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寺的菩萨是真的灵,陵家二少爷之前那病,请了多少名医来瞧都是束手无策,然而亲去相国寺一趟拜了菩萨,人居然就这么清醒了过来。渝州城又一次轰动了。盛传是二少身边那个小厮榕裕,他与陵云北是一同长大的,感情深厚亲如手足,自打二少爷出事便每日不眠不休为他诵经祈福几度晕厥,诚意感动了上天,陵云北才得以转醒。
不仅如此,菩萨从陵云北头上取下一缕头发系在榕裕指尖,榕裕醒后便有感而孕。
男人怀孕,闻所未闻。
这些天陵云北外出办事,遇到几个熟人全都要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个遍,再凑上来神神秘秘问他:平日总带在身边的那个小厮呢,怎么不见踪影。
陵云北便低调隐晦地答一句:“他身子不适,在府内休养。”
对方再问:“莫不是真如传言所说那般——有孕在身吧?”
陵云北就神秘一笑。任对方心领神会,满载而归。
“你你怎么能这样欺骗大家呢?”榕哥儿这些日子虽然足不出户,却也从下人那里听来了不少闲言碎语。这一趟从相国寺回来,他便被陵云北直接一路抱到了自己的卧房里,陵云北盯着他睡下才去向长辈问安。后来大太太请来大夫再三确诊,证实他的确怀有身孕后便默许了陵云北的举动。
大太太那边没动静,陵云北的态度便是整个陵家的态度,见二少爷对榕哥儿上心得紧,整个陵府上下便拿他当少nainai一般伺候,他肚子里那个便是陵家最最金贵的孙少爷。每天端茶倒水送到跟前,除了一日三餐还有数顿餐补,各种珍贵食材汤汤水水的往他嘴边递,弄得榕裕好不自在。
这些日子他吃得肚皮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整个人也比往日圆润饱满了些,陵云北喜欢他软乎乎抱着趁手,便将人揽在腿上翻账本,手还隔着衣服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他微微鼓起的肚子,闻言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怎么欺骗别人了?”
“什么诵经祈福什么菩萨的我根本什么也没做。”仔细算起来他什么也没做,也根本算不得救了二少爷。然而陵云北那日当着大太太的面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跟真的一样,他这个“当事人”在一边反而听得一愣一愣的。直到那会儿他才发现平日里看着一板一眼的二少爷撒起谎来也是很有一套的。
“你这肚皮里连我的孩子都有了,还叫什么也没做?”陵云北反问道,他故意歪曲榕裕的意思,一番话戏得他面红耳赤:“山上那会儿你天天夹着我要我打种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不是说这个”榕裕臊得不行,偏开头想从陵云北身上起来,却被陵云北一只手臂揽了回来。他警醒得很,下意识避开肚子往上几分,却正压在了榕裕胸前那两团越来越可观的绵ru上。
都这种时候了,陵云北哪还准他裹胸。好在他整日在屋内呆着,穿得臃肿,也没人注意到他发胖的位置不仅仅是肚子。榕裕咬住下唇,正要躲,手臂就挪开了。
只是随即其中一只圆挺ru球便整个落入了张开的五指之中。“我不这样说那要怎么告诉大娘?直跟她说,说你的肚皮是让我给cao大的?”陵云北一手伸进衣领里揉他nai子,眼睛还黏在账本上,说话间表情一本正经的,也不知那手上指法多么下流,榕裕顿时就有些坐不直了,瘫在陵云北身上,抱着他的手臂吚吚呜呜的乱喘。
这几日他时常觉得自己那对nai子隐隐胀痛,告诉了陵云北以后他便提出要帮他按摩,起初还挺正式的,每晚睡前他躺在床上解了衣服挺出两颗与脸很不相符的饱胀酥ru,等陵云北洗了手坐过来。他那对nai子生得又圆又挺,平躺着也不会散开,看着很勾人欲念。陵云北却没什么要借题发挥的意思,手心搓热,附上去替他来回推揉,还仔仔细细问他轻重,气息四平八稳,跟往日抱着他cao弄时要玩他nai子的劲头全然不同。
他便也不好意思发浪,连呼吸都刻意压低了,就怕自己喘的急了惹人笑话。这些他尚且能忍,只是按到最后陵云北总要三指并拢一遍遍搓他nai头,把他那红豆似的一小点给捏得老长,说是最要紧的,把这nai头捏大nai孔捏开了,以后才能顺利出nai。他那儿最是敏感,常被搓得浑身打颤,声音也变了调,一遍遍急切地催促问陵云北“好了没有”。他没好意思告诉陵云北,nai水没出来他下面那yInxue倒是荒唐出好多水,再不停怕是不成了。
多弄了几回以后陵云北驾轻就熟,规矩就不在睡前了,只要是两人独处时手便下意识往他胸口伸,要替他揉一揉,分担分担涨nai的苦楚。
他感激二少爷,从不推拒,忍受着这种甜蜜的煎熬,只在事后偷偷的频繁更换内衣。
这日陵云北替他揉了一会儿便要出门巡店去,见他出了门,榕裕便去床前换下了被yIn水弄shi的衬裤。哪成想刚换到一半陵云北中途折返,正撞上他撅着屁股手忙脚乱踩裤脚。
“我说我衣服上哪里来的水迹,原来是沾了榕哥儿的sao水。”陵云北就近把他弄上了床,压着他摸到他腿间,掌心便是shi滑一片。“你难受怎么不跟我说?”陵云北在他身上亲了又亲,声音有些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