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就不知怎的,那舞入年忽的跟二掌门打起来了,二掌门没打过他,那舞入年就跑了。”
话音刚落,那洛修繁和白知秋已经赶了过来,见了这场景,连忙询问出了什么事。白知秋脸上再没有了平常的笑意,倒是有些苍白。
洛介宁皱着眉站在钟止离身边,没有洛修繁的命令,他还真的不敢过去看一眼。但是那浮起来的身体,明显是秦络凡。
前时还跟他一块儿从掌门院里出来的秦络凡,如今便浸在湖水里,洛介宁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那洛修繁听完了那门生的解释,看向白知秋。白知秋急急道:“我只以为小六是想出来透透气,谁知道他……”
洛修繁神情复杂问道:“舞皙跟络凡有什么过节吗?”
白知秋只摇摇头,道:“没听他说过啊。”
洛修繁立马派人去把秦络凡的尸体给打捞起来。上岸后,洛介宁清楚地看到秦络凡胸口上一道剑伤,几乎是一剑致命。
洛介宁蹙眉看向钟止离,却见那钟止离不过是一张淡然的脸,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看着那秦络凡的尸体若有所思。
洛修繁似乎有些不能接受,在尸体打捞上来之后便一言不发。白知秋也一副难以置信的深情,看着秦络凡的尸体,不知在想什么。
而旁边围观的门生更是受了惊吓,吓得一个个愣愣的。只明流风和齐归璞来了之后,先是把门生都给驱散了,随即叫了人过来把秦络凡的尸体给抬进屋子里。
明流风过来询问了状况,齐归璞则去打听那舞入年到底去往了何处。
洛介宁连忙拉着钟止离下了七台山,到了氿泉镇上。由于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就连白知秋都不知那舞入年到底是有何动机能够把跟他毫无关系的玄天楼二掌门给一剑毙命了。
洛介宁怎么也想不通,拽着钟止离很是难受。钟止离拍了拍他,道:“或许舞入年早就已经疯了吧。”
洛介宁难受道:“我想到他有什么问题,但是没想过他竟然动手杀人。沉云派跟玄天楼还是结盟关系,他这么做,是想做什么?”
钟止离道:“明显此事白知秋也不知情。”
两人沿路问了一路,有没有见到穿着红衣的年轻男子路过,但是终究是没有问出来什么。齐归璞也是无获而归。
当夜,白知秋留在了七台山,秦络凡的尸体已经安置好了。死得不明不白,秦络凡双目一直是睁开状态。洛介宁在旁边守了一夜,想破了脑袋,也不知这舞入年为何能在玄天楼发疯。
“是早有预谋的吧。”明流风在一边道。
洛介宁抬起头,问道:“跟白知秋有关系吗?”
齐归璞道:“我看关系不大。”
钟止离道:“舞入年失踪的那一年,定是发生了什么。”
明流风分析道:“二掌门生前为人低调,也从来没有什么仇敌,他跟舞皙的关系我不清楚,但是两人应该没什么瓜葛吧?”
洛介宁解释道:“他们两人连见面都很少。”
齐归璞皱眉道:“那这就奇怪了,舞入年到底有什么仇有什么怨,要把秦络凡杀了?”
此话一出,四人均沉默不语。这个问题,恐怕只有舞入年自己才知道了。
翌日,消息便已经传出去了。
作为盟友的沉云派门主白知秋的得意弟子舞入年杀了玄天楼二掌门,一时间,无尘轩大掌门江落深病重的消息就被压下去了。各处纷纷猜测,莫不是沉云派已经和玄天楼反目成仇了,才会出了这么一段。
本以为这次舞入年又要消失了,结果当日便传出消息,舞入年仍然在扬州,但是离七台山已经有了一段距离。
舞入年的行踪一旦暴露,洛修繁立马派人出去追,洛介宁和钟止离连夜前往传出消息的镇子。白知秋本要跟上去,但洛修繁立马劝住了他,道如今大家都不知舞入年到底要怎样,白知秋的出现,可能会让舞入年再次情绪失控,白知秋还是静观其变比较好。
而就在洛钟两人出发后的第二日,江落深立马发声,那舞入年是要来明枭城,并且命令碧云府和御虚宫派人护送舞入年安全进入明枭城。
声音一出,那就是公然要和玄天楼作对了。那舞入年才把玄天楼二掌门杀了,这会儿无尘轩便要把人收了。两个门派虽一直暗里较劲,但是如此公然敌对,还是第一次。
并且,舞入年此举,明显是和无尘轩商量好了的。这么一来,便证明舞入年并没有发疯,杀了秦络凡一举恐怕也是听从了江落深的指示。
舞入年和江落深是否早就有勾结,江落深病重给舞入年制造机会进入玄天楼,舞入年是否早就跟白知秋一刀两断,一时之间,江湖市井都在讨论这些问题。加上舞入年此举涉及到背叛恩师,那白知秋身份一经暴露,他双亲跟无尘轩的恩怨也被传得沸沸扬扬,白知秋为了培养舞入年甚至放弃了给爹报仇,那舞入年却如此恩将仇报。再加上,那舞入年的身份一直扑朔迷离,他到底是不是舞家最后的一个人,各人有各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