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云北原计划着要给榕裕一个名分,等他再大一点,也等自己掌了家业,时机成熟,就娶他过门。他本想大婚之夜再给榕裕开苞,名正言顺,等到那时他应该也做足了心理准备,不会被自己的孟浪吓着。
谁想到来了这么一出。
他从未如此清醒过,过去的数月仿佛黄粱一梦。他没想到梦里他的榕哥儿竟然可以容忍他吸nai摸xue甚至主动钻下去吃他鸡巴便宜全让他占完了,却又不像他占的,他的人生从未如此憋屈过。
榕哥儿喜欢跟他干这码子事,他也就不再克制,计划全推翻,也不再纠结时间地点索性半闹半哄的将人吃了。终于解封的男人毫无节制可言,这一晚榕裕被翻来覆去干了数次。那对夫妻早就鸣枪收兵回屋睡觉去了,榕裕还被陵云北抱坐在炕边颠个没完。
榕裕哼哼唧唧的抱着他的脖子昏昏入睡,刚要睡着又被干醒过来,鼻音浓重地求他:“少爷你怎么、怎么还没好我不要了不要了”
陵云北侧头含着他嘴唇,让他的求饶全化在嘴里。他抱着他的背,哄孩子一般踮起脚来回轻颠,gui头抵在甬道尽头小幅度地点振,骗他“就这一次”:“乖谁让你下头那张嘴吸得这么紧,我拔不出来你多喷点水,滑一点我就能出来了。”
榕裕被磨得难过至极,听了陵云北的话,下面劲一松,淅淅沥沥滴下水来,砸在床边陵云北先前泡脚的水盆里,滴咚作响。“呜不要少爷,我是不是是不是尿尿了?”榕裕昏昏沉沉听到下身的水声,吓得浑身一紧,人顿时清醒过来。
“没,都是你逼里藏的Jing水,看看悄悄地藏了这么多,急着给我怀孩子呢?”陵云北闷笑,抓住他两瓣routun揉搓,揉得榕裕一边挺腰躲闪一边顺着他的话头求他别把肚子里的Jing水糟践完了,因为陵云北给他说射满他的肚子他们就能有孩子,他的Jing又多又烫,过程漫长难熬,他就用这话哄着榕裕使劲张大腿任他授Jing。
“别顶了少爷,给我给我留点,啊!我要夹不住了”
陵云北被他这个样子激得浑身蹿火,提着他两条腿站了起来。榕裕哀叫一声被顶得直往上窜。凌云北见他那样,便抱着他满屋子走动。他在走动中直往陵云北下腹坐去,腰tun因为重力关系被迫吞吃着粗jing。粗大性器每一下都进得那么深,怪不得那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榕裕亲身体验到这种姿势的可怕,吓得又躲又跳,攀着陵云北的脖子往上挣,却敌不过对方略一下蹲调低重心紧接着粗jing就猛地捅进来比前一次顶得还深。
“别噢!少嗯、少爷!”榕裕在凌云北身上一颠一颠的乱扭,双手成拳攥紧男人的衣领,被干得声音都在发抖,“不要这样的我要掉了要掉下去了嗯嗯!”
“你能掉哪儿去?”陵云北被他逗笑,他走到门边,将榕裕顶在墙上,亲了亲他汗津津的额头。“别怕,乖,掉下来我用鸡巴接着你。”
榕裕让他干得满头热汗,脸颊也红扑扑的,样子甚是可爱。他搂着陵云北的脖子喘气,听了他的满口yIn话不由得抽搐着夹紧了rouxue:“我不要,少爷的鸡巴那么大心口都让你顶碎了”话音未落就又被干了几下,“嗯啊我们睡觉了好不好,我受不住了明天、嗯以后、我以后天天都让你干”
“我忘了,榕哥儿的小逼今天是头一次挨Cao,矜贵得很。”陵云北抬高他的tun,将满满一根汁水淋漓的性器缓缓抽出,剩个gui头在里面被rouxue裹紧了直嘬,他长出口气,粗长性器又一次整根没入,捅得xue口“唧”的一声,榕裕猛地弹动起来,激动地仰着脖子直把他的头往自己胸上按。
“别光顾着卖sao,按着我给你吸nai。”凌云北嘴上这么说着,还是抿住他的nai头把那小东西吃的水淋淋的。“腿打开,小逼别夹那么紧,这次弄完就放过你,好不好?”榕裕连连点头,听话的敞着腿任人鞭挞。陵云北虽然是富贵公子哥,却也是一身结实肌rou,力气不比那野蛮的庄稼汉小,捞着榕裕腿窝腰tun摆得看不见影,榕裕被干得心口发紧浑身酸麻,高高仰头,嗓子里憋出哭腔。“啊啊别慢点、受不了”
“又喊受不了,不快点我怎么射给你?”陵云北被迫慢下来,又缓又长给了他两下,“你看你这样像不像外面那个挨Cao的小媳妇儿?”榕裕泪眼迷蒙的咬着唇看他,就听他继续道:“不过你nai子比她大多了,是让我揉大的,对不对?”
被陵云北拿来和女人比nai子不说,他还比赢了。榕裕臊得脸通红,却又习惯性附和少爷的话。“对我的nai子全是让少爷揉大的,喜欢被少爷揉nai子嗯还捏着我nai头嗯啊”陵云北的手握住了他的nai子,顺着他的话捏他形状yIn荡的nai头,“好舒服再搓一搓它啊,使劲啊少爷”
“小浪货,”陵云北掐着他勃起肿大的nai头乱揉,“小逼都让我Cao透了还敢卖sao。”说着便把榕裕顶在墙上又提枪猛捣,gui头快速又密集地顶撞着内壁软rou,磨得他脑中一片空白,呜呜哭叫着喷了一大滩水。见他高chao陵云北也没停下,甬道抽搐着夹得死紧,他撞击的力道就更大。榕裕哭着承受男人激烈的Cao干,腿间一片腌渍水声。
“忍一忍,喂你的小嘴吃Jing了!”陵云北低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