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喀加罗找到了那松软冒汁的小洞,毫不犹豫地探进两个指节,新奇地搅动。他对性事并非一无所知,同龄
绒第一次主动吻自己的丈夫,手指和喀加罗脖子上的骨链缠在一起,都是手指在纠缠交绕。退出来时他的舌尖连着一丝晶莹,羞赧地问:“三哥……?”
“唔……”绒发现哥哥们都很喜欢他的胸部,哪怕隆起只有一点点,他们也爱不释手。他被捏得腰软,眼中神色妩媚。为了消肿,下午他又在奶头上涂了药,奶尖已是十分敏感,被抓这一下既解了痒,又使得乳房更加酸胀。
绒很快被吻得舌头发麻,嘴唇肿胀,快要无法呼吸了。手放在喀加罗肩上,似有若无地推拒,但喀加罗扣住他腰的手只是越来越紧。绒唔唔地推拒数次,猛地推开喀加罗:“唔嗯…三哥!”
温顺的呼吸洒在唇边,绒拒绝不了他的吸引,在嘴唇又贴合在一起前低声说:“不要咬嘛……”
喀加罗想,好软。
绒可怜地皱着鼻子,大口呼气:“痛。”
”喀加罗稳住心神,面红耳赤地走到绒面前。
喀加罗满脸红霞,傻了吧唧地眨眼:“啊,啊?”他野狗一般的接吻方式使他嘴巴周围都是口水,但他自己吻得超级舒服,擦嘴也擦得甜滋滋的。
喀加罗傻傻无言,忽然反应过来似的,狂热地吻了上去。
他扯开被绒压在臀下的裙子,摸进妻子双腿之间。
他的吻毫无技巧可言,比起接吻,更像他在吃绒的嘴巴。热烈的啧啧声在他们唇间作响,绒反倒有些无措,一道口水从他的嘴角滑下,喀加罗用舌尖把它舔回去,吸咬着诱人的唇瓣,将一口热气匀到绒的口中。
喀加罗没想到绒会这般主动,毕竟绒的性格比较内向,他以为绒在新婚夜里会是羞涩等待兽人采撷的类型。虽然绒现在也很羞涩,小脸红润润的极为可爱,但比喀加罗想象得要主动很多。他不愿去想使绒变得主动的原因,因为他确实如外界传闻的那样很介意这件事。
“嗯啊……哼嗯……”绒抱着喀加罗的脑袋甜腻呻吟。
软糯的腔调勾得喀加罗心花怒放,他像过去每一次那样用额头抵上绒的,热切而虔诚地说:“我的瑟达。”
喀加罗对此浑然不觉,他以为绒只是和他一样紧张。他卸下了锋芒,垂首,笨拙地抚上绒的脸颊:“你的脸好烫……”
粗糙的手掌抚摸着饥渴了一天的娇嫩私处,绒一时间忘掉了所有羞怯,娇喘着,扭着腰迎合喀加罗的手掌:“唔啊…泰伽,摸摸那里…嗯啊对…啊……”
喀加罗额角贴在他肚皮上,喘着粗气顺应绒的要求,手里的动作越来越粗暴。
红嘟嘟的嘴唇上渗出一颗细小的血珠,喀加罗一顿,凑到绒面前,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点掉那滴血珠,卷进自己嘴里,低眉顺眼道:“对不起,我轻一点好不好?”
一吻结束后,他脱下肚兜,赤裸着上半身将小奶子送到丈夫手中。
可当他陶醉地闻着绒乳房的味道时,把这些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柔软的皮肉香气通过鼻息沁入骨髓,他像个吃奶的孩子,将奶头连带乳晕都含进嘴里,嘬出色情的声音。
绒被他吻得舒服极了,感到扣在自己后腰的手开始四处游移,一点点地伸进肚兜里,从肚皮往上,最后摸到胸上。沉迷于接吻感觉的兽人被手中的触感刺激得呼吸粗重,两手不自觉抓了一把。
绒说:“你也是呀…泰伽。”
那里湿得过分,简直是在滴水,手一摸上去就被打湿了掌心。喀加罗松开嘴,脸色潮红地感叹:“好多水。”
作为一个好争喜斗的战斗狂人,他的体型不及拓尔蒙达高壮,但强健程度完全有得一拼。他手脚僵硬地坐下时,染着酒香的兽人荷尔蒙一瞬间攥住了绒的呼吸。小雌兽目光涣散了一秒,又仓皇地捡起神志,勉强绽开温柔的笑容。
“唔唔….哈啊好舒服….唔啊…哼嗯…啊插进来……”
喀加罗被吻了个措手不及,慌张地搂住绒的腰向后坐倒,睁大眼睛张口欲言,又正好给了绒机会将舌头舔入其中。他顿时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好一会儿一动不敢动。绒紧闭的双目下,一根根纤长的睫毛随眼皮颤动,小脸红润泛潮,不算熟练但十分主动地卷起他的舌头交缠。
他真挚地用这个字抒发情感,然而他的新婚妻子想的完全是另外的事。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绒再也忍不住了,主动抱上喀加罗的脖子,湿润的红唇热情贴上去。
第二个吻喀加罗接得小心很多。他的日常言行使他看起来像是只会打架的莽夫,但他的学习能力气势很强。他从绒的贝齿吻到舌根,同时小心地不去过度磨蹭出血的唇角,褪去莽撞的笨拙的温柔总算让气氛变得旖旎。
因为身高原因,喀加罗半支起一条腿让绒坐着,以便他品尝嫩乳,双手还能捏到那对小巧的屁股。可他隔着裙子,感到腿上有一片温度,越来越热,渐渐的一股湿意从炙热后传来,似乎有什么隔他俩的裙子,渗到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