忱抱住陆浅衫,哽咽道:“老婆,谢谢你赋予我签名的权力。”
陆浅衫哭笑不得:“你都叫我老婆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感激。”傅忱眼泪收不住,在自己袖子上蹭了底蹭,“因为签名的是我,不是别人。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白白几张纸,将生命委托于另一个人,连接最有分量的托付和承诺。
沈玉骤然被傅忱感动哭了,本来她还颇有微词,因为医院让她想起陆浅衫那段艰难的日子,她一心偏向陆浅衫,觉得都是傅家的错,傅忱就是个大渣男。
秦薄言看着一屋子三双泪眼蒙蒙,有些头疼,甚至思考为了不那么冷血,自己是不是也该做个样子。
特别是沈玉看着他,眼里好像写着:这个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群体降低智商。
秦薄言陡然清醒,傅忱他老婆动手术,他擅自感动可能会被兄弟当情敌殴打。
就是这么塑料兄弟情。
☆、第 29 章
手术进行了两个多小时, 傅忱和沈玉在外面心急如焚地踱步。
时间很慢, 足够傅忱回顾自己短暂的二十几年人生,时间又很快,傅忱还没把他和陆浅衫交往的细节想个一二,手术室的灯就灭了。
麻药退却后, 陆浅衫的小腿开始剧烈作痛,她强忍着痛意, 看着傅忱和沈玉, 笑道:“你们两人, 回去一个吧。我这儿用不着这么多人。”
都是抛下工作来陪她的, 陆浅衫受宠若惊。
沈玉本来打定主意要陪陆浅衫到出院, 她顶着压力向剧组请了好几天假。
但是看目前的情况,沈玉觉得自己好像也帮不上忙, 傅忱干什么都亲力亲为, 也没那么多事可干。陪陆浅衫说说话吧,自己又像个巨大的电灯泡。
沈玉道:“别赶我了,我晚上就回剧组。”
陆浅衫:“没有赶你, 只是你每次从那个剧组出来, 隔天就有耍大牌的新闻出来, 我替你担心。”
沈玉有一些些的倒霉,每逢请假前夕, 总遇到一两个不会演戏的花瓶拖她后腿,于是三天变两天,两天变一天不算, 还会被冠上“对新人不友好,发脾气,耍大牌”的罪名。
冤不冤?!
晚上傅忱特意租了一间厨房给陆浅衫做饭,术后饮食要清淡为主,他不放心外面做的,干脆自己来。
沈玉见傅忱走了,和陆浅衫凑在一起说话:“很痛吧?”
陆浅衫脸色苍白,鬓发间一滴滴汗水,“似乎有点。”
“你真是……干嘛非要在傅忱面前忍着,你不说他难道就不知道吗?”
沈玉心疼地看着陆浅衫的小腿,那里包得严严实实,接下来陆浅衫一个月都下不了地。
陆浅衫:“我以为你最能理解他的心情。”
沈玉:“……”好吧。
她和傅忱都是错过陆浅衫上次手术的罪人,让陆浅衫孤零零地在医院躺着过了最痛苦的阶段。
沈玉是很能理解傅忱。
沈玉接受完九年义务教育,没考上高中,但她又不甘心生活一眼望到尽头。
父母觉得她应该帮哥哥带几年孩子,然后安排嫁人生子。沈玉不肯,她想出去闯一闯,然而父母姿态强硬,掌控欲强,她连走出去的一毛钱车费都没有。
沈玉把这个想法告诉陆浅衫,说她要连夜徒步出山。陆浅衫资助了沈玉一千块钱的车费,陪她下山,送她上车。
她后来才知道,因为给她这一千块钱,陆浅衫差点没学费上高中。
“那我晚上回剧组了。”沈玉握了握陆浅衫的手,“你要是无聊就叫我过来。”
“嗯。”
秦薄言下午便走了,他来这里是有公开演出,陪傅忱等陆浅衫做完手术,时间已经很是紧急。
晚上沈玉也回去了。
病房里剩下两个人。
傅忱端着一碗蔬菜玉米排骨粥,一勺一勺地喂陆浅衫,极为耐心,每一勺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