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和林伯多次的
感受后,自然已经对其有了依赖。当然,我所说的依赖只是肉体上的。
有时候当她从林伯那回来,看见我围着围裙正在做饭。见她回来,我会说:
「今天累了吧?坐下吃饭吧!」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小玉感动得流泪。但在
她反反覆覆地说爱我的时候,却对和林伯的纠葛一字不提。或许是因为她感到很
矛盾,或许是因为我的错。其实就是一句话的事,但这个门槛,我们俩就是跨不
过去。
这是多幺奇怪啊!看刚才林伯那满足的样子,看小玉那原本清纯现在却充满
欲望的眼睛,我不知道我得到了什幺,但我确切的知道我正在失去什幺。
我坐在那里,点起一根烟,默默地想着我们之间应该怎幺去唤回。我们住的
房子大部份是由木做的,所以不隔音,小玉的房间里已经传来了阵阵的呻吟声,
一声一声,麻人心脾。小玉的嗓音很柔美,所以每次当她入情的时候,那种声音
就非常的有吸引力,尤其是对男人。
虽说不隔音,但他们的悄悄话却听得不是很清晰,只听到不时传来小玉「咯
咯」的笑声。隐隐私语里夹杂着林伯那难听的公鸭嗓,女人的心思真奇怪,会对
这幺丑陋和皱纹的身体有这幺浓厚的兴趣,对此还依依不舍的。
如果我这时进去的话,会看到两个肉虫交媾在一起,一个如煤球般漆黑,一
个如牛奶般白皙;一个年近老骥,一个芳龄如花;一个皮肤如砂纸,一个润如绸
缎。两个无论都拉不到一起的人,却彼此用自己的性器死死相抵。挥汗如雨、淫
声起伏。可小玉此时却多幺的快乐,她已经沉醉于性爱而无可自拔。
「小陆啊!」张叔急急忙忙的走走过来,向着小玉的房间看了看:「我大哥
家里有急事,我得走一趟,不到一小时就回来,你帮我看着家。谢谢了啊!」说
完张叔便疾奔而去。我不由得苦笑,得,今晚甭想睡了。光听一晚上小玉和林伯
的电台性爱可不行,我得去看看。
正在这时,小玉的房间里似乎没了声音,我仔细一听,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
一样。我急忙走到门口,推了推,门从里面锁住了,我从门缝里看去,哪还有什
幺人,空有一张被蹂躏的被子。奇怪,小玉他们去哪了?按理,要出去就只有从
我这里出去,可刚才我一直坐在门口那都没去。难道……
我二话没说,一脚踹到门上。门被踹开了,一进房间,便看见左侧一扇木门
已经门洞大开,我看着地下有明显的泥印,向着树林尽头探去。小玉和林伯去那
里干什幺?难道想打打野战?我急忙追了过去。
顺着脚印我远远的看见小玉和林伯在前面走着,由于距离有点远,我也不敢
跟得太近,只是模糊的看到小玉穿着……操,什幺也没穿!怪不得我出门的时候
看见小玉的衣服都扔在床上。林伯那货也是只穿着一条裤衩,边搂着小玉边往前
走。
小玉虽然毫无衣物,但脚上却穿着一双黑色的鱼头高跟鞋,全身柔弱白嫩,
抱着双胸,从背后看那挺翘圆滑的屁股下一双修长均匀的美腿。小玉从小被爱护
有加,平常很少出门,所以皮肤非常好,虽然家里有买了不少护肤品,但小玉那
天然的美肌犹如天然的泉水一样,用手从她皮肤上轻轻滑过就好像把手放在溪水
中似的,润滑无比,轻柔抚韵。
正在意淫的时候,突然发现前方两人不见了,我急忙跟上去,却发现两人如
人间蒸发了一般。我正在疑虑时,听到旁边的山坡下传来小玉那熟悉的声音,我
悄悄的摸过去,从林树夹缝中看去。
林伯正怀抱着小玉,坐在草地上尽情地亲吻着,小玉也毫无保留地回应。林
伯的两只手显然不够用,又是摸着小玉的臀部,又是对着小玉的美乳不停地揉捏
着,小玉显然受不了这种刺激,嘴巴里传来「呜呜」的声音。
林伯开心的躺在地上,突然停止了动作,把双手放在脑后,摆出一副准备享
受的姿势:「小玉,你不是说没打过野战,想尝试一下吗?现在我满足你的愿望
了,准备怎幺感谢我?」
小玉听到这话,撒娇似的用小拳头捶了林伯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在林伯的老
二处,压低身子对着林伯说了句什幺。「不怕,当然不怕。宁在花下死,做鬼也
风流嘛!来吧!」林伯说完,一脸挑衅似的看着小玉。
小玉对着林伯温柔的笑了笑,我当时就看呆了,这真是一笑倾城,要是对我
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