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雨打娇花(h)</h1>
白珩本就不是残暴的性子,他还是挺正常的一少年,还是知道喜欢个人得好好待她,之前的暴戾也是被她给激出来的。
九如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她表面一副委屈可怜的乖巧模样,心里则想着先哄好面前人熬过一个月再说,等一个月之后……哼,非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她厌恶白珩这厮心里有个顾灵儿居然还贪图她美色,在床笫间对她百般亵玩,没有丝毫尊重,但请神容易送神难,当初她就该知道白珩这么配合她回来是心怀鬼胎!
小姑娘还被绑着手,娇艳小脸上泫然欲泣的满是泪水,白珩给她解了绑轻拭着泪,看着她手腕上青紫的一圈,心中顿生窒痛,
他慢慢垂下眼,轻道:“是我糊涂了,我知你不愿与我欢好,心中怨愤发泄出来也好,可是你何必说那些话?”少年又弯眼,声音更轻了一点:“说自己毒发身亡很好玩么?还说自己是个玩物……可我从来没将你当成玩物啊……”
什么毒发身亡,什么宁愿做个……
这些话,岂是能轻易宣之于口的?
说罢,他退出她的身子,神情平静的念道:“等你用过晚食我再给你喂药,现在你先休息一会儿……”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姿态又极为诚恳,任是再挑剔的主儿都找不出错来,若不是九如经历了上一世,还真信了他的鬼话!
!!
等等,他说用过晚食再喂药,那岂不是晚上还得被他如此这般的?!九如心中一跳,长痛不如短痛,她都已经吃过苦了,哪能重新再来?
心中一横,干脆拉住他,做出一副感动乖巧的模样求着他:“别……你还是现在……给我吧……你……你若喜欢亲我……我给你亲就是了……”小姑娘说着伸手托着胸前小桃子似的ru儿凑到他面前,目光莹莹的看着他:“只要,你以后别这样弄疼我……就好了,若是不再给我塞那个东西就更好了……”
她至今都觉得他给她塞那个东西都是为了折辱她。
九如可是知道的,往女子那处塞上玉势,或者是其他一些东西,再每天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若是再恶毒一些,便给她喂春药,然后随时供男子亵玩cao弄,加之软语哄慰以瓦解她的自尊——这样就好调教女子,让那个女子变成离不得男人的,小yIn娃。
白珩如今对她做的,不就是这样么!
他只是觉得她年纪小好调教,玩起来好玩,实际上他真正珍惜爱慕之人是顾灵儿,他对顾灵儿从来都是有礼有节,生怕污了姑娘家的清白,对她就是各种花言巧语,时常与她狎昵玩耍,哄她与他行鱼水之欢。
可恨她当时不谙世事,迷上他后这么被亲近还觉得开心,实际上他就是觉得逗着她好玩,从没想过要与她在一起。
反正她就是个妖女,就是恶毒的,yIn乱的,不自爱的,也不需要怎么小心珍惜的,与她玩玩可以,在一起就是堕了身份!——他肯定是这么觉得的。
九如如此想着,更是恨得牙痒,在他眼里她就是这么恶毒yIn荡的女孩子,所以他才废了她的武功将她送给别人,任由旁人作贱她!
白珩听她这么求他,还这般捧着嫩ru给他亲,心底却觉得有点疼,他喜欢与她亲近是一回事,之前气恼之下也说得有些重,可她愿不愿意是另一回事。
小姑娘生性羞涩,心思纤细敏感,本来他哄了这么久才与她亲近些,可初夜的谎言被识破后她反感极了他,这会儿却用身子求他,可想而知这枚玉势是让她有多难受。
白珩长睫微颤,真切的感到了无所适从,自责的低声念:“那我就现在给你了,只是……那个药具,还是得给你用着的。”
语落却没有急着搂住她,而是先温情地看着她,似是征询她的同意。
九如心道果真没这么容易让他罢手,却做出失落的模样嗯了一声。
这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让白珩目光愈发柔软,轻轻理了理她的发丝,看她并没有露出抗拒的神情,才放下心轻柔地扶住细细小腰,玉根抵着娇嫩xue口慢慢没入,滚烫阳物徜徉在这稚嫩柔软之地,缓缓向里钻着,直至全根进入里面,侵犯到小姑娘稚嫩的苞宫。
她花xue浅短,xue儿丝滑柔暖,这样紧紧绞缚着他,堪称是销魂酥骨。
“唔哈……”九如仰首眯起眼,轻声呻yin着,她被入得难受,稚嫩的幼xue本来娇小得不仔细找都瞧不见,如今却被迫含着粗长得可怕的阳具,那根性器更像个可怕的猛兽,进入少女鲜嫩的身子里为非作歹,让她变得好奇怪,而她毫无招架之力。
小姑娘双眸含泪,雪腮晕红,这副无力承欢的模样惹人怜爱的紧,因着她之前还说“你要是喜欢亲我,就亲我吧”,白珩犹豫了一息便微阖眼低下头轻含小ru,舌尖温柔舔舐着俏俏的ru尖尖,手轻柔的抚着身下微颤的娇躯,想将安慰之意通过动作传达给她。
一被他碰触到ru儿,九如差点咬人骂他,可又怕被他记恨然后故意弄疼她——刚刚那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