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摇摇头,不再看他,转身迈开了步子:“走吧,高三的天才科学家,江时欲同学。”
被唤作江时欲的少年紧走几步跟了上去,他黏黏糊糊地从外套袖子里伸出一只手,抓着许问的衣角,愣是怎么也不肯松开了。
黑暗中,男人摸出感应钥匙开了门锁,皱着眉嫌弃地把少年推进浴室。
江时欲乖巧地进了浴室,他先是把自己的衣服一股脑儿地用水弄shi,脱了裤衩,扒拉下里面巨大的按摩棒。少年很坚定地盯着自己自制的“许问牌”假阳具,记住了那个大小,然后里里外外地把自己清洗了一遍。他调了一个合适的水温,将喷头对准后xue,撅着屁股熟练地指示自己的球给他灌肠、润滑。最后,江时欲对着镜子,用手掐了掐自己的ru头,尽可能地使他们看起来红通通充满食欲感。
最后许问看到的,就是少年打开浴室的门,身上不着一丝衣物,头发shi淋淋,眼神无辜地看着他:“许老师,衣服不小心弄shi了。我没有衣服穿。”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许问放下手头的教学书,笑眯眯地说:“左边第二个柜子里有旧窗帘,你凑合着遮遮屁股?”
少年脸上保持无辜,心中咬牙切齿,他假装没听见许问的回答,兀自拿起沙发上许问刚刚脱下的白衬衫。他忍住了想要闻一闻味道的欲望,直接披上,一脸惊喜:“许老师!我穿这个就可以!”
许问欺负他:“洗衣机里有我穿过的内裤,要不要?”
没想着江时欲真抬腿打算走向洗衣机,路过许问的时候,男人故意伸了伸腿。
江时欲被绊倒,脸朝地,高挺的鼻子磕在柔软的地毯上。好在这位“天才科学家”的反应能力一向很快,他躺在地毯上,翻了个身滚到许问脚边,呜呜呜地哭开了。
许问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他穿着拖鞋踢了踢他,扔给少年一样东西。
脸上蹭到的是柔软的布料,带着一股不太好闻的塑料味,江时欲抓起来看了一眼,是一条普通的白色平角裤。
“前几天新买的,没穿过。”许问好心提醒,不再管江时欲的反应,他起身去浴室洗澡。
眼睁睁看着男人离开,江时欲默默地起身,不再装委屈,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拿纸巾擦了擦脸。
至于内裤?又不是许问穿过的,你的命运就是被老子扔进洗衣机的深!处!
却说渡南,此人一路磨磨蹭蹭,踩着寝室楼关门儿的点,好歹是进了楼道,到了门口,又犹豫了。
他凑上去,偷偷摸摸地往猫眼里边瞅,心里一个劲碎碎念:会长大人啊,我的男神啊,您可得敬业啊,学校的建设全靠您了啊!求求您别这么早回寝室。
隧不如愿,猫眼里面,可以看见房间亮着灯。渡南心中喊苦。
他正焦虑,门却开了,苏澈穿着睡衣拉开了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渡南背着小书包一脸惊恐。
“学学长”渡南的声音细若游丝。
苏澈左手拿着咖啡,给他让了一条道:“听见脚步声,就知道是你了。”这句话听起来很暧昧,而且苏澈的声音低沉,带着好听的磁性。
渡南傻傻地笑着,心想学长除了压迫感太强之外,果然是个细心的好人。
这样想着他也放松了警惕,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他像平时对待兄弟一般十分粗犷地拍了拍苏澈的肩膀(因为学长比较高所以他踮了脚),然后兴冲冲地进门,该干嘛干嘛了。
第一回合——
苏澈:斩男之温柔的情话。
渡南:无伤免疫。
苏澈不死心,耐着性子继续勾引钢铁直男渡同学。
在六月的烈日洗礼下,渡南出了一身汗,和所有爱干净的高中生一样,他回到寝室第一件事情便是跑去洗澡,他脱了校服,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荧光黄内裤,拿了衣服就往浴室冲。出门,苏澈坐在客厅拿着一份文件翻阅,毕竟同是大老爷们,渡南毫无羞耻之心,赤着膀子在卧室和浴室之间的走廊晃来晃去。
苏澈假装看着文件,眼睛却往渡南一瞄一瞄。渡南平时就是个死宅,跟古时候黄花大闺女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上身和大腿那块儿地方白的反光,瘦是瘦,可实在没啥身材,浑身上下只瞅着肋骨、小肚腩。只有那双腿细细长长,肌rou的分布很匀称。
苏澈的脑海里浮现出他平时的炮友,不论男女,先不说性格,身体各方面素质都是倍儿棒,而且一个个都朝他打开双腿。会长自我安慰,哎,山珍海味吃多了,也偶尔尝尝清粥小菜。
水声哗啦啦地响,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苏澈起身,敲了敲玻璃门:“我想进来洗个手,可以吗?”
“啊啊?!学长你说啥!!!大声点!!”里面洗澡的少年大吼。
苏澈嘴角抽了抽,他很明显地听见里边大声放着一首日文歌,女歌手是软萌的萝莉音。渡南一边洗澡,一边还在里面跟着调子哼哼——有多难听请自己联想身边唱歌跑调的朋友。
苏澈不再重复,他开了门,里面正在洗澡的渡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