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是永安世子,因为这层闪闪发光的身份,他无法反抗,哪怕他一只手就可以把这个浑身奶味的家伙给捏死。
他甚至不敢去想那还未进来的部分被闯入会怎么样,他那么多年在河边走,终究是被打湿了鞋。
可惜不包括被药物迷了神智的程潇,他只是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嘟囔着好像有点冷。
缕衣想,这个世子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一样,得是在什么样的金窝里面才能养出来这样的男人?
他扯开程潇不得手法的手指,舔弄了一下手指便插入进入,不多时那紧致的甬道内就湿润软滑,抬腿勾上程潇的腰肢。
程潇呼吸加重,他抓着身下人的腰肢,一股脑发泄着所有的焦躁热度,身下人的花穴很软很舒服,精致柔魅内壁仿佛千百张小嘴在吮吸着他肉棒,他以前从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军人那么喜欢往哪挂着红布的小巷里钻,可是他现在知道了,这简直是个神仙地方。
“你是双性?”程潇的手指插入进去,不敢用力。
内壁被撑得很开,甬道几乎被塞满,缕衣被冲撞得有点疼,他狠狠闭上眼,想着熬过这一夜就好了……
永安王世子见门打开,摇摇晃晃扶着柱子站起来,他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鹅卵石小巷,径自走到了盛开的牡丹花从前。
哀鸣一声抵住了程潇的肩膀,“轻点……呜…………”
浑身热意几乎将程潇逼爆,程潇把那顺了自己眼的美艳男人压在身下,撕开他的衣裳,在那澄净目光下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低头亲吻在那颤抖的鸦睫上,安抚道,“别哭。”
不知道谁的酒杯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众人被刺激得头脑发热脑子才反应过来,这可不是什么他们可以随意作弄的小人物,而是手握边关数十万雄兵的永安王世子!
三两杯就酒水下肚,他就招了这些人的道,这官家二世祖们为了泄恨这饭菜中下了大量的春药。
陈潇握住了他的手,含在嘴里舔弄,胯下的速度倒是一点都没有慢下来,他甚至故意得往里面窜了一
缕衣的脸色有点发白,他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之前没有注意到程潇的尺寸,等他这样胡乱着冲撞,缕衣才发现程潇那肉棒竟然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
那刚刚插入他两根手指都觉得紧的地方,竟然好似不吃力的将他完全吞没,他着迷的看着那个被撑大得好似男儿手臂粗的肉穴,猛烈的抽插着,一次比一次沉重。
他声音很轻,唯恐打扰这人比花艳丽的美人。
“你们京城的人,都这么麻烦的吗?”程潇伸手,那习惯握紧长枪的手轻轻碰了下这人艳丽眉眼,轻呼口气,似是把那沉重全数吐出。
程潇脚步不稳的拉着人撞开了一扇门,倒在那浓香浮动的床铺之上,光线透过这清透的红纱落在这人脸上,像是给身下美人添妆。
程潇生涩的伸手摸着身下人肉棒,生涩中被一只手带着摸得更下一点,那里馒头一样起伏的耻部有一个小小缝隙。
程潇粗糙的掌心急躁的抚弄着身下人细腻的皮肤,被撕碎的衣裳散落在周围,手掌顺着摸了一路最终扳开美人双腿。
这下人口中惊慌不满,好似这人儿来这破落的院子走一遭也是过错。
永安王世子靠在窗口盯着这人瞧了很久,直到被人打扰这从惊艳沉迷中醒过来从响起来来到这人面前。
他沙哑着声,问那跪坐在地上的人,“你哭什么?”
程潇近日来看习惯了这京城可笑的奢侈,也就以为被带这地方是个开销大点酒楼罢了。
程潇只感觉自己的肉棒抵在一处湿淋淋的地方,然后被温柔的包裹进去,他握住缕衣纤细的腰肢,本能在混沌的大脑中催促着他挺动,于是他就开始胡乱冲撞起来。
“缕衣……”程潇黏腻的叫着他的名字,盯着缕衣的眼眸是干净的,纯粹的,通透的,缕衣甚至有点疑惑一个这样大的男人,为何会有一双孩子一样的眼眸。
程潇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缕衣,这是一个初哥,没开过荤。
“……缕衣!”跟永安王世子追来的小二硬着头皮上来拉扯地上的人儿,“你怎么从院子里面出来了,得罪贵人可有你的挂落吃!”
纨绔子弟们看着永安世子嫣红发热的脸颊,咕咚一声,不知是谁的喉结滑动。
这个人似是妖,不用力抓住就会消失。
程潇觉得美人眼眶红得很漂亮,可以说在程潇的眼中,这个人无一处不好看,丝丝毫毫都按着自己心头好长出来。
缕衣压在喉咙里面的声音便再也藏不住。
缕衣眼神不同于他相貌美颜,仿佛尖锐的冰,任何人瞧见都会为之胆寒。
程潇倒也不是太傻,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现在喝了这酒也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了,而能出现在这里的美人是什么身份他也清清楚楚。
没等热一壶茶的功夫,等小二再度回来添酒的功夫,便是发现这包厢竟只有着一个衣着不凡的锦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