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境贫困然后做出努力的样子就会大受表扬。
“但是大学是不吃这套的,我得生存,而且随着成年,我作为男性的需求也一天一天压迫着我。到大三的一年,我被邀请去了一个奇怪的聚会,想在想来那应该是我某个动机不纯的同学想要借用我对这方面的一无所知来对我下手的。
“那是我次接触性虐待游戏,次见识到,人的欲望可以靠这种形式发泄。就像你目前看到的我一样,那时候对这方面完全不懂的我莫名其妙成为了被虐待的对象。虽然是被虐待,但是我却觉得确实让我轻松了不少,大概那个时候,我身体里对于受虐待的需求已经开始出现了,但说真的,那时候我还是在观念上觉得这很不对的,那次聚会之后我就决定再不没跟那个同学搭话了,之后隔了好几天,虐待带来的痛感还在持续,有一天晚上我查看了一下那些伤口有没有好,当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背上留下的痕印时,我的内心猛然一颤——这伤痕为什么和我几年前看到的我妈背上的伤痕一样?
“一旦有了这种感觉,内心的想象就停不下来了。那时候回想起来,我妈那样的身体到底是怎么样才能不断工作获得足够补贴家用的资金的?单靠劳动获得的话太不正常了。越想越害怕,我想要逃出这种梦魇,却一夜又一夜地被折磨着。
这之后,我又去了几次他们的聚会,也总是充当被虐待的那个角色。越是被侮辱、被鞭打,我就感觉我跟我妈越接近,我仿佛也能感受到我妈当时的那种痛苦,我也能够为她分担那么一点点痛苦了——就是在这种虚假的安慰下,我的大学生活在最后的堕落中结束了。
“真的离开了大学之后,我选择回到了原本生活的城市,就是这座X市。说到底我还是对于我妈的死耿耿于怀。因为有了知识,再加上相对于高薪我更想要稳定,于是选择了考取公务员。几乎是毫无悬念地成功考上了,我似乎是终于尝到了知识的甜头,但是我又不会忘记我曾经的生活。
“即便是回到了X市,我在大学养成的癖好也难以收回。我尽可能地寻找能够满足我受虐欲望的场所,最后也是靠着我的同事给我指点,我才找到了那个提供性虐待服务的地下场所。而在那个地方,我也见到了林副书记。
“最初遇到他只是在一次虐待游戏结束后准备离开,那时候我根本没认出来他是林副书记,我只是听到他说出了我妈的名字才特意关注到他的。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妈的名字会出现在这儿,我立刻过去询问装作仅仅只是感兴趣而询问,结果发现对方是林副书记的时候,我大吃一惊。他似乎以为我也是来这里享受施虐乐趣的人,跟我聊了很多,我这才知道我妈生前最后一两年真的就是在这儿工作,充当一个发泄虐待欲望的工具。我记得那老头当时谈起来的时候一副遗憾的样子,似乎是对于我妈的死表示可惜。但他不知道,当时我想要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没错,是他,是他害死了我妈!当时我的内心就是这样在对我嘶吼,在催促着我去复仇。但是我却难以做到——我害怕了。对方的能量有多大我太清楚了,如果我真的就这么出去要曝光他的话,那么真正会出事的其实是我。我决定装作没有发生过,决定忍气吞声,决定保全自己现在的安稳日子。
“但是这显然不可能。我那位朋友根本不知道我的想法和我的过去,因为林副书记也算是受他介绍找到那里的,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们是同样爱好的同志,很快便把我介绍给了林副书记,他似乎也很重视和我之间的关系,经常与我来往,实际上也是怕我们私底下的事情暴露——所以何警官,这一点,你搞错了,其他旁观者也都搞错了,并不是我主动接近林副书记,而是他主动接近我!
“你觉得我和我所认定的杀母仇人相处会好受吗?但是我还真是就这么接受了,也是托了他的福,我得以快速晋升。但是,当他把他的女儿,也就是林钰介绍给我的时候,我才发觉到,自己上当了——我本身是个受虐待癖好者的事实早就已经被林副书记知道了。
“实际上非要说的话,一开始见到林钰,只是觉得她是个病弱的女子,没有特殊的感觉。她整天也很安静,我们在一块儿能说的话不多,在外面关于她的评价也就是个弱女子罢了。我本来觉得没什么的,就算和她结婚了,也算是可以生活的下去的。但当我们真的做次的时候,我才终于发现她的本性。如若说是本性有点不对了,我倒是感觉林钰真的就是Jing神分裂的,这点我不是为自己狡辩,但林钰当时的表现实在是超出我的预料了。一整个夜晚过去,我已经是遍体鳞伤,那竟然是我有生以来受到的最为猛烈的一次折磨,即便是已经经受过多少次这种游戏的我都有点撑不下去了。那个时候,我依然记得她中途骂了我一句废物。
“要说这是我的兴趣也好,我的生理需求也罢,实际来说我内心极度排斥这种行为的,偶尔去做一次也就罢了,但一旦想到要把性虐待游戏带入到日常生活里,我就不由得一阵恶寒。我做不到的,我很清楚,如若真是这样的话,我估计又会如同大学最后两年,每一夜做着关于我妈的噩梦被惊醒。我不能忍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