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爷,我、我在磨逼啊嗯嗯少爷你别看”榕裕紧紧抓着浴桶的边壁,屁股越扭越快,凳腿不断撞击地面发出“磕登磕登”的声音。他浪叫着垂下了眼帘,他受不了陵云北的目光,巨大的羞耻和惭愧包裹住了他,但同时也给予了他成倍的爽利与刺激。
在陵云北面前做这种下流的事让他的身体极其敏感,身下一股一股的往外淌水,隔着裤子弄shi了方凳,“啊啊哈我在被少爷、被少爷看着磨逼啊不要再看我就要要马上就要出来了”
他已经顾不上别的,胸前衣衫袒露,两个nai子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上下弹动着。陵云北看得新奇,一把抓了上去,两手握着榕裕的nai子乱揉。榕裕呻yin一声,狠狠打了个抖,抓住陵云北的手腕,胯下紧紧夹着方凳,浑身都绷紧了一抖一抖的喷出水来。
窗外的顺儿都看呆了。
原来盈双还是不放心,特意嘱咐了二少院子里打杂的小厮去看看榕哥儿。顺儿逗花侍草的一路闲晃过去,却正碰上洗到尾声的一场yIn浴。他用手指沾着唾沫点开窗角一个小孔,从那孔洞中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平日里看着斯斯文文的榕哥儿竟然有一对女人一样的nai子!那样大,抖起来那样sao!怪不得总跟二少爷黏在一处,怕不是早就跟二少爷成天厮混在一起偷摸着摸ru扣逼,叫少爷捅坏了xue。
好一个榕哥儿!
顺儿贼心顿起,竟趁夜摸上了榕裕的床。太太担心二少爷,出事后就叫榕裕在二少爷卧房的外间搭了张小床陪夜。二少爷睡觉房门从没有落锁的习惯,一来方便下人进出服侍,二来也没谁敢对陵云北做些什么。顺儿胆大包天,竟趁机偷偷摸进了二少爷房里。
榕裕裹着被子睡得正熟,冷不丁被人一把捂了嘴,他瞬间惊醒。黑暗中他只觉得身上压了个人,气味和手心的触感都提醒着他这不是二少爷,背上顿时爬了厚厚一层冷汗,他“呜呜”地奋力挣扎起来。
“别动,我刚才可瞧见了你是怎么给二少爷洗澡的。”那人死死压着榕裕,手伸进被子里胡乱揉搓着榕裕的身体,见榕裕挣扎得厉害便贴在他耳边低声威胁道。
榕裕一顿,没了声音。
那人喘着粗气,压低了嗓子在榕裕耳边乱亲,“你扭得可真浪啊这几天逼里痒得很吧?二少爷现在那个样子,鸡巴硬得起来吗,要不要哥哥这根棍子借给你使使?它可从刚才看到你那个浪逼样就挺到现在!”男人抱着榕裕隔着被子就开始顶他。
榕裕又恶心又害怕,睁大了眼睛想从黑暗中辨认出这人的轮廓。“你是谁?滚开!不然我就”
“你就告诉陵云北,让那个傻子来收拾我?”顺儿不怀好意笑了两声,用蛮力扯开被子:“告诉你,今时不同往日了,陵云北从前再怎么风光现在也就是个二傻子,他的床老子想上就能上,他的人老子爱怎么Cao就怎么Cao!”
榕裕的衣襟被一把撕开,两团nai儿暴露在空气里,一只nai头被叼住猛吸。榕裕痛苦的皱紧眉,双手抵在那人肩上用力推他,却被报复性的使劲咬了一下nai尖。榕裕一声痛yin。
里间突然传来陵云北的咳嗽声。
“榕哥儿榕哥儿水、我口渴”榕裕正被人欺负着,陵云北似乎有所感应般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找榕裕要水喝。
顺儿停下动作,抬头看着榕裕。他嘴上说的狠,真吵醒了二少爷却也慌了神。榕裕趁机一把推开他,从床上滚下来,一边故作镇定应着陵云北,一边警惕着那贼人,一路退到里间的门口,伸手拦着房门一副护主架势。见那人自己跳下床推门溜了出去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赶忙去把房门落了锁。
他点了盏灯,匆匆整理自己被拉乱的衣服,抖着手拆了凌乱的发髻,披散着头发倒了茶水给陵云北送去。
陵云北靠坐在床头,歪着头就着榕裕的手喝了几口水。他突然伸出手,握住了榕裕的,“榕哥儿冷么?”他的手心睡得火热,让榕裕镇定了不少。他顺着陵云北的话将自己不自觉的发抖解释成天气凉,拉过被子让陵云北躺下,“睡吧少爷,我守着你睡。”
榕裕经此一吓,也不敢回去睡觉了,在陵云北床前磨磨蹭蹭的不肯走,没想到陵云北一把掀开了被子,“榕哥儿,来,这里不冷。”
从前的陵云北跟他说话通常都是交待性质的,他们虽然一起长大,但是毕竟主仆有别,身为主人是万万不可能去关心一个下人的情绪想法的,更别提跟他分享同一个被窝。虽然很不道德,榕裕此时此刻却有一点感激和庆幸陵云北摔了头了。
他一躺进被窝里陵云北便七手八脚地缠着他,抱着他偷偷地傻笑。陵云北身上很暖和,一下就让他热了起来,榕裕把脸埋在他厚实的胸口上,想着刚才差点被人轻薄了去却不能向陵云北诉屈,委屈得忍不住啪嗒啪嗒掉了几滴眼泪,全蹭在陵云北内衫上。
想到自己没守住身子被贼人扯开衣服吃了nai儿,榕裕抬起头,委屈巴巴看向陵云北:“少爷你、你想吸一吸我的nai子么?我我那儿有点儿涨”
房间里烛火微弱的光照在榕裕脸上,他平躺在床上,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