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妃不同,靖王妃高高的昂着下巴,高傲的不可一世,顾婉儿也没放在心上,人家看不起自己也正常,她是侧妃,靖王妃是王府正妃,她有资本,自然是不用顾忌他人怎么看。
今日凌王府设宴,平阳候府也来人了,大夫人和老夫人都过来了,两人很是尴尬,明明她们是顾侧妃的娘家人,但凌王爷却像看不到她们一样,一句话也没跟她们说,最终还是大夫人忍不住了,走过去和周墨之搭话,“见过王爷。”
“你有何事?”周墨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大夫人一噎,道,“婉儿现下正在做月子吧,妾身是她的嫡母,想去屋里看看她……”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周墨之给打断了,“她睡下了,没空见人。”
大夫人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面色惨白的回到老夫人身边,老夫人看她过来了,忙说道,“怎么样?王爷怎么说?”
“说顾婉儿睡下了,没空见人。”
老夫人听罢脸上也不甚好看,过了半晌,她喃喃道,“顾婉儿是从咱们平阳候府出去的,她现下身份贵重了,咱们万万要和她打好关系,一次不行就两次。”
“可之前咱们也没少写信过来,但一封回信都没有收到。”大夫人还是有些担心。
老夫人也叹了一口气,“实在不行,就让她姨娘过去和她说道说道,那毕竟是她亲娘,她总不能不认吧。”
大夫人在心里暗暗想,这还真不一定,就李姨娘那些作派,顾婉儿怎能不心寒,就算她是顾婉儿的亲娘,也不一定能讨得了好,唉,早知如此,她之前就和顾婉儿打好关系了。
洗三结束后,周墨之便回了正房,顾婉儿看他过来了,忙说道,“你回来了。”
周墨之点点头,“你用膳了吗?”
“用了,香玉做的老鸭汤,鲜美的很。”
周墨之笑了笑,“用了便好。”顿了顿,他又道,“咱玉宝呢?”
“刚才哭了一会子,现下睡下了。”说完,她复又道,“你成天玉宝玉宝的挂在嘴上,宣宝呢,怎么一点都不关心?”
“男子汉大丈夫,他还用我关心?”
顾婉儿瞪了他一眼,“话不能这么说,他才多大,你不能这么偏心,妾知道玉宝的身子弱些,我们都有些偏疼他,但也不能因此就忽视了宣宝啊!”
周墨之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知道了。”宣宝也是他的骨rou,他怎能不疼,只是玉宝是个闺女,再加上身子骨弱些,他便偏疼了一些。
顾婉儿现下也在反省自己,宣宝和玉宝都是她的骨rou,她要一碗水端平,两个孩子都要一样疼。
日子一日日的过去,转眼间,便到了两个孩子满月的时候了,顾婉儿现下还不能出月子,她怀的是双胎,生产的时候受的罪多了些,太医说要坐满双月子,若不是现下是冬天,她还真受不住。
宣宝和玉宝是腊月初六生的,今年的年宴,顾婉儿自然是不能去宫里的,翻过了年,便道了两个孩子满月的日子,宣宝和玉宝满月,来的客人更是多,府里一直吵吵嚷嚷的,待到了傍晚,才停下来。
小孩子长的快,宣宝和玉宝一天一个样,待到两人满两个月时,身子骨重了不少,身上也白白嫩嫩的,再不复刚生下来那会儿红通通的。
顾婉儿也能出月子了,这两个月,她都没能好好泡澡,也只是擦了擦身子,能出月子了,她把自己泡在浴桶里,狠狠的刷了好几遍,待把皮肤都搓的红通通的,她才停下来。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顾婉儿浑身轻盈,她批了一件薄纱的寝衣,便出了浴房,周墨之看到她出来了,眼神晦暗的看了她一眼,待看到她胸前鼓鼓的两团时,他眼中的猩红更是止不住,她那处又大了些,顾婉儿又不瞎,自然也看到了他的侵略性的目光,但她也不准备躲,自她有孕,已经让王爷忍了许久了,现下出了月子,她也想要满足他。
周墨之把顾婉儿扑倒在床榻上,床幔被匆忙放下,一室馨香.......
现下已经是二月初六了,天儿虽暖和了一些,但还是冷,前一阵子,才刚下过一场雪,顾婉儿出了屋,穿着长靴在雪地里踩,长靴踩在雪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周墨之见了,也出了正房,“怎么出来了?”
顾婉儿看了他一眼,“妾都两个月没出屋了,想着出来看看雪。“
周墨之把手里的大麾披在她的肩上,“披上,别冻着了。”
顾笑了笑,依言披上。
在屋外待了一会子,两人便进了屋,周墨之携着她的手坐在软榻上,“这一阵子,我可能会回来得晚些?”
“有什么事啊?是刑部有事情?”顾婉儿问。
周墨之轻摇头,“皇兄的病一日重过一日,前些日子还咳了血,现下京中有些不稳,我得帮着皇兄稳定朝中。”
“知道了,那王爷要小心些。”
“我省得。”
顾婉儿出了双月子后,便许了秋雨出王府,她也没要她的赎身银子,“你我主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