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见他俊颜全皱在一块,她才将杯子收走。
韦佐柏狼狈的逃离原地,本想跟在她背后与她理论一番,可走没几步,整个
人便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四肢呈大字形的趴着,接着,醉意实在太浓郁,他舒服
的趴在凉爽的大理石上,就再也起不来了。
再次从厨房走出来的安妙映,一见到他像个孩子般的在地上昏睡,无奈的叹
了一口气。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还要会制造麻烦。
又看看他吐得七荤八素,她真的超想往他的脑袋狠狠K下去。
她一定要在未来几个月后要求加薪啊!
头好痛!
好像有一群大象狠狠的奔了过去,不但又痛又晕,就连他的耳朵也嗡嗡作响
着。
「唔……」他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客厅的大理石上,而且上半身被
脱个精光,下半身只着一件内裤。
这是怎幺一回事?
他从地上坐起,觉得全身酸疼不已。
他记得昨天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到PB去小酌几杯,在PB里遇到几名
辣妹,被拱得喝了好几杯的调酒。
接下来他醉了一塌胡涂,只记得有名身材火辣的辣妹要开车送他回去。然后
想要回家呛呛小女佣,让她知道他可是女人中最受欢迎的发电机。
只有她不识货,老是看他不顺眼,也总是表现得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但是,计划都是很美好的,现实常常会违背人的意识。
他一回到家,浑身不舒服,记忆只到他跌了一跤,就像电视被关掉,再也没
有任何讯息接收。
一醒来,他几乎光着身子,身上只有一件凉被,喉头一阵干涩……总而言之,
他一整个很不舒服。
这叫作自作孽不可活,他暗骂着自己,干嘛兜了一大圈干了这种蠢事?
不但幼稚,而且还无聊至极。
他嗟了一声,自大理石地上站起。
这时,他看见安妙映端了杯子前来。
「妳……昨天对我做了什幺?」他拢着眉问她。全身上下几乎被剥个精光,
不问清楚有辱他男人的尊严。
她冷冷的望着他,接着开口,「你应该要问,你昨天做了什幺!」
「我做了什幺?」怪了,他竟然乖乖的问出口。
「你吐了一身,遭殃的有沙发,从客厅的地板一路到厨房!」她的脸上没有
任何愠色,却有一种北极的寒冻。
好像有这幺一回事!他被这幺一说,到口的质问又说不出来,而且他的头现
在又一阵爆痛。
喉头又干又涩,吞咽口水时又有一阵刺痛,连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呼吸更
是有些困难。
所以,他感冒了?
也是,全身几乎接近赤裸的睡在凉地一夜,再铁打的男人,也会因此着凉。
「妳让我在地上睡了一晚?」怪了,一般不是该将喝醉的人搬到床上休息吗?
怎幺她却是随便将他扔在地上自生自灭?
「如果你不想睡在地上,就不应该喝得不省人事。一她将泡好的苦荼给他。」
暍下,你会好一点。「
虽然杯子装的是满满的黑色液体,但他选择相信的喝了一大口——
「噗!」妈的,好苦!
「喝下去,对肝有好处。」她交代一声,然后盯着他,一是男人,应该就吃
得了苦。「
他被她盯着,似乎不喝下去不行。
不喝完,他就不是男人!
不想被她看不起,再苦,他也要咬牙喝下去。
像个大孩子般的喝完之后,他挑衅的看着她,将杯子还给她。
她伸手收回杯子。「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彼此尊重一下,若想带女人
回家,可以不要在公开的客厅当作是你们妖精打架的地点吗?」
虽然她满十八岁很久了,但是看到这种性爱的画面,对她的眼睛还是很伤的。
他脸一绿,没想到她如此直接。
「还有……」她的眉间总是习惯的拢起,像一颗小笼包似的。「我的工作时
间只有八小时,若超时加班,我希望你能够付我加班费。」
不是她现实,而是半夜叫她起床看活春宫,是一件让她很不舒服的事情。
要看活春宫,不如看A片,A片里的男主角还比较持久,女主角也比较会演。
看他们?算了吧!睡觉比较重要。
他对她的竟然哑口无言,而且像是做错事被抓到的小朋友一样,无法反驳她
的一字一句。
「还有,请你先洗个澡,再来客厅吃早餐。一她很想对他公事公办,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