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至少让她在游戏时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于是我……我……主动要求她,用鞭子抽打我!”我趴在桌子上,痛苦的回忆让我难以言说了,因为我真的不想承认这件事,也是引发了我们一切的悲剧的事实——“林钰,她从那时候开始,真的喜欢上了这种游戏。”
虽然说这个故事相对于“有用”的部分来说长了点,但这位刑警似乎没有催促的打算。他是想要尽量深地去了解我们吗?这对于他手头上的工作来说有什么用?
表面上是对于我的故事感兴趣,实际上是在观察我所说的内容的对错吗?这无可厚非,这也是警察应该做的事。我也不必为此而烦恼,相比我的所作所为,讲述事实的过程也只是小小的痛苦罢了。
“这样啊……因为交友不慎加上自己的粗心,给私人生活带来了意想不到的麻烦啊,”刑警点了点头,“那之后,你们夫妻间的感情出现问题了吗?”“可能是出现了问题吧,但我觉得我在心底里依然是爱着林钰的,虽然我不希望她就这么误入歧途,但如果她想做的话我依然会将就她……”说着说着,我的声音变得颤抖了起来:“但这也是……我犯的……最糟糕的错误。如果我停手了的话,林钰……她应该也不会深陷下去。说到底是我的错……不知不觉,我的身心也开始喜欢起这种……互相之间虐待与被虐待的性生活了。”忍住想要哭泣的心情,我抬起头来,直视着刑警:“警官先生,到头来实际上错误还是我酿成的吧!实际上我骨子里就是这么个混蛋,所以我才会喜欢这种扭曲的东西!一开始其实就是我在伤害林钰的,从始至终都全是我的错……”刑警挥了挥手,随后做了个让我闭嘴的手势。他翻了翻文件夹,说道:“是不是全是你的错那都是你们夫妻感情的事情了,你觉得是那就是的,但这跟你要负什么样的刑事责任没关系。你本来就是杀人后自首的,能把事实都说清楚的话,争取宽大处理也不算难。”
“宽大处理?不,别这样,我也配不上什么宽大处理。警官,求求你,给我争取重判吧,我现在已经没有脸活着了……”
“我刚才说了,你觉得你对错如何跟你要负什么样的刑事责任无关。你好歹也是个文化人,也该懂一些司法的吧!你最后怎么判,又不是我来判,你真不想要轻判,回头法庭上自己多说点对自己不利的话就行了,”刑警说着叹了口气,“不过看你说的这些东西,你还是不想被重判的吧!”“……嗯?”我的脸上浮现出惊讶的神色来。刑警对我笑了一下,说:“就算你没有说你怎么杀了你的妻子,你说的这些内容已经很明显地把你自己的行为导向过失杀人的方向了。是你真的只想说实话,还是你自己有心让自己说的内容朝着这个方向偏离,我不把你脑子挖出来看看里面想的什么,我也不好说。不过警局可不是听你讲忏悔故事的地方,你说的是什么,最后的事实又是什么,我们都得有证据才好说。所以你最好也别心存侥幸,你的口供最多也就是有点参考价值,最后到底该怎么判,谁都不好说。”
“……也是,也是。”我轻轻点了两下头,内心也有了点谱——是啊,我在这儿说什么,人家凭什么就得认为是真的?就算是测谎装置之类的东西也不能说是百分百灵验,我说出来的内容,有些可能我自己都不能绝对确定的,我也不能要别人接受这肯定是事实。
“已经说了那么多了,我来总结一下啊,”刑警一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边说道,“啊,总之就是,你们一对夫妻,互相之间很恩爱,然后一个偶然,接触了性虐待游戏相关的色情内容,导致两人误入歧途,逐渐喜欢上了虐待游戏……嗯,这倒是很有力地解释了案发现场的情形以及你和受害人身上的痕迹的来源了。
不过就算是说到现在,你还是没说出来你怎么杀了被害人的。”“你们在现场应该看到了,林钰是被……”
“是窒息死亡,被皮带紧勒呼吸道造成的,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都清楚,也清楚这是性虐待游戏中窒息游戏的玩法之一,”刑警说着,眯起了眼睛,“我看你的模样对这个事情感到很痛苦,需要我帮你说出来吗?”我不知道在刑警眼里,我的表情是什么样子,但是此时,我真的感觉到了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我咬住嘴唇,点了点头:“请说。”刑警也点头示意,然后说道:“12月6日晚上,你们还如同往常一样,开始对于你们来说可能已经习以为常的性虐待游戏。依然如往常,你们的游戏是为了在互相的虐待与被虐待中获取快感,在平常进行的鞭打、捆绑、侮辱之后,不知道是你,还是受害人,提出了窒息的游戏。”“是我先提出的,”我说,“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想出来的……准确说之前我们也玩过几次了。”
“从状况来说,林钰对你进行的窒息并没有用到什么工具,而是直接用手压迫你的呼吸管道——我们在你脖子周围能检测到刚刚留下不久的指甲印,不如说太过明显是个人都能看到的,”刑警指了指我的脖颈,继续说道,“而你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爱好,使用了真皮皮带来作为压迫呼吸道的工具。林钰对你的虐待结束之后,你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刚刚受到虐待的不甘借助林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