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看那脱缰的野马,一脚就要踩在李承乾身上时,匆匆赶来的李德謇搭弓拉箭, 稳准狠的射了过去, Jing准的射进马儿肚子里。
那匹脱缰发疯的野马, 声音戛然而止,瘫倒在地, 李承乾则是捂着自己的小腿, 声声哀嚎着。
“殿下!”李德謇将弓箭往背后一搭, 急步冲了上去,将人扶了起来, “您怎么样了?”
“腿……腿疼……”李承乾想伸手捂住那受伤的腿,可实在是太疼了, 实在是弯不起腰。
这里头属成了亲的长孙冲与李德謇年纪最大,俩人一左一右将人扶了起来, 路过李泰身边时,李德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长孙冲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虽说两个都是他的大舅子,可每次都是这个小的去害那个大的,这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 难道真的为了那个皇位,
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吗?
李泰心里升起了阵阵恐惧,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一切似乎就是个圈套,李承乾给他下的套!
李承乾面色苍白的被人扶了出来,正在文官堆里的陈星瞥了一眼瞧见了,霍然起身迎了上去,“这是怎么了?”
看到那双拐了的脚,上一世跛脚的李承乾重现在眼前,陈星都有些魔怔了,称呼都忘了,“承…承乾……”
装晕的李承乾,轻轻捏了捏陈星的手心,示意他自己没事,被吓得怔愣住的李承乾猛的醒了过来,将一旁被他称呼吓愣的长孙冲挤开,自己扶着李承乾。
不一会李世民也收到消息了,面含怒容的看着李承乾,“不是已经让你们不准骑马了吗?怎的还去?快去宣太医!”
王升连声应了,“太医!太医!!”
“马官!”
在一旁掌管马匹数量的官员,被这么一叫腿肚子吓都软了,哆哆嗦嗦的往李世民这边走来,躬身道:“陛…陛下……”
“不是让你看好马匹吗?”李世民怒气涛涛的吼道。
“小……小的也不知啊!”马官抖着声道,又招了手底下人来,一脚踹了过去,“不是让你看好马了吗?不准太子王爷们骑马,怎的将马儿放了出去?”
那宫人吓得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是……是越王殿下要的马,那马儿殿下早就定下了,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啊!”
口上说不知,不知不觉中将李泰供了出来,李世民的脸色由红变黑,摆摆手声音冷硬道:“退下吧!”
陈星默然无声,垂下眸抽了抽鼻子,见太医来了,便同李德謇将人抬进了营帐之中。
长孙冲匆匆赶来,还没看清人便被李世民拦下了,“冲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长孙冲行了礼,语速飞快,“臣也不知,殿下正打着猎,那马儿倏然受惊,殿下一时不查,便摔下了马来,马蹄正好踩在了太子殿下的脚上……”
李世民陷入了深思,这事来得蹊跷啊,好好的马儿,怎的就受了惊呢?
而帐篷内的陈星却是冷着脸,拿着冷水给李承乾敷脚,他看过了只是脱臼了,顺手将其接上,太医查过只需将养些日子,也就能好个七七八八了。
冷敷过后,李承乾的脚没那么肿了,但依旧不能动弹。
李世民走了进来,关心询问道:“如何?”
太医正在写药方,起身行礼道:“太子殿下身强体壮,但此次伤到的是骨头,乃需重视,稍有不慎便会落下病根,得静养些时日方可。”
李世民点了点头,来到塌前,“承乾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还好……”李承乾稍微有些虚弱,面色发白笑道,“就是腿疼得厉害,并无大碍,父皇不必担心……”
李世民轻叹,坐在床头打算与李承乾谈心,陈星几人见状,忙躬身退下了,营帐内只剩李世民父子。
“承乾啊,你这大病时有,小病常发,这几年竟未曾断过。”李世民感慨道,“这又将腿伤了,是父皇没照顾好你……”
“这是儿臣命里的劫数,关父皇何事?”李承乾面上依旧挂着笑容,“父皇,不必何需自责……”
“哎,这次父皇听说,是泰儿邀你骑马去的?”李世民突然问道。
李承乾眼睛躲闪了片刻,扯了扯唇,“父皇儿臣没事,都过去了,再提这事还有何意思,泰儿事先也不知那马儿会发疯。”
李世民微微点了点头,“可你这伤得蹊跷,朕放心不下,应当查查!”
“那无论查出什么,望父皇不要动气,儿臣无恙,大事化小即可,免得伤了身子。”李承乾轻声道。
李世民瞳孔缩了缩,承乾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但李承乾说完这话后,Jing神就有些不太好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李世民静静的坐在床头,良久都未动过。
陈星候在营帐外,远远瞧见姗姗来迟的李泰几人。
李泰就像霜打了茄子似的,毫无Jing神,牵着个马,摇摇晃晃朝他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