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的硕大丰盈的nai子;同时,她也将正插在自己胯间,隔着毛巾不停揉搓自己下体私处的手也急忙抽了出来,娇羞地挡在了自己下体三角地带毛茸茸、黑乎乎的交汇处,一条修长笔直洁白如玉一般的秀腿也微微屈起绞紧,试图尽可能地遮住自己的羞处。
可是,萧晓叶的nai子实在是太大太坚挺了,她死死地压在自己高耸坚挺的nai子上试图遮羞的手臂,只能让她的nai子越发显得性感诱人;她的手也实在是太纤细小巧,挡在下体三角地带的Yin阜上之后,甚至连那些乌黑蜷曲浓密的耻毛都不能完全遮住,除了大量的私毛从她的手指缝隙里露出来之外,她的手掌边缘也全都是浓密乌黑蜷曲的私毛,看上去既神秘又秽乱,越发让人对她手掌遮盖下的娇媚私处产生无限联想;她微微屈腿侧挡的姿势,简直像极了那些在T台上走完猫步后摆Pose任人瞻仰的模特,居然在她娇媚成熟的气质里,平添了几分yIn荡和挑逗,竟然让她全身上下似乎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使她这个下意识的遮羞动作,看上去竟然像是一个刻意摆出来勾引男人来jianyIn玷污自己的Pose;尤其是她夹在两腿间,压在私处上的那条雪白的毛巾,越发与他下体乌黑浓密的耻毛形成了鲜明的对照,黑白分明的下体,此刻看上去竟然充满了污秽与纯洁的矛盾与纠结,而这种极其纠结的对比参照,又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和心理冲击,看得杨伟一阵头晕目眩。
杨伟用两只满是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萧晓叶洁白如玉的身子,喘息变得粗重而不均匀。半晌后,杨伟才翕动着干裂的嘴唇艰难地道:“姐,别这样。你如果实在忍不住,就到被窝里来弄。帐篷里有灯光,你这个样子的话,从帐篷外面能够看到身体的影子。这种时候广场上什么人没有?你这个样子太诱人犯罪,我怕晚上会不安全,会有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冲进帐篷里,骑在你一丝不挂的身上把你给jianyIn玷污了。这样的话,我该怎么向萧月交代?”
萧晓叶听了杨伟的话又羞又气,飞快地用眼风扫了一下自己在帐篷上的投影,果然发现自己高耸坚挺的nai子和夹着雪白毛巾的下体,整个轮廓都已经纤毫毕现地投射到了帐篷上,相当于自己是在当着在广场上避震的几千人的面,公开表演手yIn自慰的皮影戏,顿时臊得一张脸通红,一头钻进了被子里,紧紧地抱住了杨伟一丝不挂的火热滚烫的身子,把整张羞怯通红的脸埋进了杨伟的胸前,绝望地呻yin了一声,差点儿哭了出来。接着,她的一条修长笔直白皙光滑的玉腿,也很自然地搭在了杨伟长满了乌黑浓密体毛的大腿上,紧紧地纠缠住了他的下体,让两具一丝不挂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杨伟此刻正在发着高烧,人冻得哆嗦,但整个身子却是滚烫火热。萧晓叶一丝不挂、冰凉滑腻的娇躯忽然钻进被子跟他赤条条的身子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后,他的心里就猛地升起了一股邪火,烧灼得下体像烧火棍一般滚烫坚挺,硬邦邦地压在了萧晓叶两条大腿间微微隆起的Yin阜上,浑圆滚烫的龙头则刚好顶在了萧晓叶下体Yin阜浓密粗糙的私毛上,有几条粗长蜷曲的耻毛甚至勒进了他的龙头马眼处,刺激得他浑身一个哆嗦,顿时便有一股股黏ye从龙头马眼处渗了出来,胡乱地涂到了萧晓叶乌黑浓密蜷曲粗长的私毛上。
萧晓叶这时才发现自己惊羞之下变得有些进退失据,居然失态到赤条条地钻进了一个同样赤条条的男人的被窝,然后还死死地抱住了这个赤条条的男人,将自己光洁滑腻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地贴在了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男人身上,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亲生女儿的男朋友,俩人之间显而易见地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用脚趾头也想得出来,这个高大健壮阳光帅气的男孩儿,可能已经不止一次地剥光了自己女儿的衣服,然后一丝不挂地骑到了自己女儿的身上,将他胯下那根粗长坚挺硬直勃起的男根,狠狠地捅入了女儿的下体,在女儿的身子里骁勇地冲撞着,直到最后高chao射浆。
想到这些,萧晓叶越发臊得无地自容。这是一个跟自己的亲生女儿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睡过觉的男人啊,自己怎么能对他动了春心,居然会像一个小女人一样,赤条条一丝不挂地向他投怀送抱,而且还充满依赖地将自己的脸羞怯地埋进他的怀里呢?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让他误会自己是在向他撒娇使媚、搔首弄姿地勾引他呢?
可是,无论他以后会不会真跟自己的女儿在一起,从名义上来说,他都是一个晚辈,一个小自己十多岁的小伙子,一个刚刚迈出大学校门、涉世未深的年轻人。自己可是比他大十多岁,多在社会上闯荡了十多年,而且还是个为人师表、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自己怎么可能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地来依赖一个年轻晚辈,来向他娇痴地寻求温暖和保护呢?她本来该像今天下午刚刚见到他的时候一样,和蔼可亲、庄重严肃地端着长辈和老师的架子,摆事实、讲道理,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循循善诱,劝他不该为了一己之私害得萧月离家出走不敢与父母相见,劝他该为了萧月的幸福慢慢淡出萧月的生活。
这才是萧晓叶理想中的自己,这样的言谈举止才符合她对自己的定位和期望,也适合她目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