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嘎地问着,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熟稔地抚过她的胸
前,揉搓她的丰盈,以指尖轻扯前端的粉色蓓蕾,直到它们在自己的掌中变成坚
硬的宝石。「嗯……」她甚至找不出言语形容此刻的感觉,只能无助的扭动身子,
想要抗拒,却又不自觉地将身子拱向他、想要。
他的手来到她双腿之间的隐密处温柔而狂野地抚摸着,待她的禁地变得湿热
滚烫后,他以拐尖夹任幽谷上的花心,以一种规律的速度揉搓着,燃起她所有隐
藏的感情。
随着他拐尖—次又一次有力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体内的压力
慢慢集中在某一个点,然后开始以惊人的速度累积,酝酿着要爆发的威力。
他着她整个身体弓起,身子越来越紧绷,最后尖喊出声,达到高潮。
他邪佞的一笑,将沾满蜜汁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口中吸吮着;然后管她整理好
衣服。
对于他的举动,纪云欣感到讶异,她从欢愉的境界中转醒过来之际。对于他
不满足自己感到十分不可思议,男人不都是一逞私欲的自私家伙吗?他怎幺……
对她的反应他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的说「或许你有必要重新认识男人。」
他放开她,然后走到门口处,又可恶的回头对她说了一句:「不过,你在我
这里尝到这幺美妙的滋味后,或许该考虑看看是不是要成为我的女人,我可以保
证你能尝到的欢愉。而且是你无法想像的。」他狂妄的一笑,走了出去。
纪云欣只能在心里咒骂自己千万遍,对于他的求欢。她真的无力抗拒。
纪云欣发现深田贺一正静静的坐在那里盯着她看。就宛如猎人耐心的盯着上
好的猎物一般,充满掠夺的光彩,一整个早上,她都忐忑不安的度过。直到一个
农夫模样的中年男子走进来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赶紧奔到那人面前,检查着他绑了绷带的手指。「让我看看。」她领着那
个惊吓畏缩的农人靠近油灯好瞧个仔细,「弯刀?」她问对方。这里的农天一向
习惯用弯刀来割玉米,所以时常被刀割伤。「嗯。」他虽然面无表情、不动声色、
保持冷静,但纪云欣知道他一定痛得要命。因为他只用一块破布条包裹着两根短
短的断手指,浮肿的肌肉早已膨胀得超过那条脏今今的绷带,而那两根断指早已
发炎充血得厉害。
她转身去装盆清水,开始处理那人的伤口,她花了整整一个钟头好不容易才
把缠住他伤口上的碎布条拆开来,等她消毒好伤口时,只感觉全身完全虚脱似的
筋疲力尽,但那人居然能从头到尾一声不响地静坐,忍受着整个痛苦的过程,顶
多只是偶尔皱皱眉头。
当深田贺一轻巧的来到她身后时,她马上感受到他特有的气息。他弯下腰,
诱惑性十足地附在她的耳旁低语:「要不要我帮忙?」他的一只手魅惑地在她的
背上轻抚着,充满挑逗。
她轻轻一颤,手上的药水差点掉落。「没有任何条件?」
「陪我一夜罗,我不只会医好他,还能还他完好的手指。」他乖机要求着她。
她直觉地想要拒绝他,不过触及她已没药可医治的状况下及时缩口,眼神问
周一丝狡黠。「可以啊,不过,你得先医好他给我看!」
深田贺一轻轻的笑了。「那有什幺问题?」
他抬起头询问那个农夫有没有将断掉的指头带来,然后拿出自己的小袋子,
用一团像黑泥般的东西抹在断指的接续处,用两枝小棍子与小板子固定住,用绷
带包扎好后拿出一粒青色的药丸让他吃下。
「好了,再过三分钟,你就不会感到任何痛楚,你的手指不要碰到水,只要
等到明天一大早自己把它拆下来,就会和原来的一样好了。」
那农人半信半疑的站起来,没多久就感到全身舒畅,完全感受不到伤口的痛
楚。农人眼中充满惊喜,直点头感谢着深田贺一,并对他一再的鞠躬道谢。阂心
的走了出去,似乎对他的断指也感到十分有信心。纪云欣有些无法平衡的着着农
人走出去,为什幺她替他们治了这幺久的病;却不曾受到如此大的礼遇?
深田贺一笑了笑,毫不尊重的在她的臀上轻捏一把,然后转身整理东西。
「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答应我的事。」
「你会让我忘记吗?」她有些好气的冲着他回答,然后走了出去,想到夜晚
的情况时,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深田贺一,我会让你过个难忘的夜晚,她恨恨的想着,她竟然用救治病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