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时,陈凝也抬起了脸与她对视了。
杏儿看陈凝望着自己,面颊也窜起了红。
“我叫陈凝,虽然姓陈,但也住在霍家村那一带。”陈凝回答。
司徒杏儿听闻,点了点头。
“听口音,姑娘不是这里的人,到霍家村可有什么事?”陈凝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同她聊了起来。
杏儿想了想说:“我是来寻人的。”
陈凝一时竟想起了同霍风一同居住的来自皇城的“羽南”,却一时间觉着眼前俊俏的姑娘同那位公子眉眼有些相像。
这个念想并没有立马被打消,又见杏儿衣着质地极好,又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他下意识地便问出来:“姑娘可是从皇城来的?”
杏儿搓了搓手,说:“是的。”
陈凝便又接着问:“可是来找羽南的?”
“羽南?”杏儿转了转眼睛,想起自家哥哥出门在外好像是有个化名,“你认识我哥哥?”
她一兴奋便从低塌上蹦起了身,不想一下子站不稳,便又要倒了去,还好陈凝立马接住了她,不过待她稳住了,便立马放了开来。
“杏儿姑娘的哥哥正是在霍家村,等会儿我同爹收拾好了这里,便会回去了。”
陈凝回答后看到杏儿高兴展颜的样子,心下却是一阵怦怦乱跳。
杏儿的俏脸也浮着红,却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不过她的眼睛里一直都显着忧虑。
小半个时辰过后,杏儿便随陈凝到了司徒衡南和霍风所居的木舍。
司徒杏儿看到了司徒衡南,竟是一瘸一拐地扑到他怀中,还一下子哭了出来。
司徒衡南本是同霍风闲聊着,一时没看清是司徒杏儿,着实惊住了一瞬间。
“哥哥,我同彩儿走散了,呜呜……”杏儿大哭着,“路上有劫匪,她在马车上,一时间走远了……我……我掉下了山……”
司徒衡南轻轻抚着司徒杏儿的头发,柔声说:“好了好了,没事了。”
司徒杏儿说得有些语无lun次,但司徒衡南也听出了七八。
“你怎么能一个人偷跑出来呢?”司徒衡南并未斥责她,但杏儿却有些愧疚地躲闪了下他的目光。
“我给你写了信,你收到没有?”杏儿抹了把眼泪问。
“我收到了。”司徒衡南又摸了摸妹妹的头。
“大半个月了,你又不回信,我就知道你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就跑过来了啊。”杏儿又扬起了脸,心想虽然是不放心才寄了信,但她就是想跑出来。
“啊,不说这个了,我都不知道彩儿到哪里了!”杏儿放开了拥抱,“她很可能被土匪抓住了!”
“这山间有匪盗?”霍风略凝了眉,问陈凝。
陈凝想了想说:“前两年已经消停了,只是最近又开始造作了。新来的县令自己贪财惜命,不想耗费人力物力去压制那些土匪。那些匪盗也换了头领,倒有东山再起的架势,好像又威吓了县令,县令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竟有这样的事情?”司徒衡南剑眉微皱,已经是拧紧了拳头。
“你可知道他们所居之处?”霍风问。
陈凝细想了下,说:“我爹爹平日里提及过,只不过我不是很确定。”
“去会会。”司徒衡南欲回屋拿剑,被霍风止住了。
“等等,”霍风道,“你尚且不知他们多少人,怎么去会?”
“不过一群土匪。”司徒衡南笑笑。
“彩儿可能在他们手中,所以不能再拖了。”霍风凝神想了想,“先让陈凝带着弓箭同你一道去吧。”
“也好。”司徒衡南仍然笑着,但伸手在怀中掏出了块有着Jing致符文的牌子,“拿着吧。”
霍风拿到牌子,略微一惊讶。
原来,他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
李诚不久前才当上了土匪头子,不过他不大喜欢这个称呼。虽然有帮小弟乐滋滋地让他指手画脚,他还是不满目前的处境。两个月前新县令受他的一帮人恐吓,肯定不敢如何管制他们,如今倒还自由得很。
但这些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李诚皱眉想了想。他既不想像爹一样烧杀劫掠看似威风了那么多年,却落得个横死的下场,也不想像前不久去世的大哥一样,窝在老巢里窝窝囊囊的。
正是愁思着,两个小弟却乐呵呵地说劫了一票好的。
是好的,不是大的。估计就抢到一点点不中用的东西罢了。
李诚摇摇头,却还是高着声说:“劫到什么好的了?”
马上就是一个女孩子哭哭啼啼的声音传过来。李诚惊了一惊,便转过身去,看到一个身着薄绿色衣裳的小姑娘被捆起来,十分惊惧地缩在一旁。
那小姑娘也许还不能被称之为姑娘,反倒是更像个孩子,粉嫩剔透的。
不过她一双眼睛抬起来,倒也水灵得很。
李诚心中微动,不过还是摆摆手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