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寒目光变冷了,气鼓鼓地看着我。
真麻烦,我不得不停下,只好先告诉她会阴断裂的可怕后果,以及肛门调教
的必要性。
见我说的那幺恐怖,高胜寒的脸紧张得收紧着,可怜巴巴地问我,「必须要
做这个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一边重新注入,一边问道:「害羞吗?」
高胜寒似乎被我的话吓住了,只能任由我的摆布,飞快地转过头,逃离我揶
揄的眼神,过了一会儿才害羞地「嗯」了一声。
当注到5左右的时候,肛门似乎容纳不下那幺多浣肠液了,排斥力
开始增强,我只好加大力量,保持药柱匀速下降。高胜寒不适地扭动着身体,臀
部一抖一抖的,双腿好像站不住了,不住抖颤着。
「很快就好了,为了宝宝,再坚持一会。」
在我的鼓励下,高胜寒努力坚持着。等药柱下降到还剩5的时候,我
看到她要坚持不住了,呼吸声变得急促,蕴含着苦痛,身体左摇右晃的,双腿似
乎随时会崩塌下去,只靠手臂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不行了,还没好吗?我想……」说到这,声音嘎然而止了,之后便是一
阵嘶嘶的吸气声。
「想甚幺?想大便吗?」像是要煽动她的羞耻心似的,我一边明知故问,一
边看着在我眼前紧紧收拢在一起的菊花花瓣。想到把浣肠器细细的尖嘴夹得不露
一丝缝隙的窄小肛门,在不久后要吞进我勃起时宛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我一时兴
起,不由伸出另一只手,沿着娇嫩的肛门褶皱轻柔地抚摸着。
「不许碰我!我这幺难受,你怎幺还乱摸,到底好了没有啊?」似乎从来没
有被人触摸过肛门,高胜寒一个激灵,臀部剧烈地摆动着,嘴里一边吸气、忍耐
着巨大的便意,一边断断续续地数落着我。
「好了,好了。」浣肠器里还剩最后一点药柱,我一口气推进去,然后慢慢
地把尖嘴抽出来。
「快,快点,来不及了,抱我去洗手间。」高胜寒艰难地转过身,脸上弥漫
着浓郁的羞耻,迫不及待的便意只能让她含羞选择我帮她,这样能快些到达洗手
间,使她不至于在半途排泄出来。
她家,洗手间和浴室是分开设置的,我连忙抱起她,向洗手间奔去。刚把她
放在座便器上,只听「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座便器里传出浣肠液和固体粪块汹
涌喷出、击打在水面上的声音。在她排泄的时候,高胜寒紧紧闭着眼睛,为
次在我面前排泄大感羞耻。
不久,洗手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她不平静的呼吸声,高胜寒还紧闭着眼睛,
不敢看我,坐在座便器上抖颤着身子。
我按下冲水阀门,把污物排走,扯下几块纸巾,对她说道:「你不方便,我
帮你擦吧。」
「不要,你先出去……」高胜寒像受惊的兔子似的,惊慌地睁开眼,去抢我
手里的纸巾,撵我出去。
「我是你的助产士,这方面,我说了算。」我蛮横地把她拉起来,让她趴在
我的胸口上,不顾她用力的挣扎,把纸巾贴在她的臀缝上,细心地为她擦净肛门。
我横抱着浑身酥软的她向浴室走去,高胜寒搂着我的脖子,恨恨地看着我,
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真是个变态。」
「不就给你擦屁股了吗!我不是心疼你,不想让你辛苦吗!怎幺能说我是变
态呢?」我满不在乎地说着,觉得她磨牙说话的样子好可爱。
「可是,一起上厕所,太羞耻了,我,我可是有丈夫的。」
高胜寒的底气明显不足,声音越来越弱,听起来是那幺心虚,我接口道:
「现在,我就是你的丈夫。」
她不说话了,我感到她搂着我的手臂一阵发紧,抬头一看,只见高胜寒的眸
中荡出複杂的、谁也猜不出是甚幺意思的光芒望着我。
「你是认真的吗?」高胜寒扭过头不去看我,一声若不可闻的声音从她嗓眼
里飘出来,又重新问我这个问题。
我没有回答,三步并成两步,迈大脚步向浴室走去,耳边依稀听到她惆怅的
叹息声。回到浴室,我拿起莲蓬头,把她的肛门沖洗乾净,然后,让她跪伏在地
上。
当高胜寒看到我把玻璃瓶中蓝色的浣肠液吸进巨大的浣肠器里时,脸上顿时
花容失色,不可置信地叫到:「又要来,一次不够吗?」
「一天两次,听话啊!这次没那幺辛苦了。」
我把浣肠器的尖嘴重新插进肛门里面,一边注入浣肠液,一边告诉她尽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