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背都还有些酸痛。但他还是和宋彦又亲昵了一会儿, 两个人才都起来。
宋彦吃早餐的时候情绪还是很高昂,他对虞泽说:“你昨天答应我的事情, 从今天开始,可以慢慢实现了吧?”
虞泽一怔, 他不记得了。若宋彦不说, 他完全没印象,但是宋彦说起来,他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答应了什么。
“好……我答应你……”
“别骗我。”
“不骗你。”
一些亲昵的片段闪过, 但是具体内容他却不能确定。他只知道肯定不是标记,也不是结婚,如果是这两样, 一定会让他瞬间清醒。
“给我划个范围,我需要点提示。”虞泽说。
宋彦笑起来:“难得你这么糊涂。早知道我就提一些更大的要求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他并不想趁虞泽喝醉的时候,神智不清醒的时候标记他。因为那样失去了标记最重要的意义。
他接着说:“昨天你答应我了两件事。一件事是我们可以搬到一起住。其实我们现在也类似同居了,但我想再找一座房子,然后慢慢搬到一起。”
虞泽的记忆慢慢回来了。他们甚至聊起了怎么布置花园,怎么安排房间。他又被宋彦带跑了。他没有扫宋彦的兴,再说如果有一个隐蔽的同居地点也不错。
“还有一件事,是你想多认识我的朋友?”虞泽想了起来。
宋彦握住他的手:“你已经对我的家人很熟悉了——可能多少让你有些失望。还有我的朋友,你也认识了不少,不过都是你在用我的身份的时候。现在我们还没有用自己的身份去结识彼此的朋友。我想你和我一起去聚会,我还想认识你的朋友。你不是说过几天想回去看看父母?我想陪你去。”
虞泽明白了,宋彦是想要正牌男友待遇。
宋彦又补充说:“你想我们万一还会交换,那熟悉彼此的朋友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在信任的人面前,我们不用遮遮掩掩了。”
虞泽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宋彦说服了,但是也有可能他心里一百个情愿被说服。
“我们一起经营剧院,你是应该多认识一些戏剧界的朋友。”他说。
宋彦说:“你看!理由太多了!”
他很得意。
虞泽拍完之后,有一段修整期,他主要把时间用在了剧院上。剧院明年新年时候计划邀请国内一个非常有名的剧团来表演。虞泽自己也在准备排练新戏。
说是修整期,虞泽并没有放长假休息。但是今年的情况比往年好一些。往年春秋季是他的哮喘高发季,今年他好了许多,发作频率明显减轻了。
他的主治医生对此的解释是:“你的心情放松了很多。这是最重要的,继续保持现在的环境,会越来越好,也不要对自己要求过高。”
宋彦的生日在十一月初。宋彦在酒店办了一个大聚会。虞泽也请了剧院的同事一起来玩。
宋奇和路秋意也来了,宋奇来了之后,把宋彦叫到阳台上说了半天话。这是他们兄弟单独相处的时间。虞泽很庆幸这时候不是他在宋彦的身体里。
虞泽和宋彦的几个朋友聊了一会儿,然后想找个房间休息一下,他穿过走廊,打开一间休息室的门,但沙发上还躺着一个人。
虞泽一怔,是路秋意躺在沙发上,他的姿势非常慵懒,像喝醉了酒。
但是一看到虞泽,路秋意像受惊了一样坐起来,他声音闪过一丝慌张:“虞老师!”
虞泽微笑着说:“我没有打搅你吧?”
路秋意立刻说:“没有没哟。你是要休息吗?”
虞泽觉得也许自己是看错了,路秋意也许真的是喝多了,而且路秋意本来就擅长摆出风情万种的姿态。今天是宋彦的生日,他不想把人往坏处想。
虞泽又坐了一会儿,路秋意似乎有些局促不安,问:“虞老师,你抽烟吗?”
虞泽拒绝了:“我有哮喘,不能抽烟。”
路秋意立刻把烟收了起来,说:“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他与虞泽交谈起来,不过是说些以前拍戏的事。对宋家兄弟的事一字不提。
虞泽从前与他认识,但是是因为工作。两个人没有聊过什么私事。但今天好像也是这样,他们只说些拍戏的事情。
虞泽突然想起宋奇以前对他说过,路秋意“很好,很懂规矩”。他现在多少有些明白宋奇是什么意思了。路秋意的态度真的很好,而且不乱说话。
虞泽问他:“你最近都没有再拍戏了,是不想,还是……没有合适的角色?”
路秋意说:“也不是不想。只是虞老师你知道我的,有关形象问题。”
他过去总是演一些性/感的角色,戏路比较窄,所以导演总是找他演一些类似的角色。要么比较暴露,要么是卖弄性感,演一些热chao期情不自禁的omega。
他和宋奇在一起之后,自然不适合再演这类角色。
虞泽说:“我会帮你留意,如果有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