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颦一笑烙印在我灵魂里,使我的泪变得沉重,凝结成空中飘零的片片雪花。
想向着朝阳,走过这冬夜的寒风,任阳光碾碎我的每一缕情丝,任冽风渗透我失去色彩的魂魄。
闭上眼睛,想将自己沉淀,却沉沦在于你的微笑里。
翻涌的思海,浑浊了我的理智,我已捉摸不透对于姐姐,我持有的是怎样的情感。
最初,那是一种单纯的喜欢,和她相处时如沐春风,好似醉躺于温柔的白云的感觉,让人怦然心动。
现在,这份懵懂的男女欢喜中,掺进了性的欲念,无法剔除
对性的好奇愈来愈大,欲念好似一点投入干枯草垛里的星火,我无法制止它的蔓延。
那日,姐姐帮我手淫的画面,仍常在我潮湿的梦里重复出现
甚至,我怀疑起那天所发生的一切,是否被我颠倒了的梦境与现实。
似是要确认其中的真假,我对着端坐在床尾的姐姐,再次提出了请求。
「姐姐,我那里又难受了,能再帮我一次吗?」
真的只是为了确认真假?还是为了那心中那滋生的欲望。
「不行。」
「为什么,那天你都肯帮我,这几天为什么一直拒绝我。」
「那天帮你一次就够了,阿弟,你现在身上有伤,不要总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
姐姐言语中的坚决,熄灭了我各种不该有的念头。
心中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姐姐精心照顾之下,我的伤情恢复良好,左手和脑袋上的绷带已经取了下来。
右手伤口拆线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现在,只剩下骨折的左腿还打着臃肿的石膏。
右手缝合的伤口拆线,是家人陪着我一同去的医院。
坐着轮椅从手术室出来后,我伸出小臂,亮出上面多出来的一条伤疤,示意一切顺利。
姐姐个来我身旁,捂着嘴,噙着泪,摸扶着我手上那条粉色蜈蚣般狰狞的伤痕,泣不成声。
「没事的,姐,都过去。」心知她又在内疚,我赶忙安慰道。
「可可是,你的手变成这样,我好心疼,好难过。」
「没什么大不了的,伤疤是男人的勋章。」这是我保护姐姐时留下的荣耀。
「阿弟,对不起,对不起」果然,她又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中。
姐姐跪坐在我轮椅的右旁抽噎着,从我这个角度俯视看去,她那白皙细嫩的脖项一览无余,再往下的胸部位置,虽然被衣物包裹着,但仍看得出,那是很美、很饱满的形状
姐姐沉浸在她的悲伤中,我却沉迷于幻想她肉体的邪欲中。
「姐,别哭了,如果觉得过意不去,晚上就来帮帮我,像那天一样。」
我突然凑近脑袋,用只有我和她二人听得见的分贝说道。
姐姐抬起头来,湿朦的美眸里透出惊惧,她一定也没料到,我竟然说出这种话吧。
其实我自己也在诧异,心中产生虚意,不敢迎视她的目光。
倏地,我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无耻,努力维持着正常姐弟关系这层伪装的外衣被脱下后,原来我只是一个赤裸裸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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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哭声并未停歇,比之刚才,更为悲怅
我清晰记得回家后的当晚,姐姐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无意间若即若离的视线交错,诉说着各自满怀的心事。
我躺在床上,静待着一场未邀约的相会,门口传来了把手转动的声音,那人却迟迟未进。
良久,门外一声轻叹,熟悉的身影越来越靠近。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谁也不肯先说句话,就这样静静的流淌在床头晕黄温暖的灯光下。
「姐。」终究还是我先开了口,像一根火柴划破了夜的寂静,这句再平常不过的称谓,此刻显得那么突兀。
回答我的,只有姐姐的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