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我拿个球。”蔚凡如果能轻易听从侍青的话他就不是蔚凡了。
“小少爷。”侍青还想再劝,毕竟少爷临走前吩咐过他,这不算他顶撞小少爷不是?
“快去!”蔚凡不耐烦起来。
侍青无奈,阻拦不成,吩咐着旁边的一个佣人给小少爷拿了个不大的皮球,侍青自小就八面玲珑,蔚凡要做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蔚凡拿到皮球,在手上掂量掂量,解开安南的链子就要拽他出去。
安南可不敢不听蔚凡的,他可不想再吃任何一个不需要吃的教训。
蔚陵的别墅前面是一大片草地,阳光洒在上面,看着感觉好极了,前世的安南特别喜欢这块地方,可现在他只觉得阳光太刺眼。
“安南,我把球扔出去,十秒内你得给我捡回来,超过十秒我就抽你一鞭子。”蔚凡一手拿着皮球,一手牵着他的链子。
至于鞭子,巧的是蔚凡刚刚从马场跑马回来,身上的鞭子还未来得及放回房间。
安南瞥了一眼蔚凡身上的鞭子,上好的小牛皮制成的,一看就是不用使力,专门打畜生的,若是以前的安南,少不得与蔚凡争辩一番,可现在他只想怎么能快点捡好球,他不想挨打。
侍青看着蔚凡把球扔的远远的,安南费力的飞跑出去,可叫飞跑也有些词不达意,准确一点应该叫做飞爬。
安南狼狈的让人不忍直视,不是正常姿势,犹如一只豹子。
“啪。”侍青看见不到五分钟安南已经挨了近二十多鞭子,打的都是脊背。
“小少爷,可不能继续了,晚上少爷还要用他呢。”侍青到底存了怜悯之心,跑出来拦下了即将落下的鞭子。
“无趣的紧,侍青你怎么一股子老学究做派,大哥那么多暖床的,就算是打死一个有什么打紧的?”到底是给了侍青的面子,蔚凡把他的宝贝鞭子别在腰间,嘟嘟囔囔的往房子里走。
“安少爷,可还能走?”侍青俯身送过蔚凡转身低头问已然伤痕累累的安南。
“奴可以。”安南慢悠悠的跟着侍青爬回了门口继续趴着。
“可需要属下给您上些药?”安南身上的伤痕过于刺眼,侍青询问着也是想替蔚凡遮掩一二。
“不必了,主子没吩咐,奴也不疼。”尽管侍青一再示好,可安南依旧是低眉顺眼的模样。
可安南说不疼,这便是骗人的了,安南是人生rou长的,足足挨了那牛皮马鞭二十几下,他又瘦得很,几乎鞭鞭是抽在骨头上,可蔚凡这些小手段和蔚陵怎么能比,历经蔚陵的刑罚,安南心里上似乎并不觉得这种疼有多难忍,毕竟之后还有更疼的。
晚上,蔚陵回到了家,看到安南身上的鞭痕,眼眸暗了暗。
“这是怎么回事?”这次蔚陵没有询问侍青而是直接问了安南。
“是奴不小心。”安南不过脑子回应,反正之前蔚陵是不在乎安南到底说什么的。
蔚陵要被气笑了,不小心个鞭子痕出来?还满背都是,看着安南心不在焉,正要发怒,万能的侍青同志出现了。
“主上,这是小少爷下午和安少爷玩游戏,不小心伤到的。”侍青尽量替蔚凡遮掩了。
“这么听话?”蔚陵不知道在气什么,捏起安南的脸甩了一耳光。
“侍青,今天给他开始发情期!”蔚陵边上路边吩咐,他现在看见安南就一股子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火。
他归根于是今天太累了,准备提早休息,可身后的安南听到发情期三个字下的浑身一哆嗦。
安南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他是人怎么可能像动物一样有发情期,他是要被练出发情期,想到又要再次经历之前经历的生不如死,他真的很想现在就一头撞死也好。
可是想到父母,父母马上就治好了,他自戕了一了百了的,父母怎么办?蔚陵一气之下拒绝治疗怎么办?
他安南又不是没做过,在做一次又能怎么样呢,安南给自己壮胆。
侍青牵着安南进了调教室,这间调教室和他常用的那间不一样,这里没有摆设,铺满了地毯整个墙壁都放上了镜子。
“安少爷,把这个吃了吧。”侍青递给了他一把药。
安南知道这是春药,不知道对人体有没有害,可他有的选择吗?且他这身体早就腐朽了吧。
因此,安南毫不犹豫的吞下了不知名药品。
随后,侍青带着安南去灌肠,灌肠的水是特殊的春药,安南觉得如果这个调教室需要一个名字叫春药存储还不错。
“瞧我多乐观。”安南还有心情在心里暗自乐天派。
侍青给安南灌了700,又塞了个小肛塞,要求安南原地做蹲起。
安南现在特别听话,一下下的蹲起。
灌肠灌了三次,侍青把一个与蔚陵一样尺寸的假阳具塞到了安南的后xue,不出安南所料,这个又是涂满春药的阳具。
做完这些,侍青就出去了,留安南在这里躺在地毯上,甚至没有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