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嘉胜吃得毫不体面,并无平日里的贵族仪态。连续四十几个小时的性交和高chao与几个小时的昏迷耗光了他的体力。洛修竹给他挂的葡萄糖不过是杯水车薪。因为下体的肿胀与擦伤,他根本不可能坐着。洛嘉胜赤裸着,两腿分开跪在床上,趴在那张雕花嵌金丝小桌上,埋头把碗里的nai油蛋羹往嘴里扒。
洛修竹站在一旁,把他被Cao肿的屁股和软垂的Yinjing看在眼里。天生就有超凡的承受力和修复能力,何况洛嘉胜这种优质的血统:那赤红shi润的地方看起来仍然很有性吸引力。但洛修竹对此提不起什么兴趣。
洛修竹的厨艺,吃起来尚可,但菜品卖相很不怎么样。这种既没有摆盘,卖相不够鲜亮,也没有诱人香气的东西,放在平时,洛嘉胜会轻蔑地看一眼让他拿下去,压根不会入口。
但现在他没得选。
洛修竹做事一贯稳妥,事发之后厨师女仆都被放了假,不吃外食的洛嘉胜只能吃洛修竹给他做的饭。这是尽可能避免洛嘉胜的丑事被汇报给他的母系——大家称呼那个尊贵的男性为洛夫人。
他们和洛夫人一年也见不到他几次,甚至洛嘉胜六岁以后就不再一见到母亲就扑在他怀里撒娇了。因为要报告少爷的日常情况,洛修竹见到他的次数甚至可能比洛嘉胜更多一些。
洛夫人是洛家真正的掌控者。
和其他的贵族不同,洛家只允许作为继承人。和那些一辈子生出二十几个孩子的不同,作为权力的掌管人,洛家的家主一生中通常不会生出五个以上的子女,有传言说那些基因不够优质的胎儿在出生前就被引产了。他们谨慎,严肃,深居简出,由自己的一名或几名兄弟代理自己掌控庞大的洛家。尽管有着软弱的rou体和肥沃的子宫,他们在Jing神上却更接近于Jing英,和大部分只负责生育的有根本区别。这正是洛家赖以获得最优质的与之婚配的原因:他们简直就像不在乎的财产状况和政治地位,他们不需要对方和洛家门当户对。
他们更关心的是这些种马的基因型够不够完美。
唯一的区别可能是第一个子女。由于免疫的原因,与交配所孕育的第一个孩子必定将分化为。作为长子,他们往往有极高的可能参与父系的家族继承,其父亲的家族地位就显得重要起来。
所以洛家的初婚丈夫,在这个没什么节Cao可言的贵族圈里,就显得额外受关注。洛嘉胜的长兄洛嘉文的父亲是个典型的例子。他不仅常年和洛夫人保持着亲密关系,甚至已经给洛嘉文分配了个人名下45%的股权。
洛嘉文在帝国中央军事学院毕业之后参与了一场对外战争,回到帝都中央大学进修法律,课余还在家族投资的组织进行义务服务。由于他的父系家族深耕政界多年,他参政的意图不难揣测。
他已经在洛家掌握了一定实权。在帝都,他就是洛夫人的代言人。
而他正打电话来。
赤裸的洛嘉胜捏着汤匙,慌张地看着洛修竹。
“衔着银汤匙出生”?洛嘉胜比那个高级多了,他惯用的那把汤匙是大师工艺,Jing美至极,镶嵌了翡翠和宝石,像一把艺术品,足够普通的贵族和平民为它搭建一个加卤素灯照明的展示柜。
但洛嘉胜只不过也是个孩子,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紧张到咬着那把勺子,求助地看着他的伴读。
洛修竹看了他一眼,接起电话。
“是,大少爷。”
他挂了电话,说:“大少爷让我去一趟。”
洛嘉胜的表情在紧张和恐惧之间,他已经从情欲里清醒过来。他不知道大哥是否已经知道他的丑事,他不知道自己遭遇的这件事会有什么后果。贵族参加蒙面聚会是不端庄的,未婚配、未生育、未被标记的参加蒙面聚会是不可理喻的、羞耻的、可鄙的。
没有人知道后果,洛修竹也不知道。
一个贵族处子在蒙面聚会被轮jian,从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先例,谁也无法预测后果。
洛修竹不能慌,不能不知所措,他是洛嘉胜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他告诉洛嘉胜说,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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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嘉胜等了三四个小时,把洛修竹留下的东西全吃了,但洛修竹还没有回来。他伸手去摸,下面已经不再疼痛,但和洛修竹Cao过之后完全不一样,摸上去软烂,像女的性器。只是把手指微微作势要插进去,他已经感觉到那种亟待被捅开的冲动。软烂的入口吞没他的指尖,腹腔里那个器官微微抽搐。
他几乎是慌张地缩回手去,从书架扯出一本金融杂志看。
但他很快就看不进任何内容,连金融杂志上那些中老年的半身照片都变得有吸引力。他着迷地把脸贴到杂志上那些男人的裆部,翘起tun,开始幻想被进入。
下等们Cao人和洛修竹一点都不一样,他们喜欢掐着的后颈,从后面捅进去,或者把他叠起来Cao,拎起来Cao,怼在墙上Cao,让他不能舒舒服服地躺着,因而不得不紧绷起来,让他累的要命,让他哭号着高chao和求饶。
们都喜欢挨Cao,洛嘉胜也喜欢。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