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封喉的士兵站在一起,围成了一圈包围。
中有一人倒发了话道:“少将军,收手吧。”
“你既唤我为少将军,该知道我最恨何人。”司徒衡南扬起长剑,上面的几缕新血汇于剑尖,落下了一滴滴惨然。
“少将军,我从未背叛何人,只是一心护主。”
发话的一人话音一落,率先向司徒衡南举起了剑。
“护你的主,就是纵容弑君之人的大好借口吗?!”司徒衡南也怒了,一句话高声落下,便毫不保留地出招。
3 霍令在城外的营帐前焦急地踱步等待着,不多久,熙润才从里面出来。
“如何?”他凑上前问。
熙润望见他,有些惆怅地摇了摇头。
“唉,该说什么话,这简直是个老顽固!”霍令踢了一旁的石子。
“是我们用伪造的虎符骗他在先,如今番主怒意好不容易消散大半,已经答应我先不撤兵。”熙润拍了拍霍令的肩侧,“如此已经甚好了。”
“但是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另外的两枚到底在哪里,我们这样待在这临时的驻扎军中,难道等虎符自己跑过来么?”霍令重重呼出一口气,“这样没几天,这路救急的兵马反倒缺了粮草,就这个借口溜之大吉了。都跟那老东西说了有人造反,怎么就偏偏不信呢!”
熙润虽也有忧虑,但还是说:“番主只认虎符,不认你我的一面之词,也正是证明了他统领的几部族守信之品德,不至于到时候帮了我们反倒在这皇城烧杀劫掠。”
霍令听闻觉得有几分道理,这才没继续抱怨。
他们二人沉默了半晌,各自想着办法。
过了许久,有位统兵前来禀报说有人找这军中主帅,说是有重要的东西相呈。
霍令和熙润听闻,便先让那人来找他们。
来人素袍身立,墨色瞳仁清澈有光泽,牵着匹红鬃烈马,正是霍风。
“小风?”
“表兄?”
霍令和霍风相见,皆是满脸惊疑。
“原来是小风。”熙润开了口,霍风才郑重道了一声“大殿下”。
“小风,我早就说过了,没有什么大殿下,只有护卫西北边境的一介平臣熙润。”熙润温和一笑。
“小风,你说你有重要的东西相呈?”
走到军帐里霍令便开口一问,霍风立马也猜出来一枚重要的虎符部分就在熙润的手中。
“这是司徒给我的。”霍风从包袱里拿出木匣子。
熙润接过木匣,打了开来,里面是他们等待许久的一部分虎符,玄色虎头。
“看来是司徒将军所持。”熙润合上木匣子,“可惜,我们现在仍缺一部分。”
熙润从怀中一探,朱色的半枚虎符摊在他手中,闪着微弱的光。
“我原以为,司徒给我的这一部分,会是最后的一部分。”霍风见此情状,也不禁眉头紧凝,“另外的一枚,会是何人所持?”
霍令也抠着脑袋,思索了半晌道:“这儿,将军、皇室的都齐了,肯定还差位权臣。”
“不一定。”熙润摩挲着手中的朱色虎符,“也有可能,剩下的仍在皇宫之中。”
“唉,当皇帝的心思真是……”霍令不禁扶额,“也不知道宫里怎么样了。对了,小风,你走时,宫里就已经大乱了?”
“不,我两日前走的时候,皇城一切都很平静。”霍风回答,“但后面才有些消息说司徒将军府被搜查了一番。”
熙润收起了虎符,才说:“若是宫中大乱,定会有百姓匆忙出城,如此,番主也不会不相信有人造反了。”
“正是。”霍风紧凝的眉未曾放松。
“衡南小子把司徒府所持的那部分虎符交与了你,所以……”霍令的面容也忧虑起来,“他还在内城?”
“是。”霍风攥紧了拳头,“我猜想追随将军的人马都被困住了,我一直在外城不远处,等候时机。”
“不行了,这样下去一定不行。”霍令锤了桌子一拳头,“我去皇城找。”
“子辰。”熙润叫住霍令,“冷静。你现在去找,又该如何去找?”
“那怎么办?”霍令虽些许冷静下来,还是有些焦急。
“子辰,小风,我去宫中一趟。”熙润起身,平静地说。
“这有什么区别?”霍令又不太冷静了,“那还不如我去。”
“不一样。”熙润笃定地说。
“哪里不一样?”霍令挡在他身前问,熙润却不说话了。
两个人僵了一瞬,霍风见状,便赶忙道:“还是表兄同我去吧,熙润大哥需要在此稳定这方西北大军。”
☆、扑朔
1 司徒衡南的眼里尽是一片血光。
冲入金銮殿时,宸御同景泽在对剑,而他们的贴身护卫仍在缠斗。
这时,不远处飞来一支羽箭,射向了景泽。
景泽一时推开,而宸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