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上哪里去啊?”迎面走来,东陵君尧自然一眼就看见了幔廊另一头处的帝炼邪。
嘴角挂着若有若无,也不知道是嘲讽还是讥笑的口气,东陵君尧显然对于帝炼邪这个东陵国的国师也很是不满。不过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也只能依靠眼前这个给人一种莫名危险感的男人了。
对于这个东陵国突然水涨船高,地位一路飙升甚至还超过了自己在东陵国的威望的男人,东陵君尧也说不上是厌恶还是嫉妒。
父皇这几年来对这个国师可谓是宠爱有加,而对于自己这个儿子却是在慢慢的疏远了。这一点让东陵君尧很是不忿。
而且说起来,自己会遭到父皇的猜忌疏远,追根究底还是要怪眼前这个东陵国的国师身上。
当初要不是他说什么把帝炼邪一族里那把钝得都快生锈了的神器献给西岚的岚帝的话,自己又怎么会在西岚国受到那样的侮辱。
摸着自己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东陵君尧心里就有一头狂狮在怒吼,急切的想要挣脱心里的牢笼择人而嗜。
不过现在,他却是必须忍耐,知道最后登上东陵国的皇位,把那些嘲讽过自己的 人都给狠狠地踩在脚下。到那一天,他要让那些自己看不顺眼的人都生不如死,让他们都后悔背弃了他。
眼里闪烁着Yin寒的目光,东陵君尧一脸的狰狞。尤其是在配上男人脸上那本来就够让人发寒战栗的疤痕,此刻的东陵三皇子再也没有了当初去到西岚国的时候的意气风发,得意非凡。
“……呃?这不是西岚的九皇子殿下吗?怎么会和国师大人走在一起的?国师大人啊,你可要当心啊,要是一不小心被岚帝陛下给看见了的话,那可就……呵呵呵……”
无意间眼神的一转,东陵君尧的目光竟然对上了旁边的绝美少年。
因为刚才的目光全被帝炼邪给占据了的缘故,东陵君尧在一看见帝炼邪的时候眼里就再也没有去注意其他。
因此,对于跟在帝炼邪身后,骨骼本来就很是纤细娇弱的少年来说,帝炼邪那高大Jing壮的身躯的确是很惹眼。
何况,东陵君尧的心底本来就对帝炼邪有着莫名的不满和排斥。
也许是因为同样都是很有野心和骄傲的男人,对于帝炼邪身上那种竟然隐隐凌驾于自己之上的威压和高傲,东陵君尧自然会感觉到很不舒服,甚至是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挑衅。
是以,就算自己现在得到了来自帝炼一族的协助,东陵君尧的骨子里也还是有着对帝炼邪莫名的敌意。
不过现在他和帝炼邪之间好歹也是合作关系,因此表面上东陵君尧倒是对这位东陵国备受臣民推崇的国师一派和气。
不过,当东陵君尧看到帝炼邪身边的西岚九皇子殿下时,东陵君尧的眼睛里却是快速的闪过一抹恶毒的愤恨。
就是这个少年,就是这个西岚国的九皇子殿下,就是因为他,自己如今才会变得这么的落魄,处处受到别人的胁制。
六年前,就是眼前这个在当时还不到八岁的Jing致孩童毁掉自己那一张俊美的脸,给自己抹上了一道永远也消除不了的疤痕,让他从西岚国一身狼狈的回到了东陵。
而更为可恨的是,那些不知道从谁的嘴里跑出来的流言满天飞的传言,说什么自己在那次西岚的群宴上给东陵皇室丢了脸,抹了黑,都无不让东陵君尧恨得牙痒痒,想要杀人。而也是因为这件事,本来对自己很是重任信赖的父皇却突然的对他不满了起来。
这也就算了,毕竟自己那次的确是吃了一个很大的闷亏。
可是让东陵君尧不能接受的是,他的父皇竟然表扬了那个懦弱无能,只会给东陵皇族抹黑的七月,那个卑贱的舞姬的儿子,那个只会被人欺凌,甚至都没有反抗之力的人。
东陵君尧想不通,同样是一起去到西岚国的使节,七月那个贱人还差点就被北桑国那个纨绔太子给凌辱了,刻他的父皇却借着那次的机会竟然慢慢的把七月给推到了东陵国臣民的面前。
这不明摆着是承认了七月那个贱人的皇子身份嘛!这怎么可以?他们东陵皇族高贵尊荣的血统怎么可以被一个卑贱的舞姬生的贱种给污染了?
而随后的几年,七月那个贱人的身影更是如鲠在喉的卡在东陵君尧的心上,让男人怒红了眼的同时,却也毫不办法的看着那个贱人在自己的眼前得意的晃悠。
“呵呵,九皇子殿下,我们又见面了。事隔六年,本皇子可是很想念九殿下你的身姿呢。'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唇。东陵君尧看着眼前绝美少年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猥琐。
已经六年了啊,当初那个Jing致的孩子现在已经长成一副妖孽般诱惑的模样,让人即使仅仅只是看着就不由觉得身体燥热起来,下腹间更是兴奋莫名。
那娇柔柔媚的身子,那纤细得盈盈一握的蛮腰,那绝色妖艳的容颜上流露出来的清丽和孤傲,和那浑身上下都无不散发出来的禁欲气息,都无不让人 想要把那孤傲得好似任何人都印入不了他的眼里的绝美少年给紧紧的