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来看热闹,获取第一手的消息。
其中不乏像冀北城这种闲着没事干,脑子一抽想闯江湖的少爷小姐们。
剩下的就是一些心怀鬼胎, 各有所图的人。
不管来者何意, 热闹总是真的。
“娘,你看!那个大哥哥不好好穿衣服, 羞羞脸!”
嘈杂人声中, 有个粗布衣男童指着一处地方, 如同发现什么惊奇的玩意,喊了一句。
“兔崽子, 别瞎叫!回家让你爹揍你。”
小孩的娘亲惊慌抬手,捂住自家小子惹祸的嘴。
这要是惹得这群会武的大爷们不高兴了, 指不定会把她家小子嘴给撕个稀烂, 到时候她可没地找哭去。
被男童指着喊叫的男人倒也没生气,扫过男童一眼便不再管。
男人身边戴着鬼面具的伙伴见状,偏过脸在身边男人耳边含笑:“曲衣羞羞脸。”
“吃你的糖葫芦去。”
龙炤将小贩递来的糖葫芦塞某人嘴里。
萧笙白倒是敢如此打趣龙小爷,但那些认出龙炤姓甚名谁的老江湖可不敢,早就吓得的嘘声。
不知道的小江湖们也被陪同的长辈提醒, 叫他记住这张脸, 往后千万不要惹到这位横行霸道多年的大魔头。
没走几步, 宫曲衣又问:“曲衣,你那好儿子去了哪?”
“小爷都不Cao心,你Cao这心做什么?”
龙炤在小摊贩那挑拣面具,寻思要不要也给自己整一个。
不然感觉人人都认得他,岂不是瞬间少了很多好玩的事情?
还是年轻时候好,那时候去的地方不多,到一个新的地方可以肆意玩。
萧笙白语气酸溜溜:“我不是怕有的人藏有二心,而有的人被美色迷昏了头。”
龙炤挑了一副遮盖全脸的戏曲面具戴上,才扭头看某位酸人。
道:“小爷不爱吃饺子。”
萧笙白咬着糖葫芦看他。
显然暂时没反应过来这话的含义。
“无需一罐醋蘸着吃。”
还被美色迷昏了头,眼睛长哪去?
若非要论美色,眼前人略胜一筹。
但他才不会说。
龙炤继续逛,面具是戴上了,但是这衣服忒显眼,戴了等于没戴,实属掩耳盗铃。
龙小爷觉得意思到了就行,没必要在意这种细节。
至于他为什么不在乎宫離楚去了哪?
那是因为他知道宫離楚去了哪。
明轩阁阁主沧溟那呗,指不定现在正白日宣yin呢。
面对龙小爷的不在意,萧笙白此时很纠结。
他要不要说自己看见宫離楚和一个男人走了?
看起来还挺亲密。
若是说了只怕曲衣会觉得他挑拨离间。
但若是不说,万一错过了什么,该如何?
罢了,也不急于这时。
再观察观察,找到确实证据再做打算。
某处僻静院落。
有位豆蔻少女坐在轮椅上,身着温柔鹅黄长裙,正观看在榕树底下慵懒歇息的猫儿。
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少女扭头望去,露出一张俏丽的脸蛋。
见到熟悉的人影,少女惊喜道:“離楚哥哥。”
才入门的宫離楚走过去,摸摸少女的脑袋,眉眼柔和,唤:“澄儿。”
宫離楚身边站着的青衣男子见此,伸手点点自家妹妹的鼻子,发出低沉笑意:“见到離楚哥哥,澄儿就不要我这亲哥了?”
“哪有,你和離楚哥哥的关系我知道。我们不都是一家人,计较这些做什么,是吧離楚哥哥?”
沧澄朝哥哥沧溟吐舌头,然后问面前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宫離楚。
被少女这么一问,宫離楚当即面红耳赤,忍不住看向别处:“澄儿,你别胡说。”
见他不好意思,沧溟低笑。
牵住少年的手,在他耳边小声道:“怎么就成了胡说?我们可做了不少……”
宫離楚偏头瞪他。
澄儿还在这呢,这些话被听了去怎么办?
他这表情落入沧溟眼中煞是可爱。
沧澄抿唇偷笑:“这么久没见,哥哥和離楚哥哥好好聊,我就先出去了。”
“你要去哪?”
腿脚不便怎么还跑来跑去。
“我之前看的话本都看完了,想去瞧瞧有没有出新的。有弑影陪我,不会出事的。”
弑影是沧溟派来保护沧澄安危的侍卫。
忠诚,武功高,沧溟很放心让他跟着。
等到院落只剩下他们二人,沧溟掐住少年的腰,另一只手朝别处探去。
“沧溟,等等。”
“别怕,这地僻静,没人会来。”
不过多时,一双视线悄然落入院中。
这时少年衣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