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阿钰……出来……唔……”
“呜…………啊…………唔…………”
子兰在身下细微地挣扎,他被进得太深了,腹部上都能瞧见那东西顶撞而成的凸起,然而哭泣却换来更大的力度,那么几十下的疯狂抽送之后,他都瘫软得丝毫不能动弹,被乖乖地举高了腿,看着子钰跪直了身体,眼里带着吓人的情欲,居高临下地刺进了他的后穴。
“我忍不住。”
最后那两个字细如蚊呐,但是子钰听懂了,他眉毛一弯,嘴角大幅度地勾起,竟然是一个克制不住的骄傲笑容。
情欲终于盖过了理智,子钰的雄性浓浆终于喷射了出来,像生气一般,狠狠地鞭挞着湿热的肉壁,他平日射精总有个习惯,会在开始爆发的那一刻进到最深,此时根本不用费力,穴道深处的那股力量将他往里吸缠,他感受到每下的喷射都换来那处隐隐的跳动,像是心跳,也像是回应。
子钰忍不住粗声叫道,那声哥哥让他几乎要刹不住车,一股激烈的热流往马眼流去,他咬着后牙勉强忍住了,却又被接踵而来的收缩吸得魂魄都要飞升。子兰湿热的内壁仿佛是报复一般,开始剧烈而节奏的收缩,拼命盘住了他的柱身,让他无从退出,只能深深地将自己埋在里头,生生地停下来缓过射意。
“从实招来,到底背着我搞了什么花样?”
“不要……唔……”他夹紧了腿,抬眸赏了人一个责备的眼神,“不是要问我话么?怎么又……”
“我……我说了你别生气。”他咬咬唇,有点怯怯地抬眸看了看人,一鼓作气地说了出来:“我无意中发现了一种果子,吃了可以让男身有孕,于是……于是我就吃了,然后灌醉了你,就想取点……唔……精……”
等再次雨散云收,已经又是两个时辰后了。
子兰脸一红,心虚地扇了扇睫毛,伸手要推开他。
山洞里全是两人此起彼伏的急喘声,琉璃灯在刚才的激烈中被撞倒了,斜斜地映在他们身上,在洞壁上落下了亲密交缠的影子。
“!”
“啊…………哥哥…………啊…………再进来…………深点……唔…………”
“啊…………好深…………不行了…………呜呜…………”
那上头的影子挺了一会,便将下头的人搂了起来,两人贴合在一处,山洞里又再次响起了粘腻的水声。
突然,甬道深处像是抗议一般,大幅度地搏动了下,将那欺负人的肉头往里缠吸,子钰被套得全身绷紧,一股麻痹的快感从下头升起,他来不及去思考这是什么,身体已提前做出了反应。更用力地将子兰的大腿分开,露出被弄得黏湿一片通红发肿的幽处,狂猛地挺动下身,恨不得连底部的两颗小球也塞进去,里头被套弄的肉刃更不必说,又生生胀大了一圈,撑得身下的美人泪水涟涟,秀气的眉头皱起,大张红唇却叫不出一句像样的呻吟。
“没有……”
“啊………………”
“嗯……唔……”
子兰被抱着去后头的池子里洗了一次,此时用柔软的狐毛披风包裹着,懒懒地躺在人怀里。尚带湿意的长腿松散地并拢着,一只大手在上头来回摩挲,渐渐地又不规矩地潜入禁地。
“别吸!”
“啊…………给我…………哥哥…………射给我…………射给宝宝……啊…………”
子钰凑过来抵着他额头,语气柔得几乎要滴水:“宝宝呢?让我看看在哪里?”
子钰又端起了一副正经的模样,然而埋在穴里头的手指却一点不正直,不时转圈撩拨,还曲着指尖去轻刮肠壁,子兰呜呜叫了几声,又推不过他,只能乖乖交代了:
一时之间,山洞里只有越来越快的肉体撞击声和断断续续的,又舒服又可怜的破碎哼叫。厚厚的褥子不住在地上滑动,两人脚边的衣衫被踢得一塌糊涂,甚至还打翻了刚才没喝完的玉露,一种甜蜜的香气在蔓延,然而还有一股更为清甜的气息夹杂在其中,那是子兰发情的味道,像是冬泉般冷冽,又带着让人愉悦的芳香,就和他本人一样,身居高位,却清和温润,让人忍不住去仰望,更忍不住去采摘。
这陌生的词汇再度激发子钰的射意,他瞪大眼,脑内电光火石,突然所有片段都串联起来了,子钰灌醉他,他真实而淫靡的春梦,毫无理由的逃离,偏僻而密闭的地方,浓郁的发情味道,以及饥渴而敏感的身体……
“这里?还是这里?哦,一定是这里。”
这声明显的逃避让子钰起了玩心,他从大腿往上,不由分说地摸进了那处销魂的地方。那处明显发肿了,可怜兮兮地张着嘴,被他手指一勾,又害羞地缩了缩,怀里的人更是抖了下,哑声说他:
这个姿势,让他清楚地看见爱慕了几百年的哥哥,如何因为他的缠吸而情欲勃发,那严肃冷硬的面容如何点点融化,染上了淫靡的颜色,而半裸的胸膛上,也不再是以往的衣冠整齐,而是布满了因他而出的汗水。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