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朕甚感欣慰,辛苦你了!”
顾寒寻拱手,“保家卫国,让百姓免受战乱之苦,是臣的本分!”
……
厉飞瑶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听不到城下两人说了些什么,只能看到皇帝拍了拍顾寒寻的肩,脸上满是笑意。
顾寒寻却忽然抬头,准确无误地对上她的目光,淡淡的神情微敛,凤眼里情不自禁浮现了些笑意。
皇帝察觉到他的变化,也跟着抬头望过来,瞧见城墙上的厉飞瑶,他慈爱一笑,“看样子,你和飞瑶当真是两情相悦的!”
顾寒寻侧头,就听皇帝缓缓笑道,“飞瑶的父亲已经进宫见过朕了,怕朕给你赐婚,早早就定下了你,作为睿王府的郡马爷!”
顾寒寻立马拱手,“臣是真心心悦容敏郡主的,还请圣上赐婚!”
“急什么?你难不成要朕在城外给你赐婚?”皇帝打趣了一句,又意味深长道,“是你的就是你的,怎么都跑不掉!”
当晚,整个上京的文武百官又被一道圣旨惊的晕了晕。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去春熙巷子传旨,顾寒寻被册封为显国公,同时赐婚于容敏郡主,择吉日完婚!
*
厉飞瑶听到街边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正准备站起身,坐在对面的年轻男子已经先站了起来,走到门外探听了一会儿就走了回来,“没什么大事,听说就是显国公府的世子袭了爵!”
“真的吗?”厉飞瑶面露惊喜,双眸亮晶晶地看着他。
原康伯就看着面前这个一直神情淡淡的少女,脸上忽然焕发出光彩来,“我还有事,原公子下次再聊吧!”
原康伯叫住正欲急急离开的厉飞瑶,“郡主,想必您也知道,今日我们会在此处的原因。老实说,我觉得郡主您很不错,如果您也觉得我……”
毕竟是读书人,后面的话他没有说的很直白,但还是让厉飞瑶面露尴尬,这都是个什么事!顾寒寻被宣进宫以后,她刚回到府,就被厉飞庭神神秘秘地带出来,进了酒楼见他的同僚。其目的,不言而喻!
她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容,正想着委婉的拒绝,房门被人“碰”地踹开,一道人影潇洒地收回脚,风度翩翩地走进来,“恐怕公子的心思要白费了!”
厉飞瑶还没来得及回头,肩上就被人占有欲十足地揽住了,“因为,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原康伯看着面前年轻的国公爷,俊美的脸上满是势在必得。而厉飞瑶脸颊微红,乖顺地依在他身边,显然两人是两情相悦的。
他又看向门口听到动静从隔壁出来的厉飞庭,厉飞庭苦着张脸满是惭愧,“我,我也刚听到消息!”
*
厉飞瑶被顾寒寻牵着手,一步一步往楼下走。头顶的灯笼光映在他的肩头,整个人都显得暖融融的。
顾寒寻没有带着她去往大门处,反而是脚步一拐,去了酒楼的后院。天寒地冻的天气,后院里空无一人。
厉飞瑶四处打量了一眼,有些奇怪,“怎么来这里了?”
顾寒寻默默盯着她不说话,厉飞瑶心思一转,试探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哥哥带我来酒楼是见他同僚。”
“……”
“哥哥一直在衙门里忙公务,恐怕还不知道我们两人的事!”
“……”
“好嘛!你到底怎么了?!”
话音刚落,她猛地被人按在身后的树上,枝头的积雪簌簌落下来。她一声惊呼还未出口,就被人堵住,温热的唇碾转在她唇间,她听着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加快。
鼻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不同于曾经的阳光青草味,而是一种冷冷的,凌冽的,充满侵略气息的,就像此刻在她唇上肆虐的,火热又痴狂的唇舌。
直到厉飞瑶快喘不过气了,他才稍稍退开一点,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沉如同醇酒,“瑶宝,我不高兴,居然还有人打你的主意,你明明是我的!”
厉飞瑶白了他一眼,“过了今晚,上京所有人都知道婚事了!”
顾寒寻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眸光落在她殷红微肿的唇上,又渐渐变深,“既然你是我的了,那我做什么是不是都可以?!”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可是他揽在她腰间的手不容她拒绝地收紧,缓缓挨近他的胸膛,唇又落了下来,厉飞瑶眼睫微颤,顺从地闭上眼。
紧邻着后院的二楼上,坐在窗边的青衣女子死死盯着院中树下紧紧拥吻的一对璧人,尖利的指甲抠进掌心也恍然不觉。
雅间里众人还在谈论着今日上京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没想到啊没想到!顾世子能有这种造化!”
“什么顾世子,现在是顾国公了!大齐开国以来最年轻的国公爷!不仅长得俊美非凡,还身居高位,这种夫婿哪里找啊!”
有人看到窗边发呆的厉青荷,于是问道,“你说是不是,青荷?你妹妹可真是好福气!不过你妹妹也是出身好,一品郡主,配一品国公,门当户对的羡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