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杰应该明天就会过来,一般晚宴能来的都亲自带着礼物,他这提前送来是什么意思?
于是肖雄带着众人朝客厅走去,打算看看这送的什么礼。
江杰人未到,礼物先行,肖雄带着肖常源众人去查看,却也只看到了一个等人高的翡翠玉树,那个年代就流行送这样的礼,这倒是没什么。
“大哥,江哥这是什么意思?”肖常源不解道。
肖雄摇摇头,他看了看这翡翠玉树,然后对送东西来的人说道,“江杰这小子,又是闹哪出?他没给你们说什么?”
旁边一个年级尚轻的人回道:“江哥只说明天来可能不太方便带这么大的物件,让我们先给送来,免得路上出事,耽误了给肖哥祝寿。”
肖雄看着这等人高的老物件,倒也没说什么,就打发了那小子走
众人回到餐桌,肖雄眉头仍然紧锁着,虽说那带话的说的有道理,但是肖雄总是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他看了看都在等他发话的众人,倒是起了一点试探的心思。
“小子,你说说,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肖雄问的是岳秦风,毋庸置疑。
桌上的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转到了岳秦风这里,但是大家也都奇怪,这里最不了解江杰的就是岳秦风了,老爷子怎么会问他呢?
别人不懂,但是肖常源多多少少能猜到,当局者迷,肖雄可能想听听别人的看法,但是岳秦风这回答却很不好说,说严重了,就是肖常源指使岳秦风挑拨离间,说得太泛泛,未免又有敷衍之嫌,肖常源放下了筷子,也和众人一样看向了岳秦风。
岳秦风其实从一开始就在想这个事,但是他显然也没有想到肖雄会直接问他,岳秦风思索了一刻,才说道:“这事说来也不算反常,礼物太大,先送来也是为了万无一失,但是一件事有没有疑点也分是什么人做,这件事要是肖常源做,就很正常,肖常源虽然年纪小,但是不自负,做事仔细,特别是牵扯到您的事,都是万分仔细,这礼物也是这次跟着认一起提前过来的,但是······”
岳秦风眼眉低垂,好像在思考该不该说,但是没过一会,他就自己接着说了下去:“但是据我所知,江杰并不是一个这样的人。”
肖常源深知岳秦风说的是对的,江杰极度自负,爱出风头,还小肚鸡肠,就他送的这礼物,不能不算是顶尖的,按照他的性格,应该在晚宴当晚众星捧月般亮出来,然后向众人吹嘘这礼物有多难得,毕竟以前的江杰都是这样的。
岳秦风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是在座众人却都懂了。
“哈哈哈,有意思,这件事不反常,但是江杰做这件事却反常了。”肖雄笑道:“小二啊,你可找了个好军师。”
肖常源到底是还小,而且是在自己很敬佩的肖雄面前,怎么都有点儿紧张,听到这话也不知道该怎么答,只是点了点头。
肖雄起身,走到肖常源身边,说道:“你带着他玩,我就先休息了,诶,人老了,思维都不活泛了。”
肖雄走后,肖常源就带着岳秦风回了房间,在肖常源软磨硬泡找尽各种理由后,岳秦风和他住了一间房。
“你说江杰到底想做什么?”在临睡前,肖常源这么问着岳秦风。
岳秦风心思很乱,但是肖常源的问题他听到了,沉默了片刻,岳秦风回答道:“我猜不到,但是我觉得肖大哥猜到了。”
肖常源思考着岳秦风的说法,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晚宴,果然不平静。
肖雄的生日晚宴,不仅来了手底下的兄弟们,还有风家那边的人,江杰倒是一反常态,表现的很低调,最后来的是韩家,和风家、肖家势力相当的另一部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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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们才知道,江杰马上要和韩家的小女儿结婚了,也就是江劲的母亲-韩若芳。”
老爷子说到这,肖授大概对当时的局势有了一点了解,就相当于本来韩家、风家、肖家三足鼎立,但是韩家突然和肖家联姻,表面上看好像是韩家肖家交好,风家势弱,但其实是肖雄的二把手找准了韩家的靠山,其心路人皆知。
“这个时候江杰就已经要害肖雄······我父亲了吗?”肖授问道。
“还没有,或者说我们觉得还没有,当时我们只是觉得江杰不甘心被我掣肘,所以找了个靠山想要给大哥施压,毕竟他结婚的前几年,虽然手里握着更多东西,但是也安分了很多。”肖常源回忆。
肖授皱眉,问道:“后来呢?”
“是在他结婚的五年后?还是六年?”老爷子仔细想了想,“总之很久了,当时江劲刚出生,韩老去世没多久,我们这边就出了事,警 察找了上来,本来只是小事,查查我们的地盘,这些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次,但是那次不知道为什么就查出了点白的,大哥从来不碰这个,也禁止在我们的底盘卖这个,所以当时我们就知道有人动手脚。”
回忆好像不是很顺畅,老爷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