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将他翻过身去摆出跪趴的姿势。他身材清瘦,腰细腿长,但是tun丘上却恰到好处地长了几两rou,浑圆挺翘,雪白丰盈。男人伸手按压在他两瓣tun丘上,稍稍一用力,便能望见五指在tunrou上陷下,底下肌肤绷紧。
“白面馒头。白面馒头。白面馒头。”宋诗脑中浮现出一屉刚出笼的rou包子,热气腾腾。
那男人还掰开他的tun缝看了一会儿,用长指不住来回抚摸了几遍,然后才扶着自己的驴家伙再度插入。子衿原本跪趴在榻上喘着粗气,他一进入,又屏住了呼吸。不知是不是错觉,当男人尽根直没时,宋诗觉得子衿腹间微微凸起,似乎有些鼓胀。他抖了两抖:“若是真捅到了肚子里,那还真是很辛苦啊!”
男人还没开始动,子衿就胡乱逃窜:“太深了!”
男人一把抓住他的左边胳膊,俯下身与他接吻,下体欺上,与他死死相连。这个姿势子衿很吃力,更别说男人还一把勾住了他的腰,在他后xue里胡乱捣弄。子衿很快便汗如雨下,整个上身都拉紧了,避开他的嘴唇,绷着背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欢爱。而男人在他嘴边啄弄几遍,顺着他线条秀丽的下颔一直吻到颈边,辗转咬了几口,继续向下,亲遍他的蝴蝶骨与颈椎。直到光滑洁白的背上遍布吻痕,男人才直起腰。虽然宋诗看不到他的脸,却可以觉察到他充满独占欲的视线,在身下人的身上不断逡巡着,用更加有力的挺动将他彻底纳为所有物。
子衿到此时已经力竭。他手脚原本就没有什么力气,下半身有男人抄着,勉强跪的住;上半身却没一会儿便软软埋在了榻上。男人见状,分别握住他的左右上臂,将他拖起来。子衿上半身悬空着,与竹榻平齐,双手被制在男人手里,仿佛被吊起双翼的白鸟,又仿佛被架在刑架上的囚徒,只一双白tun高高翘起,绷紧了承受那粗黑男根越来越激烈的jianyIn。一时间满室都是“啪啪声”。白tun很快便变得shi红,上头汗水津津,黏腻得蒸起一丝丝白气。
子衿长发如瀑,流在脸边,宋诗只看得见他一点细白的下巴尖,上头殷红嘴唇微张着闭不牢,在男人越来越不知深浅的抽插中发出破碎的凄厉叫喊,脸边竟然流下一道泪水。他哭成这样,不断叫着“不要了”、“不要了”,丝毫听不出任何情欲,反倒是伤心欲绝。可宋诗听着他哭叫讨饶,非但同情不起来,反倒是烦躁不已,心底里升起一股残忍的破坏欲。
男人显然也是如此作想,用力Cao了几十下,呼吸转重,不论是手势还是挺动都越发粗暴,竟是要把他活活jian死了jian烂了,叫他再跑、再挣!到后来已是让子衿难受得将上半身弯成一道弓,胡乱扭动着逃脱他放肆的蹂躏。然而他哪里逃得出!男人的胯下牢牢制着他的白tun,一次次劈开他、嵌入他,他从身姿到表情俱是被强迫一般,只是身下那一截阳具幅度巨大地随着男人的jianyIn前后摇晃,甩出又浓又多的白浊。
“还差一对小ru。”宋诗脑海中浮现起林醉那张逆来顺受的小脸,忍不住腹下抽紧。
“啊——”一高一低两声呻yin自室内传来。
“是云中君!”他虽然喘得低沉,但宋诗绝对不会将他的声音认错。“这两个人!方才还在山上野战一回,现下跑到我叔叔房间里做这种腌臜事!还睁着眼睛说是兄弟情而已!”宋诗简直要气死了。
子衿终于在云中君身下放松下来了,像是死过一回,软弱无力地悬在他手里,仿佛行刑已然结束。他那样疲惫不堪,连动动手都做不到,只有依旧在不停起伏的胸口述说着他还活着。修长的身上遍身是汗,烛光打在上头,水光淋淋,一刀白rou。云中君一收手,他便摔在榻上。云中君领着他掀了个身,他只将上半身转过来,下半身却是动弹不得地交叠在一起,仿佛已经不是他的了。
“哥……”他沙哑地喊着,股间的小xue根本无法闭紧,翕动着吐出汩汩的Jing水。
云中君竟是拉开他的双腿,再度卡进他腿间……
“禽兽啊!”宋诗愤然。
原本他还要向他叔叔去告状,但是方才舅舅骂过他一顿,说他再胡乱说话,云中君就声名尽毁了。云中君要毁就毁,他可巴不得,可是小纪公子……
“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和他哥哥在我叔叔的床上乱搞,他肯定要死要活的!我看是云中君逼他在这么险的地方欢好。他一碰上云中君就没骨气没原则,我可不要管他了!”说着偷偷摸摸推了把门,确认他们没有荒唐到门都没锁,这才气鼓鼓地离去。
第十八章 玉龙台上玉龙游(四)
一个婢子从静夜思前走过。
静夜思中今夜亮着灯,两个交缠的人影投在窗上,让她有些疑惑:高阳君什么时候从后山洞天回来了?还在静夜思中与人欢好……突然,地上的黑影撞入眼帘。她定睛一瞧,手上的果盘咣地摔在地上:“啊——”
“外面、外面有人……”静夜思中有人断断续续地说道,一句话漏出几声呻yin。
婢子敛裾就跑。
“她……嗯……她去……叫人了……”里头,子衿与纪明尘说道。
纪明尘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