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下落。这也就是为什么,摩罗尽管烦透了他这魔后,却始终纵容着她。
而如今,自己为了宝贝瞎了眼。听宝贝描述煌刹的样子,确实是不好对付,就算是为了保护宝贝,他也要设法拿到《圣典》。于是摩罗只好忍了,任月姬继续含`弄着他的肉`根,时而将阳龙吮到深处,一下下有技巧地夹动喉头。
说实话,这女人的口`活,还真是不错。摩罗心想,希望壳中、那懵懂单纯的宝贝,听不懂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吧。回头等他的宝贝化了形,倒是可以照着月姬的骚`贱样子,调`教一二。
摩罗却不知,在他算计着月姬的时候,月姬也在算计着他。那女人一边挑逗口里的男形,喉头假意发出支支吾吾、陶醉万分的声音来迷惑魔君,一边伸手,在摩罗的眼前悄悄地晃。如此试探几下后,月姬终于确定,她不可一世的夫君,是真成了个睁眼瞎。
于是,当摩罗喘着气射`了她满满一口之后,月姬假说起身去寻帕子擦嘴,实际上略一探身,手撩到了枕上,快速地取走了宝贝,将另一枚、外形看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贝壳替换上了。
摩罗不是没有感觉到异样,但他伸手一摸,摸到宝贝还踏踏实实呆在枕上,便也放下了心。
“行了吧?本王的玉露也叫你尝过了。现在,可以说了?”
月姬得意地垂目瞥一眼手中的小贝,像扼住了情敌的命脉一样,指尖攥得死紧,不置可否地回摩罗道:“王且耐心等待,阿月的父亲已答应,不日,便会将族中的圣物交与我保管。”
15.烈火焚薪
“宝贝?”月姬走了以后,摩罗试探着再以心音,连通进宝贝的神识。可等了许久,却毫无回应。
他开始有些担心,是不是刚才自己逢场作戏、与月姬行的苟且,真的都叫宝贝听了去、且听得明明白白。可他转念安慰自己道,就算宝贝已然恢复了为人时的记忆,可他那一世结束前,还是个十五六的童子身少年郎,应该是还没有开过荤的吧?兴许可能大约是不识得男女风月的吧。
如此安慰了自己一番,魔君又厚着脸皮,调整了诱哄宠溺的语调,打开贝壳,边暧昧地一下下戳弄着宝贝的嫩肉,边温言软语道:“宝~贝~?你该不会真的生爹爹的气了吧?”
那头依然是无言的沉默。
魔尊有些慌了,他认定宝贝是生气了。都怪月姬那个贱女人,早不进来晚不进来,偏在自己硬着、急需发泄的那会儿闯进来!虽然自己当面辜负宝贝的确有错,但想一想,自己还不是为了骗取《圣典》,好保护宝贝而做的色相牺牲么?他的宝贝既然爱他,就应当理解的。
于是魔尊觉得,方才的事,也没必要瞒着宝贝了。既然宝贝什么都懂,也省去了日后许多教导的麻烦,反正等他化了形,还不是照样要学月姬那样,用上下前后三张嘴,轮番伺候自己?宝贝生气,耐心哄哄就是了。自己是他上一辈子、亲爹娘亲妹妹的救命恩人,他这一辈子都欠了自己的人情债,等小性子使完了,还不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这么想着,魔尊又腆着一张俊脸灿笑道:“宝贝~我的小乖乖。好了,是爹爹的错,爹爹认就是了。你知道爹爹是谁的,除了你之外,我何时准过人,冲我摆这么久架子的?你可是世间头一个!那还不是因为爹爹宠你、疼你?哦~爹爹知道了,你是嫉妒那个臭女人了。乖,那你就快些长大,快些化形吧。等有了你啊,爹爹每天都插在你的小嘴里射,精华绝不喂了别人,好不好?”?
然而宝贝这一次的沉默抗议,确实是有些倔强过了头。摩罗也有些气恼了,这小东西,怎么脾气这么大?行,大不了,我爽过了一次,也让你快活一次嘛,一人一次,公平得很。我就不信了,你这个口里嫌弃、身体诚实的小东西,能拒绝得了泄身的快感。到时候,你可别求着我继续啊,呵。
主意已定,摩罗的舌尖立时开始了忙活,同样的勾舔、抚弄、按压、轻点,任凭他舌尖戳刺的速度,已快过了雹降急雨,可他的宝贝居然如同死物一般,悄无声息,没予他半点欲拒还迎的吟哦回应,甚至连“不要~不要”、口是心非的娇喊都没有。
死物!
这个想法在摩罗脑中闪过,联想到方才莫名来过的月姬,某种不详的预感,顿如五雷轰顶一般,在他的心头炸开,惊得他头皮阵阵发麻。直觉告诉他,宝贝绝不是“生气了”那么简单。
宝贝!!!
摩罗的心头,犹如烈火焚薪。有一刹那,他被脑中闪过的骇人猜测,震得几乎站不住了。但他强自镇定下来,立刻披上衣氅,召出一道赤红幽光,化入其中,下一刻,便出现在了月姬的寝殿里。
16.狼狈为奸
二百余年前,魔界观星祭台上,东离煌刹阖目打坐,脸上一片沉郁之色。
是夜,黯星昏沉,红月地之酉位,三星现毕,不祥。
月姬迈着匆匆小步,鬼鬼祟祟地上前来,见了夜色中独自盘坐的煌刹,浮出淫`媚巧笑,轻车熟路地蹲下,从男人的裤褶中掏出那根东西,轻重缓急,技巧性地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