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可见的参差不齐。
其中谢莹谢贵人和李宝矜李贵人一个淡雅一个美艳,最为出众。刘心梅刘贵人最为普通,年岁也相对较大,听说是上次选秀落选了的。
辛虞看过之后没啥反应,严容华却挑起了话头,“还当咱们昭良仪是宫里一等一的好相貌呢,今日倒被比下去了,瞧这一个个水灵的。。”
辛虞笑,“原来严容华也觉得我比你生得美,我还真不知道。”
这般不客气,严容华面上立马有些挂不住,垂着头的几位新人则眸光闪了闪。
入宫前就听说昭良仪与严容华势同水火,现在看来必定不假。
正式给皇后见过礼后,当晚便安排了侍寝。先是李贵人,接着谢贵人,不出半月,四人就全晋位为嫔,让不少至今仍没有资格到坤宁宫请安的老人嫉妒得眼都红了。
一连月余,宫里都是新嫔妃的天下,有次李婕妤当着容淑仪和辛虞的面感慨:“果然还是年岁大了,不像这些花朵般的小姑娘,看着就鲜活、哟朝气,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儿来。”
才二十四五就说自己老了,辛虞表示无感。她还觉得自己是颗没完全成熟的小白菜呢,这么早让猪拱了实在可惜。
辛虞可以淡定,严容华却如临大敌。
她本就比辛虞还要大上一岁,这两年折腾下来,颜色损了不少,瞧着跟保养得宜的容淑仪差不多年纪。
从前忙着跟辛虞和许婕妤斗还未发现,如今和十四五岁的李、谢两位贵人一比,才恍觉自己竟成了那昨日黄花。纪明彻刚召幸了李嫔两次,她就迫不及待曝出自己有孕的消息,给了她们一个下马威。
鉴于这块盐碱地太欺骗感情,纪明彻原本想不晋她的位分,等孩子平安生下来再说。不料庆延大长公主进了宫,又是为女儿之前行为不妥之处道歉,又打感情牌,述说女儿多么不容易,怀上这胎后多么惊喜与珍惜。
纪明彻不好太不给姑母面子,只好意思意思升了严淑做婕妤。严淑心中大为不满,但想到前几次吃的教训,又老实了下来。
严淑是不是又怀上了,有没有晋位,只要不主动来招惹,对辛虞没多大影响。
五月底六公主平安产下名男婴,如今已过了百日,刚好抱进宫里来给太后、诸位太妃和九公主瞧。九公主那边提前打了招呼,让她带着小四儿到她那里去,大家一处聚聚。
小姑娘已经爬得很稳当了,短胳膊短腿儿结实又有力,一被放到襁褓边就好奇地去看小弟弟,啊啊得特别欢快。
毕竟没和其他小孩子相处过,辛虞还怕自己闺女会手下没个轻重弄哭小婴儿。不想她居然能分清小宝宝和玩具似的,坐在旁边看了会儿,见对方始终闭着眼睛睡睡睡,转身一脸嫌弃地找自家母妃去了。
九公主:“她这个表情,可以算是嫌弃吧?这么小的孩子就会嫌弃人了吗?”
“会,怎么不会?她在你皇兄那里练出来了,就这个表情最擅长。”
九公主:皇兄好可怜。
在九公主那边小睡了一觉,告辞时小家伙Jing神头十足,闹腾着不肯回去,辛虞就抱着她去御花园转了转。结果才进去没多远,便被人拦了,“良仪请止步。待会儿陛下要同我们小主一起下棋,说了不许外人前来打扰,还望小主见谅。”
她身后不远,就是当初辛虞偶遇纪明彻和沈宴的亭子,但说实话,辛虞的目的地还真不是那儿。
辛虞还没说话,玲珑先蹙了眉,“陛下在时,也没有拦着人不叫逛园子的,你们小主是哪位,怎地架子比陛下还大?”
玲珑抬出了长平帝,那宫女却一点不慌, “这位姐姐言重了,奴婢不过是奉陛下之命,阻止旁人打扰他的雅兴。良仪若执意为难,待会儿陛下和小主来了,奴婢只好自行请罪,将这里发生的一切禀报给陛下。”
这是拿那渣皇帝压她,辛虞笑了声,“好伶俐的,丫头,你是哪位妹妹宫里的?”
宫女不卑不亢,“奴婢是服侍李嫔小主的。”
辛虞点点头,没说什么,带了人步上另一条岔路,“走吧,到锦鲤池那边看看。”
宫女屈膝送了她离开,想想她刚说的话,又想想自家小主的吩咐,计上心来。
等纪明彻携李嫔驾临时,亭中一切都已准备妥当,那宫女却左颊微肿眼眶微红,死命低着头不敢出声。
李嫔一见,立马挑了眉,“鸳鸯,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宫女忙将头垂得更低。
“不对,你抬起头来……嘶——你这脸是怎么了?谁打的?”
见躲不过,鸳鸯慌忙跪地请罪,“奴婢按小主吩咐守在这边,刚昭良仪来过,许、许是奴婢言语不妥,冲撞了良仪小主……”
她一副语无lun次试图遮掩的样子,越说声音越小,却没见纪明彻听着,眼神渐渐冷淡下来。
李嫔才入宫一个多月,对于纪明彻的情绪变化还觉察不出,一听当即委屈巴巴抱了男人手臂,一对高耸饱满的双峰紧紧贴上去,“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